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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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力和安迪站在门口不动。杰若先走进去，窸窸窣窣了一阵，一支火把在他手中明晃晃地亮起。

光线掉了部分黑暗，仓库内部立刻现形。在宽广的地板中央，有四个大布袋横在那里。

所有的人视线落在那四只布袋上。

彷佛有所应，其中一只布袋突然烈地扭动起来。

其他三只布袋立刻跟着挣扎拧动，几串咿咿呜呜的哭音从里头响了起来。

“吵什么吵？再吵老子一个个统统宰了！”乔大喝一声，走过去各自踢了一脚。

“你们选吧！看你们喜哪一个。”杰若终于开口。

“谁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病，我们要先验货。”菲力明地指出。

“你们怎么麻烦这么多？”乔翻个白眼。

杰若不多说，直接走过去解开第一个布袋的绑绳，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多久，四张年轻的少女面孔从袋口出来，每个人都头大汗，狼狈不堪。她们的双眼和嘴巴都被蒙起来，四肢被反绑，完全看不出长相。

“你们快挑吧！保证又年轻又漂亮，全都是‮女处‬，一点病也没有，用这么低的价钱卖给你们算是你们赚到了。”乔强调。

“我看她们脸那么蜡黄，没有一个是健康的，你解开绳子让她们站起来走走看。”菲力挑剔的道。

“你要就要，不要就不要，废话这么多！如果不是认识的人介绍你们来，我还懒得分一个给你们！我已经找到买主，四个都想买回去！”乔怒喊。

“话都是你在说的，如果我以后出去宣扬:『乔卖的货都是有病的硬装没病，而且还不给验货』，我倒想看看你们以后怎么做生意。”年轻气盛的菲力两手一盘，跟他杠上了。

“你！”

“验就验。”杰若摇摇头，把其中一个金发女孩拉起来，割断她脚上的绳索，鲁地往场中央一推。

惊吓过度的女孩只能蒙着眼四处走，走不到两步就软倒在地上。

“这样的贷你也敢跟我说她很健康？”菲力哼了一声，挑剔道。

安迪掏出一条手帕开始擦汗。

“那个…菲力，我们…”这些女孩一整天没吃饭，兼且惊吓过度，手脚当然无力。乔气得说不出话来，鲁地揪起另一个深发的女孩，割了她手上脚上的绳子，再把她蒙眼的布掉，用力往场中央一推。

“走！你给我走！耙跌倒老子宰了你。”那个深发女孩眨了眨眼。

她没有像同伴一样噎噎地开始哭，只是站着不动，让自己的眼睛适应突来的光亮。

她的形貌让菲力心中一动。

蓦地，她摸出不知藏在哪里的一把尖物，往乔的脸上挥过来。

“啊！”乔痛叫一声，看着手上的血痕，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

“我杀了你们！”那个女孩厉喝一声，改往杰若扑过去。

菲力看清楚了，握在她手中的是一生锈的长铁钉，不知是她从哪里捡到的，竟然没有被搜查出来。

杰若连忙跳开一步，硬的拳头直接往她脸上掼过去。

好吧！计画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