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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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降门”的掌门人名为花月风。
“毒蝶门”的掌门人名叫胡飞蛱。
却是一男、一女,男的是有名的江湖汉子,女的是驰名的绿林娃,乌毒王八跳蚤配臭虫,臭味相投,一见倾心,四十年前结为夫妇。
后因男的风女的,狗男女一对,彼此一对旧家具,玩久生厌,各寻异味尝新,被人讥笑,又因一个量狭,一个气窄,为了不可告人的事翻脸成仇,各奔前程,狗改不了吃屎,男的创立“狂降门”女的摆出“毒蝶门”分庭抗礼,秋平分。
据说,花月风收集了苗族特产的各种毒蜂,奇毒无比,为数又多,一放出,就铺天盖地,无法可当,只被螫了一口,立时肿,奇难熬,抓得皮破血出,便溃烂见骨,或者一被蜂螫,就寄毒入血,全身乌黑,毒气攻心而死。
最可怕的是这种毒蜂,最凶恶,最喜人血,一经放出,非尝人血不止!成千上万,防不胜防,被牠一个得口,立时中毒失力,牠们一拥而上,全身就被密密层层的蜂群遮没,转眼成了一堆骨架。
胡飞蛱却在“云雾山”和“勾漏山”的穷谷绝壑中,搜寻到一种瘴疠之气而孪生的毒蝶,分五彩,其大如掌,两翅和全身生了倒?细刺和毒粉,一经放出,并不直接向人身攻击,翩翔飞舞半空,在敌人头上飞舞,由两翅洒下毒粉,随风四散,你跑,牠就紧追不舍,飞的总比跑的快,任你逃到哪里,非使你中毒倒地不止。
那种毒粉,一着人身,便又麻、又、又痛,非常难过,一抓破了,就溃烂,无法可治。
最厉害的是牠们口中分泌一种毒,一经出,便如牛细雨,有奇异的腥香味道,人一闻着,就神,火如焚,非合不快!
这时狗男女,就仗着这两种恶物,各展所长,殊途同归,专门以狂蜂、毒蝶害人,把人倒后或中毒后,擒回巢去荒取乐,採补或採补。
大约狗男女旧情又炽,十年前,由分而合,共创“蜂蝶盟”男的收男徒,女的收女徒,只要投入他(她)门下,就男女杂,不拘任何夫妇形式,人人不分男女,可以恣意纵作出。
因此而触怒江南侠义道,一致联合声讨,把一对狗男女一直追到南诏大猺山中,正逢“崑崙三子”在联袂採药。
立时,各展玄功绝学,把一对狗男女的残余毒蝶、狂蜂消灭个光大吉,把一对狗男女制住。
一对狗男女哀告求饶,发誓洗心革面,退隐田园,重新做人“崑崙三子”外刚内和,慈悲为怀,把男的废去武功,女的破了脉,告诫一番,把一对男女放了生。
一对狗男女果然敛迹不闻消息甚久,近十年来江湖上很少听到这对狗男女消息,也不闻有“狂蜂”
“毒蝶”害人,都以为这时狗男女已老死或绝足江湖,久便淡忘了。
想不到,又会突然现世…
方士沖等三人由这二十多个男女的衣饰,正和以前传说的“狂蜂”
“毒蝶”二个门左道的门下打扮相同,便知花、胡一对狗男女未死,至少,已经有了继承人,并立门户派别又横行江湖,结为恶。
方士沖等三人见多识广,少年子弟江湖老,一见来的人果然是“狂蜂”
“毒蝶”又和赤面老怪的手下识,便知道今绝难善罢,只有拚命以赴!
三人慑于“狂蜂”和“毒蝶”的惊人传说,深知那些狂蜂、毒蝶的底细、厉害,其势又不能不战而走,而且事实被群贼困住,也无力得雷池一步,只好各人一面和贼苦斗,一面暗中戒备,作下一应急之变。
那些男女下了马,大约看清现场敌人只有三个,贼这边却伤亡大半,有几个躺在地上,恍如死尸。
他(她)们立时轻蔑的表示失望!本未把葛天民等三人放在眼里。
脚步也放慢了,好像从容不迫,有心袖手旁观,让贼们多伤亡一点,他(她)们才好出手,显威风似的。
那些贼,好容易盼到他(她)们驰援来了,都震于“狂蜂”
“毒蝶”的厉害以为必胜,都是心中狂喜。
为了要表示他们并不脓包,才拚命奋勇阻挡葛天民等三人,实指望他(她)们一到,就放出“狂蜂”和“毒蝶”立奏大功,至少,可向赤面老怪面前分一半功劳,谁知他(她)们来得好快,到了反而游移不前?
不由心中大急,又放不下面子,不好意思立时招呼他(她)们动手…
显得自己不行,急须他(她)们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