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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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在美容院里，两人嘻闹地背记化妆、保养的程序和步骤。……

他像个朋友般待她，包容她的任、责备她的懵懂、教导她的无知…让她觉得舒适和愉快。

“来！”他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

他抓着她的胳臂，带她到聚光灯下。

“坐下来，身子斜向镜头七十五度角。”他命令道。

随即走向摄影机的位置，动手调整它的角度。

“纪岚，闭上眼睛，注意听音乐。你听到什么？月光、海风、沙滩、星星，你看见了吗？”邵立夫的声音温柔低沉，仿佛有催眠的作用。她顺着他的话，朦胧中，脑海里，他语中的景象竟清晰地呈现。

“你觉到风的吹动吗？好，慢慢地把脸转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睛。”他在瞬间飞快地按下快门，一连数张。

“纪岚，笑一个，慢慢地把披肩拿掉。”他边说边拍。

“很好，趴下来，手支着下颚。”他拿起架上的相机，走向她。

他绕着她打转，不停地哄她，快速地按快门。纪岚像被施了魔咒般，在他温柔的沙哑声中，怡然地摆着各种从未摆过的姿势。

在一连串的长镜头中，他不断地捕捉她背部的曲线。特写镜头中，他让薄纱轻拂她的面颊，再沿着颈项、前的圆弧曲线、纤…一路而下，直到脚踝。

他一边喃喃赞美她，一边不停地按着快门，像个贪得无厌、罢不能的孩子。

而她在他一连串的夸许和赞叹声中，更加卖力地展现各种千娇百媚的风情，仿佛她是舞台上最美、最耀眼的星星。

蓦然，四周一片沉寂，时间仿若静止了。纪岚诧异地回过神来。却见邵立夫倚着柱子，蒙的目光紧盯着她的双眸。

“怎么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她纳闷地走近他。

他伸手抚摸她柔软乌黑的秀发，喃喃说道:“没有，你没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的动作、眼神和说话的语气，令她浑身颤抖。她觉到他的手自发梢移开，缓缓滑过她的眉、她的眼。

他嗄哑着声音。

“你知道吗？你美得让人心悸。”他继续温柔地抚触——面颊、鼻梁到她的朱。

而她无助地，只能睁着惘的双眼，受他手指传来的电。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形慢慢画过，一次又一次。她只觉得晕眩、手足瘫软、不能动弹。

他伸手将她搂近，俯身低头将凑近她的。他的嘴在她嫣红的瓣上不住地来回梭巡，仿佛蜂蝶甜的花汁一般。

“立夫，”清脆的呼唤声由远而近地扬起。

“立夫，你在哪里？”邵立夫隐约地听见叫喊声，他知道是该放开纪岚的时候了，但他实在不愿松手，怀里的她是这么的甜、芳香、温暖，可是…百般不舍地，他将自纪岚身上移开，加强了手臂的力量，将她紧紧拥在怀中。

纪岗仍沉醉于适才的情狂热中，恍恍惚惚的。

他在她耳畔轻语。

“纪岚，有人来了，去换回衣服。”他轻轻推开她，只见她双眼蒙，双颊绯红，他微微一笑。

“快去！”纪岚茫然地走向更衣室。

“原来你在这儿。”陆曼君的身影在摄影棚的通道入口出现。

“喊你怎么不出声？”她走近正在收拾摄影器材的邵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