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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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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路的第五天,花公子以近乎残废的形象迈向回家的路,只见他浑身乏力的趴在马背上,残破的衣裳一直没更换新的,暴在外的几处肌肤和俊俏的脸上都布了青青紫紫的伤痕。

显然他曾被人严重的“蹂躏”过一场!

“哎呀!好狠心的人啊~~居然把我们家主子折磨成这样…”梁叔哀声叹气的从花影的坐骑右边经过。

自从轻易解决了大理寺的密探后,他们就没再遇到任何扰者,可是…

梁叔意味深长的瞥了对面马车上的人一眼,接着又叹了一声,他家主子可是带着比大理寺的密采更棘手的人物。

影轻轻的呢喃着,同时侧头顺着梁叔的目光看向左边的马车,从车窗往里看——正在吃新鲜水梨的任蝶衣随手从包袱里出花影的干净衣裳擦拭,然后漫不经心的抬头,打量着负伤骑马的花影。

在客栈内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后,她对他的怨恨已经消退了不少,这个比牛皮糖还黏的男人,身手明明不比她差,却打不还手,任由她发,只会可怜兮兮的凝望她,彷佛一只乞求怜的小狈似的。

她真是拿他没辙了,但也不想就这么窝囊的走开,却带着一段被他纠得烦躁不堪的记忆,像个弱者一样从他身边逃离。

她决定不走了,她要跟他杠到底!

影接收到任蝶衣意志坚定的眼神,立即面向窗帘大开的车厢哽咽道:“呜…好痛…为什么这么残酷的对我…”他俊美的脸上挂着闪闪动人的泪珠,伤痕累累的身躯似乎遭受过莫大的摧残,那蕴涵着忧与伤的姿态,既脆弱又可怜,任谁见了都会为他心疼。

然而任蝶衣不仅霸占了他舒适的马车,让他独自伏坐在坐骑上,承受颠簸之苦,更在他不断示弱哀号时毫无怜悯之意的冷笑着。

“女人的心肠真是太狠毒了呀!”梁叔掩面痛哭,为自己的主子鸣不平。

任蝶衣冷厉的目光杀向他,梁叔飞快的骑马跑开,老脸上干干净净的一滴水光也无。

“花公子,你们一家主仆不去当戏子,实在是梨园的损失。”任蝶衣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趴在马上装死的花影。

多亏他一路上的挑衅,为她培养了高超的耐力,使她能够良好的控制住暴跳如雷的脾气。

“进来躺着吧!”终于任蝶衣朝花影抬起下巴说道。

他眨了眨讶异的眼,意识到她的吩咐不是说笑,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身从空隙不大的车窗内闪入车厢。

任蝶衣面,揪起他乘机黏在她身上的躯体,咬牙切齿道:“你还有力气扑过来呀?方才在马背上叫死叫活的是谁?”

“啊…这莫非就是传说中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因此我…”

“住嘴吧!”任蝶衣独裁的拿起一颗没削皮的水梨住他的嘴,断绝了溢在车厢内的妖声妖气。

她得学会掌控花影,否则她将受他影响直到失去理:而他却占据上风,她不能再犯过往的错误了。

任蝶衣调匀呼,很有风度的将他推送到对面的坐垫,目光触及他受伤的容颜,她的口莫名一紧,心绪又了。

虽然揍他的时候很痛快,但事后她却到非常不自在,甚至有点内疚。

“喂,你的身子…若真不舒服,我这就去找大夫来为你诊治。”花影微微挑眉,惊觉原本一心离开他的任蝶衣在打了他一顿后,不仅决定不走了,还陪他继续上路…

难道只是因为她在担心他的伤势?

影微微倾身,丢掉口中的梨,握住她的一只手,柔声道:“蝶衣,大夫就不必了,看到你在我身边,离我这么近…我突然不酸,背也不疼,手脚也不痛了。”任蝶衣不客气的拿开他的爪子。

“你是在暗示我可以再打你一顿?”

“呃…”花影揪住自己的衣裳,扭捏两下,红着脸无奈道:“倘若这是你难以割舍的嗜好,我…我只好任凭你摆布…”任蝶衣按了按搐的眼角,沉默片刻,岔开话题,“今天我要赶进开封城,在城里联络上我的人手。”他有点迟疑道:“你的手下恐怕要耗费一点时间和力气才能赶上我们。”任蝶衣觉到他若即若离的目光中隐藏着许多秘密,她闷着气,低声询问:“说吧!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她这么隐忍的态度还真是不符合她骄傲的情…花影自责的想,他是不是把任蝶衣得太紧了?

可他必须尽快得到她,不然当那场风暴来临,他便再没机会去顾及儿女私情。

“大理寺密探来袭的那一晚,我将部分人马和所有商货物品留下,代我的人找齐你家镳局的人马,设法带上你的人马和货物走另一条路回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