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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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子夜本不适合被女人上，要是他真的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他总得负责，但…这女人能不能接受子夜异于常人、脑弃视人心的能力呢？

冰雾烦躁地走来走去，知道这件事若没有好好处理，凌云那小子一定会像疯鬼似地一辈子都着他。

“你在烦恼什么？”冰若雪一脸疑惑的问:“你不会帮他呀？”

“我？”冰雾看着气若游丝、因望得不到足而开始低泣的凌子夜，心中的异样觉更强烈了，他口气不佳地对着他美丽的皇姐吼道:“我是男人耶！”

“正因你是男人才好办事呀！反正你又不会吃亏。”大理国的第一名士…宇文这晴经常这么说，反正都是男人，没什么好计较的！

听了这些话，冰雾差点气得吐血；他美丽动人的皇姐，这几年到底学了些什么？竟然说得出这种话！

“反正你也喜他的，不是吗？”

“皇姐，你出去好不好？”冰雾心烦不已地道。

他是很喜逗子夜，喜听他对自己的娇嗔怒骂，但…这跟烦死人的情是一样的吗？他的头都快疼死了，但皇姐就巴不得有个人可以管住自己，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你自个儿好好地想想。”冰若雪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缓缓地离开。

冰雾依然不安地走来走去，听着越来越小的哀泣声，他不放心地走到边，看见凌子夜好似睡着似地合上了双眼，细长的睫上还留着一颗颗令人心疼的泪珠。

终于放下心的冰雾，正想转身去喝口茶时，却从后头被人紧紧地抱住。

“雾，我会死吗？”凌子夜噎噎地问，泪水潸潸落下，他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惧。

“子夜。”冰雾叹了口气，转身面对他“你不会死的。”他就说嘛，这么纯真的人怎么可以对他来呢？子夜连自己被下了媚葯都不晓得。

“可是我好难过。”凌子夜辛苦地着气，他还有好多事情想做，他不想死。

闻言，冰雾变得支支吾吾:“这、这忍忍就过了！”现在他也只好冀望子夜的意志力过人，以及这媚葯的葯力不强了。

“可是我觉得生不如死。”凌子夜倚着冰雾，觉得体内窜起阵阵灼热。

冰雾定定地看着他，缓缓地叹了口气，看来这媚葯的葯很强，否则高傲的子夜也不会在他面前示弱。

他咳了几声“这、这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看来除了去找女人之外，只有…

“什么办法？”凌子夜拉着他追问，却被冰雾传来的心声给吓着，他的理智渐渐回笼。

要他跟个不认识的女人:他不要！

可是若跟冰雾…他想起来江南前凌云那番别有深意的话，看着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的冰雾，他真的不想害他。

“我都不要！”他冷冷地说着，强忍体内燥热，凌子夜又把自己藏进棉被里“反正你不喜我，我也不喜你，若真的跟你在一起，我宁可痛死。”见他如此倔强，冰雾清清喉咙后说道:“子夜…咳！其实我还喜你的。”见棉被里的身子明显变得僵硬，凌子夜却仍不肯说话，他的嘴角微扬“虽然你的嘴比我还毒、心比我还狠、思想比我还恶、话比我多…”

“你讲！”不让冰雾说完，凌子夜掀开被子抗议。

“子夜。”冰雾乘机搂住他，声音低哑地道:“我就不信你不喜我。”好吧！他终于勉强承认自己喜这个不诚实的小表。

当他发现子夜能在第一时间引他的目光时，他就该知道这小表对一向游戏人问的他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后来在他发现这小表嘴里不饶人、心却比谁还柔软时，他竟觉得这样的子夜十分可。毕竟在生死关头，子夜还是以保全他的命为优先考量，这就足以让他动了。

“我、我本来就不…”坚定的他在冰雾打趣的目光中变得心虚；因为连他都不了解为什么自己要处处替这个无赖设想。他以后会变成怎样都不关他的事，不是吗？可他就是会替他担心，怕他被凌云卖了还不知道。

冰雾无所谓地一笑，把门窗都关好才走到凌子夜的身旁，不怀好意地开口:“夜儿，既然我们都有了共识，那我们就…”

“我不要！”凌子夜的脸转白，紧拉着自己的衣襟。

虽然体内的燥热依然，可是他就是不能想象他跟冰雾…

“小夜儿，你想到哪里去了嘛…”冰雾脸上挂着他的招牌笑容“既然我们两情相悦，那我就告诉你，我这一生最大的秘密好了。”

“什么秘密？”凌子夜没有反驳他之前的话，只是一个劲儿的追问，他轻了一口气，觉得体内的燥热又窜升起来。

“就是…”冰雾很快地点了他的道，大手在他的背上游走，而后闭目运气，没多久凌子夜就觉得身上的热气渐退。

“你！”凌子夜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不会武功吗？为什么能帮我出葯力？”他明明听凌云说过，冰雾是凌门里的长老，虽然聪颖，却是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

“这就是我的秘密啰！”他笑瞇瞇地搂住他。

霎时，凌子夜终于知道他惹到了一个相当可怕的人，若连与他相处了近十年的凌云以及凌门上上下下的人，都没有察觉冰雾深藏不的武功，那他这个人还真是深沉得可怕。

“你的武功很好吗？”凌子夜狐疑地盯着他，他不觉得冰雾学功夫会半途而废，但是叫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佯装自己不会武功这么多年，这是很困难的事。

冰雾认真地想了一下，不久后他耸耸肩不以为意地道:“我不知道，反正我学武功又不是为了跟人比武，若要防身嘛…我想应该够了。”他这辈子唯一教过的人，也就是凌门内唯一一个知道他会武功的人…末言；在他看来，末言的武功似乎还不错，不过他就是没学到他和蔼可亲的态度，老是把刀剑亮出来吓人。

“总之，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冰雾呵呵一笑“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当然，他也不是不相信凌门里的其它人，只是不需要敲锣打鼓地告诉大家，他会武功吧？他可是凌门里最不具危险的温柔总管呢！

凌子夜点点头，冰雾的信任让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但地依然僵着一张脸，不把内心的喜悦表现在脸上。

“你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他转移话题。

“差不多了。”冰雾点点头“线都放出去了，就等鱼儿上钩。”凌云的猜测果然没错，刘富在私底下果真做了些见不得光的事，莫怪凌云要在他的寿筵上送他一口棺材，也算是给他一个警惕。

“如果要我帮忙，我可以帮你。”他是真心想帮冰雾的忙。

但冰雾却不领情地摇摇头“身子这么虚弱，还敢口出狂言！”刘富脑袋中的恶思想，天真的子夜恐怕无法承受得了。

“总之你乖乖的，帮我生个娃娃就好了。”

“我不会生娃娃！”他又不是女人！

“是吗？”冰雾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那我们就做到你会生为止。”他把不断尖叫的凌子夜在上，将他吓得脸发白。

“子夜，我们来玩大人的游戏好不好？”冰雾问得理所当然，眼瞳熠熠发亮，彷佛只要凌子夜一点头，他就会迫不及待地“进攻”

“我不要！”凌子夜大叫，狠狠地瞪着他。

冰雾看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孩子就是这么纯真。”

“我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他也不过比他小蚌四、五岁而已。

“啧啧！还顶嘴。”冰雾不怀好意地看着他“我要惩罚你！”随即又是一阵阵尖叫声从房内传出，让守在外头的老仆不冷汗直。

希望冰总管的玩小别太重，否则…他实在很担心那个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