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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天衣圣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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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肯回来了?”唐家姑似笑非笑,青葱般玉指点在自己所坐的椅子把手上“我还以为你不在外面疯够是不会回来的呢。”

“姑何必这么消遣我?”唐隐连忙赔笑“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再说,我回来见的第一个人可就是姑你,消消气如何?”唐家姑不动声“小隐子,出去这许多天,有什么想?”

想就是…”唐隐滑头地哈哈一笑“这偌大江湖,居然没有我家姑这般的美人儿,纵然有些颇有姿的,又哪有人有姑你这般雍容华贵大方得体的风姿?”唐家姑听他说得像顺口溜似的,大气都不一下,似笑非笑地看他“怎么一去这么多天,油腔滑调的病还是没有改过来?”

“冤枉啊,我可是字字真心,句句实意,如果说谎的话,让我…”唐隐还要说下去,唐家姑一个冷眼扫过去,他连忙闭上了嘴。

“有客人在没看到吗?说话还这么不知轻重。”唐家姑盈盈起身,看一眼洛织锦和舒夜阁,随即一笑“难得锦姑娘今天来唐门,不如留下来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如何?”洛织锦点头微笑“难得姑这么赏脸亲自招待,自然是却之不恭。”唐家姑这才回眸看向唐隐“小隐子,既然你刚才在那里做小动作,扰我的客人,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好好招待我们唐门今天来的贵客。”唐隐一听,顿时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

洛织锦目送唐家姑离开,转而回头看向唐隐,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说话,倒看得唐隐沉不住气来,只好哈哈一笑,准备蒙混过关。

洛织锦暗暗好笑,终于开口:“唐隐,你到今才回家?”唐隐颇为无奈“你以为我想?只是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玩够本有些不甘心,若是回来就被姑罚,那就更不甘心了,所以既然如此不甘心,那还不如死前让我甘心一次好了。”舒夜阁疑惑地看他“我看你家这位姑为人好,你怎么会如此怕回家?”听他这么一说,唐隐和洛织锦不由一起用异样的眼光看向他。

为人好?

他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唐隐看向洛织锦,随即低声开口:“你朋友?”洛织锦汗颜无比“其实…我跟他不是很。”茫然的舒夜阁看着他们两个咬耳朵的动作,突然有些羡慕于唐隐江湖人的身份。

至少,唐隐可以这样光明正大地站在她身边,可以明白她在说些什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哪里像他,所谓江湖,多是口口相传,偏颇颇多,包括连她的传闻,似乎都不够正确到让他看清楚她。

不过唐隐与洛织锦倒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因为唐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所以突然鬼鬼祟祟地对洛织锦笑了笑“锦姑娘,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洛织锦见他笑得非比寻常,下意识地提高戒心。

唐隐看她模样便知道她可能有所误会,只好无奈开口:“锦姑娘觉得我这人如何?”

“偶尔油强滑调,倒也不算坏人,”洛织锦笑了一笑“唐家姑看中的人,能差到哪里去?”

“有锦姑娘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唐隐突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随即依旧带着那样意味深长的笑意“锦姑娘不介意的话,我想先告辞一会儿。”

“这里是唐门的地盘,你去哪里,都是在自己家里散步,我能有什么好介意的。”洛织锦含笑看他,对他脸上那抹笑意很是好奇。

唐隐见她这么说,略一拱手,随即转身离去。

舒夜阁这才看向洛织锦“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洛织锦摇头,给了他一个安的笑容“没什么。”本来就是,所谓不知者不怪嘛,反正他也不是江湖中人,偶尔错那么一次两次,也是可以原谅的。

洛织锦在客厅内略站了站,随即朝院内走去,舒夜阁呆了一呆,连忙跟着她走出了客厅。

没想到偌大一个唐门,给人的觉却是人丁极为稀少,他们在这院子里转了两圈,居然不曾看到一个人出现,洛织锦心下不微微好奇。

蜀中唐门历来神秘莫测,没想到她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处处都透着古怪。

正蹙眉间,洛织锦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身后却觉出有股力微微一撞,她随手接下那道力量,却不防备身后有人闷哼一声,她这才醒悟,转身过去,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跟在我身后做什么?”舒夜阁被她那一掌拍得口隐隐作痛,微微有些窘迫,想说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来。

洛织锦看着他那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呆子!”她的语气微微嗔责,舒夜阁霎时心下一,还没有细细分析心间所思为何,却听得一缕琴音突然响起,虽然弹琴的人已经尽力控制住琴声中的温和,但是乍听下来,却还是有一种隐隐的自负之意。

洛织锦眉头微蹙,随即一笑“奇怪,哪里来的琴声?”说着也不看舒夜阁,径直朝琴声传来之处寻去。

朱栏曲折,廊台俊秀,待洛织锦寻到一处湖心小亭处,却见两人坐在亭中,亭中石台上横放一琴,此刻有一人正伸手抚琴,她一眼看去,只见那人青衫宽大,散发披肩,神态疏狂,霎时只见她美目一眯,直扑过去“原来是你!”这人可不就是那个抢走她发簪的男子?

亭内抚琴的男人听到她的声音抬头看去,顿时笑了起来,身子一掠,已经避开她那一袭“美丽的姑娘,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你。”洛织锦三番四次被他这般口头轻薄,心下顿时负气,随即劈手向他抓去“我今若不摘下你的面具…”

“那你便做我的媳妇儿如何?”那男子哈哈一笑,面上依然带着那张古怪至极的面具,见躲不开她那一抓,只好硬接下来。

手掌相接之间,他们各自觉到自己手腕上微微一麻,虽然面上不动声,但是心下却不由各自佩服,暗自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