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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护凤毛宁败甘具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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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风回到家中,既不愿把这些话告诉马大娘知道,这才只有闷在家里,不再出门。

马腾风把话说出之后,马大娘也顾不得羞愧,哭着说道:“你们二位还不知道呢!那畜生每次来时,那儿还像个人样儿,别的不必谈了,连吃东西都要我一口口地哺给他,不依着还不行,想起来,真叫人不想再活下去了。”黑孩儿和陆瑜把事情清楚以后,黑孩儿早已气得跳了起来,说道:“世上那能容此恶人存在,我这就去宰了他们。”还是陆瑜比较冷静,连忙拦住说道:“你我初到此地,人生地不,那畜生是个什么样儿还不认识,又到那儿去找他呢?”黑孩儿道:“马大爷不会带着我们前去吗?”陆瑜道:“这个不妥,那畜生既已防着马仁兄,马仁兄又如何能够去得?即就是找到了他,万一被他把事情张扬出去,岂非有违马仁兄和大娘子的初愿吗?”马腾风和马大娘见黑孩儿热情侠义,业已,更见陆瑜心细如发,谨慎周详,愈回敬佩。一语动心,便不自觉地又落下泪来,马大娘竟至泣不成声。

黑孩儿道:“那么依你之见?”陆瑜道:“惟有多花费一点工夫,先把那畜生和妇的面目认清,再待机会下手。”黑孩儿道:“这样拖延下去。岂不令人急煞?”陆瑜道:“事情又怎能忙得起来呢?并且在我们动手的时候,马仁兄最好还是离开这儿几天,以免叫人怀疑。”马腾风听了,连连点头。

马大娘却吓得说道:“腾风千万不能出门,腾风一出门,那畜生会前来纠,我怕得很。”马腾风道:“我若不出门,又怎能推得干净呢?”陆瑜也道:“既有贫道等在这里,大娘还有什么可怕的呢?”马大娘只是拉住马腾风哭泣。

黑孩儿本是个刁钻古怪的鬼灵。这时脑筋一动,拍手说道:“我倒想出了个好主意来了,这样做法,不须我们费事,便可以把事情做得干干净净,一点不落痕迹呢!”陆瑜和马腾风忙问所以?

黑孩儿道:“马大爷一走,那畜生便会前来,是不是?”马腾风点头道是。

黑孩儿道:“那畜生连吃东西都要大娘子哺着,对不对?”马大娘含羞点头,说道:“每次都是如此。”黑孩儿道:“这不就行了吗?”接着便如此长、如此短,说出了他的计划。

陆瑜和马腾风听了,果然觉得妙不可言,当即同意。

只有马大娘犹有不愿之意。

马腾风劝道:“这是为了报仇雪恨,还有什么关系呢?”马大娘又想了好半晌,这才红着脸,答应了下来。

当即计定,第二天照计行事。

马腾风心中一宽,又向陆瑜道歉白天失礼之事,并答应效力。

陆瑜道:“一切都等这件事办妥以后再说吧!”一夜无话。

第二天陆瑜带着自守德,又去拜访马腾风,并且故意到酒店里去谈话,说要买好马。

马腾风当即答应,下午动身,同去山里马场看货,有心使大家听到,好传到吴亮炖的耳朵里去,并且暗暗地把王妈妈的家门,指给陆瑜看了。

陆瑜便又带着黑孩儿看过。

到了这天下午,陆瑜、白守德和马腾风真的离开了乌鲁木齐,向山里运去。

马腾风在这里一住半个月,吴亮炖早已等得不耐,这一看到马腾风出了门,那里还肯放过机会,当夜二更,便又来到马家敲门。

马大娘开门放入。

吴亮炖返手关上门,一把便搂住马大娘,说道:“好嫂子,这半个月来,可把我想得好惨。”说着便抱起马大娘向房里走。

来到房中,便要拥入罗帐。

马大娘连忙撑拒说道:“你别忙嘛!”吴亮炖笑道:“宵一刻值千金,我又怎能不忙呢?”马大娘忍羞说道:“他今天又不回来,家里还留有范菜,你且先喝两杯不好吗?”俗话说得好:“酒能人”吴亮炖几曾受过马大娘这等好言好语,心中一,便麻了上来,那还想得到大祸就在眼前,搂住马大娘,在香腮上亲了一下,笑道:“好嫂子,这可不是太好了吗?”不过吴亮炖到底是个在衙门口混的人,疑心病大,话一出口,便又想到别的,怀疑起来,说道:“嫂子,你从来看到我来,总是哭哭啼啼,得大家都不开心,怎的今儿你忽然的变了呢?”马大娘这样做法,乃是依计而行,所以心中早有成竹。因此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道:“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过去我是怕你大哥知道,现在你大哥已经知道了,也没能拿得出什么主意来,所以我也想开了,不怕了。”吴亮炖听来有理,一点疑虑,立刻化为乌有,笑着说道:“本来是嘛!嫂子才不过二十几岁的人,去配他那么个老头子,岂非彩凤随鸦,委屈了嫂子吗?若是嫂子果然对我有心,那就不如干脆去掉大哥,咱们图个长久夫,不是更好吗?”马大娘见吴亮炖竟说出这等话来,不由得怒从心起,但脸上却没表出来,仍笑着一推吴亮炖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取酒菜去。”酒菜取来,吴亮炖便把马大娘拥在膝上,端起酒杯,送到马大娘边,笑着说道:“好嫂子,你先敬我一杯,好不好?”马大娘本来还羞于做这等寡廉鲜之事,但被刚才吴亮炖一语,要害马腾风,动了怒气,长起了杀心,直恨不得立刻便置吴亮炖于死,这才称心。所以凭怒气增长了勇气,借勇气推开了羞愧之心,也没推辞,便就着吴亮炖的手中,喝了口酒,一嗫,哺向吴亮炖口中。

吴亮炖酒咽下肚,说声:“痛快。”两手一圈,搂紧马大娘。嘴对嘴,便狂吻起来,并且渡过舌尖,在马大娘口中狂探不休。

马大娘见吴亮炖业已中计,猛把吴亮炖的舌尖向嘴里一,紧跟着便使劲用银牙一咬,硬生生地把吴亮炖的半段舌尖,咬了下来。

吴亮炖直痛得心如刀绞,急忙推倒马大娘,惨叫一声,双手抚住嘴,便向外奔,拔闩开门,狂逃而去。

马大娘爬起来时,黑孩儿早已从房上跳下,到了马大娘面前。

马大娘从嘴里吐出半段舌头,给了黑孩儿。

黑孩儿道:“没你的事了,你把这里的血迹打扫清楚,坐在家里但听好消息吧!”说完之后,立刻带着舌头,转身上屋,向王妈妈家里赶去,越墙而入,来到窗下,便听到房中有断雨零云之声,阵阵传出。

黑孩儿暗自骂了一声:“该死的妇,死到临头,犹自未悟。”骂着便想破窗而入。

但再一想:“妇虽然有罪,那人也许无辜。”因此又不由得停了下来,打量如何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