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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居心叵测后果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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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钓徒只好重行提起钓竿,又想了一想,笑着说道:“老夫有了主意了,但看这次如何?”说罢又放下钓钩,仍是缓缓下垂,到得剑影上方约有尺许之际,立刻停住,但看剑影动态。

及见剑影并无反应,这才又运足功力,将钓钩猛扑下去。

这一扑虽然疾如电光石火一般,但剑影就在那间不容发之时,依然闪躲了开去。因此连天河钓徙也不由得有些作恼,起来骂了一声:“好狡猾的东西,老大如果钓你不起,也枉称这天河钓徒四个字了。”说着一抖手,又复垂下钓钩。

这次天河钓徙也格外乖巧了,到了距离剑影尺许,停住钓钩之后,并未疾递下扑,只运足功力,稳住钓钩,以极慢的速度,一分一分地向下试探,并且暗自想道:“你若动时,我便跟着际动,总非你到手不可。”想着想着,钓钩离剑影,已不盈寸,剑影扰自未动。

天河钓徒,仍是不慌不忙,并没下手。

反而白守德在一旁看着,直紧张得手心发汗,可是又不敢开口,怕分了天河钓徒的心。

天河钓徙见剑影不动,智珠立即入握,于是格外的放慢了下降的速度,直到钓钩与剑影到了若即若离的当儿,这才又停了一停,然后猛一口真气,把全部真力,透过钓竿钩丝,导凝钓钩之上,同时把钓竿用力向上一提,大喝一声:“你还不与我起来,更待何时?”天河钓徒这一提之下,果然钓竿弯曲如弓,剑影已被挂住。

白守德也高兴得忘情拍手大叫:“钓住了,钓住了,快向上拉,别叫它再跑了。”站在一边的大头仙童,也跟着扰动起来,叫了一声:“师父!我们…”排风羽士却还是静若止水地站在那儿,用手一拦大头仙童,说道:“别忙,等剑出井,并不为迟。”排风羽士这句话,无疑地已表明了他的居心叵测。但白守德紧张得意之余,却没听清。

天河钓徒把整个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钓竿上,所以也没听到。

只有泯江渔隐入耳动心,但还没等转过念头来时,天河钓徒已在喊他说道:“二弟!你快来助我一臂之力,稳住钓竿。”因此泯江渔隐顾不得去想别的,连忙仲手帮着天河钓徙,稳住钓竿,以至把排风羽士所说的话,也忽略了过去。

白守德见天河钓徙要泯江渔隐帮忙,以为天河钓徒是需要人合力提起钓竿,因此也向前挤,说道:“咱们三个人一齐着力好了。”天河钓徙连忙喝止道:“老夫试过,现在且用不得力。”白守德只好又退后一步,问道:“这是何故?既已钓住,为什么不把它提出水呢?”天河钓徒且不答话,先对泯江渔隐说道:“二弟注意,我要把钓竿完全给你了,你也只把它稳住就好,既不可放松,更不可着力上提。”泯江渔隐应声晓得,便从天河钓徒手巾,把钓竿接了过去。

天河钓徒这才深深地嘘了口气,对白守德说道:“剑影虽被老夫钓住,但神物业已通灵,老夫试着提了一下,竟有重逾万钧之,所以如果任向上硬扯时,便非丝断竿折不可。”白守德皱眉说道:“那该怎么办?”天河钓徒笑道:“老夫自有办法。”这一笑里,充了无限的自信和自豪。扫了白守德和排风羽士师徒一眼之后,这才又接了下去说道:“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由老夫下去一趟最好。”天河钓徒说到这儿,排风羽士微微一惊,上前一步,说道:“你真的打算下去?”天河钓徒也没看出排风羽士的心意何在。仍自拈髯微笑地说道:“但老夫并不做这样的打算,因为一来神物业已通灵,目前尚未能摸清它的质,所以在出水之前,将难控制,则入水之后,恐有不测之事发生,同时老夫也有自信,仍能把它钓将上来,当然也就用不着再下水了。”排风羽士这才又安静地说了一句:“你不下去了。”然后退回原地。

白守德已急不及待地问道:“不下去能行吗?”天河钓徒淡淡一笑,笑得非常矜持,说道:“老夫早年为着钓捕天河孽鲛,为人间除害,曾不惜花过十年苦功,去练‘蜘蛛功’,将使本身功力,导入钓丝,使钓丝虽受万钧曳引之力,绝不致绷断。不过此功每用一次,所耗真力过多,事后匝月之中,便要直如大病过一场呢!”白守德此时贪心正炽,虽然听到天河钓徒这等说法,却没依照江湖仁义习惯,阻止天河钓徒这样去做,仍急不可待地,说了一句:“你我至,既允慨助,小弟也不多说客气话了,午时已过一半,就请赶快动手,以免误时误事吧!事成之后,小弟自当亲自侍候就是。”天河钓徙虽然觉得白守德有失礼之处,但一则自己话已出口,不便改易,再则也是有心要一手以技给排风羽士看看,排风羽士的骄狂自大气焰,使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因此也没再说什么,便自去调息行功去了。

其实他们又那里知道,孽鲛虽凶,怎比得神物通灵“蜘蛛功”虽强,依旧是白费心力。并且天河钓徒若不因行功耗损真力过甚,则拒排风羽士而有余,而这一来之后,反致泯江渔隐和白守德全都几乎送掉命,这就不是他们所能预料到的了,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天河钓徒行功完毕,这才举步,走回井边,从泯江渔隐手中,接过钓竿,略试一试,原双手执定钓竿,脚下稳住马裆,对泯江渔隐和白守德说道:“老夫这就要动手了,你们都准备着,剑一离井,便是你们的事了。”白守德连声应是,作势以待,紧张得几乎连气都不过来。

排风羽士也是两袖微张,注视井口。

天河钓徒这才运足功力,向上猛提。

可是一再用足气力,钓丝并未出水,而天河钓徒却已面飞红,汗出如

泯江渔隐在一旁看着,轻轻问道:“大哥!怎样?”天河钓徒眉头略皱,缓了口气,摇头说道:“虽有活动之意,但就是提它不起。”白守德连忙上前口说道:“既有活动之意,何妨合我们三人之力,大概总可以把它提起来了吧?”天河钓徒想了一想,也就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我们再来试一下看。”说着便命泯江渔隐居左,白守德居右,同时把定钓竿。

排风羽士也对两个徙弟使了个眼,作势以待。

天河钓徒二次行功,一声令下,立刻三人同时大喝一声,各尽全力,向上猛提。

只听到一声响亮起处,钓丝立刻像箭似的飞出井外。

排风羽士也同时大喝一声,带着两个徒弟,身形暴起,舞,飞扑钓丝。

接着便是“哎哟”之声连起,地人影翻滚,作一堆。

写书的搁笔喝茶。

各位也许要骂了:“写书的!你岂有此理,早不喝茶,迟不喝茶,怎的偏偏要在这节骨眼儿里喝茶?这是怎么回事?那神物到底被钓出井了没有呢?”各位别急,且听写书的慢慢道来。

那神物当然没有出井,如果这时就被钓起,那这部“神剑魔魂”就写不下去了。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就在天河钓徒、泯江渔隐和白守德三人,备尽全力,向上猛提之际,神物通灵,好像有意要和他们开个玩笑似的,略一游动,便已钩。

钩头上一轻,钓丝受反弹之力,飞出井外,三个执竿之人,没防到有此一变,脚下一浮,那里还能够稳得住身形?当时就纷纷后仰,翻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