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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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睿见小湘离去后，转身坐下。

“涵儿，过来。”晔涵听话地走到裴景睿面前，却被他用力地抱入怀里，她惊讶地看着他，而他却在晔涵开口之前，用嘴封住了她的。

直到两人都快没气时裴景睿才放开她的嘴，他深口气，柔声问:“涵儿，你可喜大哥？”晔涵坐在裴景睿的怀里，听他这么问，不解地反问:“大哥为何这样问？”裴景睿双眉紧蹙地问:“难道你不喜？”哗涵一见裴景睿的表情立即摇头。

“你摇头，是不是表示你喜大哥？”裴景睿见她不语，又说:“说呀！大哥想要听你说‘你喜大哥’。”晔涵对于裴景睿的催促，到不好意思地紧靠入他怀里；而裴景睿却不理晔涵羞红的脸，直要她开口。

“说呀！”见晔涵仍然不语，裴景睿故作哀愁地说:“或者你是不忍拒绝大哥？”

“不是。”晔涵急急地开口解释，然后低声地说:“晔涵是喜大哥的。”

“什么？你不喜大哥？”裴景睿故意装作没听清楚，心里却想这小妮子的确是不起别人家的哀求。

“不是，晔涵是说，晔涵喜大哥。”她抬起头，坐直身子，大声地说。等看见裴景睿高兴的笑脸，她陡地明白，原来他是在逗她。

“大哥为何要戏晔涵？”她不解地问。

裴景睿见晔涵娥眉轻蹙，重新将她揽回怀里。

“胡说，大哥哪是戏你，大哥只是想知道你对大哥的心意。”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再对大哥说一次可好？”晔涵低着头沉默不诸，裴景睿看她不语也低下头来，用额头顶着她的，然后直视的眼睛，轻柔地说:“再说一次可好？”晔涵害羞地垂下眼睑，半晌后才嗫嚅地开口:“晔涵…晔涵喜大哥——”裴景睿在晔涵还未合上嘴前，再次封住她的，等充分得到足后，他才放开她说:“涵儿喜大哥，可愿意当大哥的娘子，一辈子跟着大哥？”

“大哥，晔涵当然愿意一辈子跟着大哥，但是以晔涵的身分，并不…”底下的话她并没有说完，因为裴景睿忽然勒紧她的，她知道他生气了。

“涵儿，大哥再问你一次，你可愿意当大哥的娘子？”裴景睿看她不说话，便说:“你若是不答应，那大哥乾脆到大慈恩寺出家。”

“大哥，不要！”晔涵双手抓住裴景睿的衣襟，黯然地低喊。

“不要大哥出家，可是你又不愿意当大哥的娘子，难道你是要大哥去观里当道土？”

“不是的。”晔涵偎入裴景睿怀里摇头，“大哥，别难为晔涵可好？”

“算了。”裴景睿叹气，拉着晔涵起身，“我去告诉元令，明起裴家大大小小的事就由你代大哥掌管，从今以后——”

“大哥！”晔涵难得主动投入他怀里，“不要这样对晔涵说，你明知晔涵的心意，为什么非要晔涵…”她哽咽地说不下去。

“涵儿。”裴景睿轻喊着她，温柔地为她拭泪。

“难道你就不明白大哥的心意吗？或者你本对大哥一点情也没有，所以不愿意答应大哥；又或者是你埋怨大哥这几年对你太过疏忽——”晔涵连忙截断他的话，“不是的，晔涵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大哥不要这样说。”裴景睿拥紧她，“那为什么不答应大哥呢？”

“长安的名门望族这么多，适合大哥的姑娘、愿意嫁到裴家的千金，多如过江之鲫，大哥何苦只要晔涵呢？”她低声的问。

“涵儿，你可还记得大哥拿给你看的美人图？”见晔涵点点头，裴景睿抬起她的下颚，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那你可还记得当时大哥对你说的话？”哗涵当然记得，可是她配不上他呀！为什么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执意非要娶她不可呢？

“涵儿，无论是哪户名门望族的千金，她们都不是大哥的画美人。涵儿，大哥这么说，你是否了解？”裴景睿深情地对晔涵表达他的情衷。

晔涵望着他深情的脸，鼓起勇气问出心中的疑问:“大哥为什么喜晔涵？为什么非要娶哗涵呢？莫非是为了对晔涵的清白负责吗？”裴景睿对于晔涵的问话，到好笑，心想，难道她真的看不出他对她的深情吗？

他低头吻住晔涵的瓣，不断地轻着她，直到哗涵发出娇，他才说:“涵儿，大哥喜你、你，想和你厮守一辈子，就只是为了你，无关乎你的清白和大哥的负责；难道你认为大哥你是需要有条件的吗？”见晔涵轻轻摇头，“涵儿，如果你认为大哥你需要有条件，那大哥的条件就是——你也必须大哥，可好？”他将额头轻顶着她的，边问边吻着她。

晔涵看着他认真且深情的眼神，沉默地想着:如果她答应的话，今后她除了他、喜他之外，又该怎么回报他呢？

“涵儿，告诉大哥你的回答，好吗？”裴景睿等了一会儿，才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柔、娇的脸和眉，忍不住又低头吻住她柔软的。

“说出来，告诉大哥。”晔涵轻叹一口气，“随大哥安排。”他明白现在要晔涵说他，是有些急躁，虽然他渴望听到她说他，但还需要再等一些时；不过至少她已经答应亲事了。

“对了，涵儿，大哥还有一事想和你说。”

“嗯？”她轻应一声，将螓首贴靠在他的肩上，柔芙搂放在他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