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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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步下台阶时，没有人开朝我们击，也没有人发出如阿比乌般尖锐的叫声。

但是，他们还在那里，假如不是躲在按丘阵中，就是躲在沙滩旁的斜坡上。我可以觉到他们的目光，就像一团静止不动的响尾蛇摆出危险的攻击姿势随时一触即发。

虽然巴比把猎留在室内，但是他依然保持高度的警觉，不停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地陪我走到停放脚踏车的地方。他对我的历险故事突然兴趣起来。

“安琪拉描述的那只猴子…”

“怎么样？”

“它的长相如何？”

“就是一副猴样。”

“长得像猩猩，长臂猿，还是什么样子？”我握着脚踏车的手把用力把车子转向走过细软的沙地，然后回答他说:“就是一只恒河猴，我先前不是说过了吗？”

“有多大只？”

“她说大概有两英尺高，体重大概在二十五磅左右。”他望着沙丘说:“我亲眼看过几只。”我听了大吃一惊，连忙将脚踏车靠在台的栏杆上，我问:“恒河猴？出现在这个地方？”

“某种猴子，大小跟你说的差不多。”加州本地不出产任何一种猴子，森林和野地里唯一的灵长类就是人类。

巴比又说:“有一天晚上我发现一只猴子在窗口张望，我跑出去的时候，它已经跑了。”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大概是三个月之前。”欧森在我们两个人当中穿梭，仿佛在寻求藉。

我问道:“从那次之后还有见过它们吗？”

“六、七次。每一次都发生在晚上，它们总是鬼鬼祟祟地。不过它们最近胆子愈来愈大，而且一定是整队集体行动。”

“整队？”

“狼集体行动叫一窝，马集体行动叫一群，至于猴子，我们称之为一队。”

“你还有研究的，为什么你从来没和我提起过这件事？”他默不作声，静静地凝望着沙丘。

我也朝沙丘望去。

“现在躲在那里的那些就是它们吗？”

“很有可能。”

“这一队有几只猴子？”

“不知道，大概有六到八只吧，只是我的猜测。”

“你买那把猎，是因为你觉得它们具有危险吗？”

“大概是。”

“你有没有向谁报告过这件事？比如说像动物管制中心之类的机关？”

“没有。”

“为什么不通报？”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琵雅快把我疯了。”琵雅·柯里克说好只去威美雅湾一两个月，结果一待就是三年。

我不明白琵雅和巴比不向动物管制中心通报猴子的事能扯上什么关系，但是我相信巴比最后会替我把两者的关连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