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血弃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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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狮子很忙,我常常一个人,躺在大石面上,晒着太,晒着思想,企图让光穿越进自己的灵魂,将那黑暗的部分烤化掉。
我知道,朝廷上有人提议册封皇后,首选文贵妃、槿淑妃,但,依现在狮子对我的宠溺,亦有不少人为了合狮子的喜好,将我推到了风口尖。
原本不在意名利的我,却在承诺,‘两个人,一辈子’后,也想要那个皇后位置,想着自己是那个与狮子白首偕老的人。
以至于,当狮子问我时,我只答了一个字:想。
更至于,当月桂问我时,我亦回答了一个字:想于是,朝堂上,支持我的人,渐渐形成了有力的后盾。
情,让我变得不似原来的我。但,却甘愿我也知道,狮子将‘烙国’使臣送走了,连同那个神秘的侍卫一同走了。
当送阿达力,我确实醉了,可,到底几分醉,谁又能知道?甚至,连我自己都不了解这其中的程度。如果我真醉得一塌糊涂,为何能记得那侍卫的耳语?为何能摸出他随身携带的玉牌?若我仍有清醒,为何疯狂至此?
眯着眼睛,望向蔚蓝的天空,漂浮的云朵;伸出手,企图抓住这分晴朗,却遮挡成一片斑斓。
那酒醉后的离别,我没有说:阿达力,我多想载着我的男人,去你的草原,放马高歌。
我没有说:只可惜,我的男人,不单是我的男人,也许,是我们的男人,更是所有‘赫国’百姓的男人!
拥有这样的男人,是我的骄傲,亦是某种无法展翅翱翔的牵伴。
只是,我甘愿,甘愿守候着这份骄傲的。
不管那被我顺出来的美玉,赫然雕刻着‘烙’字,更不管那‘烙国’侍卫的耳语,说:回来回哪里去?哪里又是我的家?无论过去式,无论将来式,无之处,无以为家。
即使身份再复杂,故事再曲折,我只是我,带着骨子里的倔强,只做这个我!
复杂,只是人给自己的困扰。
走一步,看一步,是我低调的生活趣情,不许打扰,不许破坏。
做自己,真好。
笑容爬上脸庞,突然很想见狮子,但却知道他必然在与朝臣商讨边界不断受扰的严重问题,还有必须得出结论的册封皇后之事。
想想,还是决定去完成我的历史任务——‘勾引’文贵妃!
希望早点拿到‘兵布人脉图’,早点将狮子的腐虫纠出来,踩死!
站起身,扫视一眼周围,狮子果然履行了他的承诺,身后的影子已经撤离,任我一个人,到也能做些自己的小动作。
掏出镜子照了照,挑了挑有几分英气的眉,尽量让这张脸看起来更加俊俏一些。抿了抿菱,哼着小调,采摘了一些花朵,抱在怀里,第一次,往文贵妃的楼走去。
若我没有估计错误,门口那些门神不会放我进去,而我,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我来过。
于是,我发挥了潜入功能,身形若猫儿般闪躲开人们的注视,落地无声,悄然地摸进了主屋里,却不见文贵妃,表演不了我的倾情一唱,只好向后园子里闪去。
大白天的,也许没有人会想到,竟有人会潜入贵妃住所,意图勾引!所以,到也没什么人防范着,我只需小心行事,借着树木的遮挡,四处寻找伊人芳踪,送上鲜花一束,眼神数枚,了表我心。
寻来寻去,本想放弃,却发现不远处,竟然有所别致的亭台楼阁,好像是用来欣赏景的。
好奇心起,身形一晃,便潜了过去…
隐约间,仿佛听见男女间兴奋的息与呻声。
脚步,停了,手指收紧,掉头便走。
却在突然间,转回身,爬上一棵大树,站在枝干上,向里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