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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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晚宴进行到最高的时候,苗清秀找了个空档,将殷海蔷拉到屋外庭院里某个隐密的角落,谈女人的心事。
“喂,那个橡胶王子人不错啊,你要不要跟他往看看?”一开始,先揶揄一番。
殷海蔷白她一眼。
“干么?什么时候兼差当起红娘了?”
“我这是投桃报李嘛!你给我介绍一个那么优的男人,我当然也希望你快点找到幸福喽。”
“再说吧。”
“什么再说啊?你到底喜不喜人家?”苗清秀执意追问。
“那你呢?”殷海蔷反将一军。
“你很喜卫襄吗?”
“嗯,我很喜!”苗清秀坦率地招认。
殷海蔷哑然。
“怎么?你觉得我很不害臊是吗?”苗清秀笑着自嘲。
“是不是觉得我太不矜持了?”
“不是。”殷海蔷摇头。
“其实我很佩服你。”能如此率地承认自己的情,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
年轻的时候,她或许还有这样不顾一切的勇气,现在,她软弱多了。
“其实你也可以啊!喜就喜,不喜就不喜,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们…不年轻了。”
“所以呢?不能像青少年那样冲动了?”苗清秀冷嗤。
“我才不管那些呢!我嘛,除非不想要,喜的人就一定要追到手。”
“你很强,清秀。”殷海蔷微笑注视她。就是这样的积极与自信,才配得上卫襄的傲气吧。
“唉,别这么夸我啦!”苗清秀也会脸红,窘迫地拢了拢秀发,她落坐在休闲躺椅上,仰望苍蓝夜空,匆地懊恼一叹。
“其实光我自己一头热也没用啦,我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么喜我。”殷海蔷一震。
“你是说卫襄吗?”
“不然还有谁?”苗清秀哀怨地横她一眼。
“他…不喜你?”
“也不能说不喜啦,应该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苗清秀顿了顿,忽然转过明亮的美眸,热烈地追问:“海蔷,你跟卫襄是老朋友,你一定很了解他了,你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他喜什么,讨厌什么?你说他会不会喜我?”一连串的问题炸得殷海蔷有点头晕,她深呼,极力保持冷静。
“我其实没你想像的那么了解他。”如果她真能懂得他,他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了。
“不过我想,嗯,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是吧?你也这么认为?”得到好友的认同,苗清秀很开心,但转念一想,秀眉又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