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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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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退开时,东方盼儿俏脸通红,甚至意犹未尽地伸出小舌,嘴边残存的酒滴。

唔,好甜,比起一般的酒,长相守像是少了丝辛辣,多了些甘甜,一入口,便会让人想到那些快乐的事情,甚至让东方盼儿回想起了那在酒坊里荒唐的一幕幕。

绯红的小脸,像是窗外的牡丹花一样娇,楚伯低下头,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一阵绵的吻后,便将口中残余的酒尽数渡到她的口中。

“盼儿,长相守融合了你的血,是我们情的见证,如今我将长相守喝下,你的血已淌在我的身上,你说,我们还能分开吗?”楚伯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认真地对一个女子许下承诺,而且一许便是一生。

伯…”东方盼儿的眼底涌起了一层水雾,她将头埋在楚伯的膛里,直到擦干泪珠,才笑着抬起了头。

“盼儿,到底是怎么了?该死的,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楚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东方盼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他灵光一闪,整个人也僵住了,连声音都变得急切了,“盼儿,是不是你父王要带你回去了,还是皇上发现了我们的事情?”未婚失节本就不被世人所容,更何况她贵为郡主,若是被人知晓,罪过更大。一想到这里,楚伯简直后悔得想把自己掐死。

盼儿还小,自然不懂得其中的利害,可是自己虚长她几岁,竟然也一时把持不住,让她陷入苦境。

“盼儿,你带我去见皇上和王爷,所有的错误我都一力承担。”纵然是死,他也不能看着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傻瓜,你真的怕我离开?”东方盼儿只觉得心里暖暖的,盈了喜悦。

“那是自然。”

“傻瓜…”东方盼儿趴在楚伯的腿上,手指轻轻捏着他的衣角,“我只是想在中秋夜宴上,将你引荐给皇帝哥哥,可是我又怕你表现太过紧张,所以不免担心罢了。”

“果真如此?”楚伯半信半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东方盼儿娇嗔着,伸手戳了戳他的大腿。

伯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那就好,你没事就好。你放心,不过就是见皇上嘛,也没什么,我就把他当成我大舅哥,好好陪皇上喝上一顿就好,哈哈…”

“你这个大酒鬼!”

“酒为伯,除忧来乐。放心放心,有酒有有朋友,你就放心吧!”虽然心里七上八下的,可是楚伯却还是故作轻松地安着怀中的小女人。

窗外的风拂过柳枝,晃动的树影搅碎了屋子里一地的金黄。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却望着彼此,出了含柔情的笑意。

因为知道了东方盼儿要引荐自己入面圣,楚伯一出便忙着去城里最好的锦衣行赶制了两身衣服。对于即将要送进里的洒更加不敢怠慢,每都守在酒庄里,生怕出了一点问题。

东方盼儿怕他分心,便体贴地约定,直到中秋夜宴前,两人不再约见。

念到她的体贴,楚伯更加卖力,甚至在人的前一夜,还到公子花无忧的府上去请教入的事宜。

花无忧的夫人冷寒烟有一双回妙手,去年曾医治好愉妃的心痛之症,愉妃一直念,故中有隆重的庆典都会邀请冷寒烟夫妇二人,这次的中秋夜宴自然也不能例外。

将花无忧所说的事项牢牢记下,楚伯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他躺在酒庄的阁楼上,望着窗外月朗星稀的天空,淡淡的笑容浮现在嘴角——明,定是好天气。

一夜之间,东雍城里家家户户都挂了彩灯,虽没有元宵节那样的大型灯会,可是每家每户还是准备了几盏,供家里的孩子们玩乐。

繁华的街道今更加热闹,一大清早,做兔儿爷的摊子便摆了出来,瞬间便被孩子们围住了,一个个伸着小手,拿着铜钱指着自己喜的那只嚷闹着。

兔首人身的兔儿爷有的被扮成武将红袍铁盔好不威风,也有身穿长褂,手拿书卷的书生之姿,或坐或立,或笑或嗔,不一而足。

卖许愿灯的小贩也脸堆笑,将最好的“一点红”花莲灯摆放在最显眼的位置上。楚伯停在摊子前,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买一盏,待宴会结束后与盼儿一同放灯。可是,里规矩森严,不知她是否能身出?若是在中放灯,不知会不会惊动他人?

卖灯的小贩见他犹犹豫豫的样子,赶忙推荐起来,“公子,买一个送心上人吧!很灵的,保证公子心想事成。”人总是喜听吉利话的,楚伯便痛痛快快地掏了银子。

当他拎着“一点红”回到酒坊时,旺叔已经带着大家将酒装上了车,只等着他来便随时可以出发了。

三大车美酒浩浩地从楚家酒庄出发,一路上,旺叔都命人点上最响的震天雷开路。楚家酒庄从来没有这般威风过,盖着黄绸缎的洒坛,在太下折出熠熠的光辉。

伯骑在马上,看着沿路或悉或陌生的面孔,微笑着,寒暄着,他清楚地知道,从今天之后,楚家洒庄便有所不同了。

的手续极为繁琐,管事公公带着人挨个儿车捡查,生怕藏了什么人。

甚至还打开了几坛酒,当场验喝了起来。

酒封一启,香气四溢,门口的侍卫、太监都凑了过来,像足了被勾出馋虫的洒鬼。

“呵,果然好酒,入口绵醇,回味无穷。楚老板果然不愧对『酒公子』的名号。”管事太监只尝了一小口便知这酒品质极好,不比中存放的陈酿差。

“不敢当,如果公公觉得可以,是否可以放行?”

“可以,不过楚公子没有邀帖恐怕无法入啊!”管事太监命小太监们把酒送入内,朱漆金珠的大门便缓缓地关上,将楚伯一行关在了门外。

渐暗,街上孩子们的喧闹声还有舞龙的锣鼓声也从远处传来。用珍珠草扎成三十二节龙身的火龙,从长街那端缓缓走来,龙身上了长寿香,远远望去,彷佛天上的星火坠落凡间,与百姓一同庆佳节。

“少爷,这…”旺叔担忧地望着楚伯的神。少爷与郡主之间的事情,他看得清清楚楚,少爷这几喜的样子,他也看在眼里。本以为今天会是少爷的好子,却不料还未入,便被人拦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郡主忙得耽误了时辰,忘记派人来接少爷了?

“旺叔,你们先回去吧!我去正南门看看。”送洒的车队是在北后门进出的,宾客会从正门旁的侧小门入,也许东方盼儿正派了翠桃在那里等候呢!楚伯整了整衣衫,疾步朝正南门的方向走去。

正南门此刻果然车马云集,应邀而来的皇亲国戚、大臣们和贵宾们互相寒暄着,说着话,门下的小厮将主子们的邀帖送到守门的侍卫处,候在门口的大太监恭敬地引领着各位入

伯静静站在一旁,面前的繁华与他无关,身后的喧闹也与他无关。他就像是一棵孤独的树,静静矗立在风中,黑沉的眼眸紧紧盯着门,似乎在期盼着,又在害怕着。

“大哥?”一只瘦弱的手轻轻搭在楚伯的肩头,手指骨节分明,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彷佛上好的白瓷。

伯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一身白衣、宛若谪仙般的男子,出一声苦笑,“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