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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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的背都快被你出一层皮来了。”东方将忽地偏过头,笑意盈盈地斜睨一眼面苍白的慕容涓涓。
当她的视线从他的往上接触到那双犀利的黑眸时,她的心立即被他不带情的眸子震了下,令她忍不住浑身战栗。
不知不觉,她的双手愈擦愈用力,终于让东方将低吼一声,猝然回身,并擒住只消他一使力就会折断的纤细柔荑。
“相公!”意识仍处于惘、纷中的她,被他转身的动作给勾回心神,她眼神飘忽地看着他,又看向自己被擒住的双手,她虚软无力地叫道。
“娘子如果不情愿,那为夫自个儿洗就好,不必借故发洩。”抢过她手中的白巾,东方将冷笑一声,旋即松开她的手,转身背对她迳自清洗起来。
借故发洩?没有呀!她只是愣了一下、想了一下、痛了一下而已。
唯恐误会加深,她急切地起身滑至他面前,焦急地拿回白巾“相公,我绝无此意,你要相信涓涓,涓涓真的很喜服侍相公的。”忘了礼教、矜持,她再次不自觉地透出发自内心对他最纯挚的情。
东方将的眼专注于她前,无视她口中不断念念有词,且亟要从他手中夺回白巾的举动。
慕容涓涓浑然不知自己娇美的体已完全展在夫君面前,她一心一意只想伺候他,让他晓得在凤苑内,还有个子每天等待他回来。所以,她本不晓得此刻的东方将到底有多么危险狂肆。
尤其,当她执意要拿回他高举的白巾,不经意地摩挲到他的身子时,他赫然抱起受到惊吓的她,急急窜出水面,壮与柔美的赤身躯一贴合,竟是这般地契合。
“相公,我们还没有…”慕容涓涓抱紧他的颈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将步伐沉稳地走到内房,将她放倒在榻上,接着毫不犹豫地欺而上。
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她的舌就被他狂猛地含住。东方将没料到这副纤弱雪的身子竟有如此大的能力令他在刹那间失控。哼,既然她已是他的,他当然就有权享用,只要不去想这里头竟包藏一颗祸心就得了。
没有因不着寸缕而觉到冰凉,慕容涓涓反倒觉得整个人热烘烘的,温驯地让他的炙掌拂过她每一寸的肌肤,抚她几天来的失落与不安。
在相许久后…仍有稍许疲惫的慕容涓涓,静静地枕在他的肩窝处,留恋着此刻属于夫间亲暱的时分。但,这片刻的宁静,很快就被打破。
东方将起身想下,慕容涓涓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他的大掌,十分依恋能熨烫她冰心的灼热身躯。
被握住手的瞬间,东方将有片刻的错愕,但在下一刻,他便噙着气的微笑,缓缓地回头低视她。
他这一眼,让慕容涓涓颓然地缩回手,轻声地问道:“都已经这么晚了,相公要去哪里?”这时,她突然忆起如冰所说的那名岳小姐。莫非相公要去找岳小姐?
“怎么,开始查起为夫的行踪了?”他语带嘲地轻笑。
“涓涓不敢。涓涓只是关心夫君而已,没别的意思。”她瞠大一双美眸,随即又垂下头,哑声地说。
“是吗?”东方将撇着哼笑。
啧啧啧!还在装,难道她不知自己已出一截的狐狸尾巴?不想再瞧见她有如遭人遗弃的虚假模样,东方将将衣物随意套上后,便要迈步离去。
“相公,您等天亮再去岳家好吗?”生怕又是另一个寂寞的五天,慕容涓涓在情急之下,竟说出此项要求。
但她的话才说完,便觉自己下颚传来一阵疼痛,她愕然地发现他不知何时来到她的面前,以两指紧紧捏住她的下颚。
“是谁跟你说我要去岳家的?”俊的面庞绽出一抹很浅的笑意,但他的口吻,却冷得教人不寒而栗。
“是…”
“说呀,”他的脸更加贴近她。
“是我问如冰的。”难道是她料错,相公本没要去岳家?
如冰?啧,原来他这个小表妹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
东方将眉一挑,缓缓松开手,看着她有如画了胭脂的红两颊,狡笑地说:“如冰还跟你提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