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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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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出事了!”艾玛当代大祭司阁下踹门而入,打碎了里面温馨的两人世界。行动烈,但语气冷静如昔。这样矛盾的言行,赋予普鲁斯以相当的魅力。可惜,在此刻,我并不欣赏!

“给我个理由先!”极力用从容的语调回应他的发言,我迅速扯过一边的上衣,披在了苏怡身上。我承认,在客厅里面和“情人”亲热,是我的不对,可这混小子…他绝对是故意的!

小鬼头已经戴上了墨镜,这代表他现在所说的话,具有艾玛大祭司的法律效力。他在门口停了一下,等我们两个整理完毕,才大步进门,一脸肃然。然而,他骨子里的那种得意劲儿,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雅兰姐那边出事了!黑天洲中北部战斗板块的卫星信号断掉了,那里发生什么事,我们这边全不知道!”他真的找了个好理由,好到我再没了和他计较的心思。

“什么时候断掉的?什么原因?”

“时间是在六分钟前,由‘死亡赌赛’组委会公布的消息说,是太黑子的强烈爆发,使卫星受到冲击,他们正在加紧排除故障,但时间无法保证。但他们可以保证,战斗板块上一切正常,和选手的联系渠道也没有异常。”我和苏怡对视一眼,心中均有所思。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关键还在“死亡赌赛”组委会的态度──他们是在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如果是说真话,那么,便不用太着急了,因为在那个战斗板块上,没有任何人能够对江雅兰造成威胁,我们大可冷眼旁观,甚至还可以为组委会那天文数字的损失鼓掌叫好。

但若是假话…

“哪有这么巧的?偏偏这时候黑子爆发,我方天文台有什么看法?”

“无论是炎黄还是艾玛,都肯定了这一说法,并声称,此次黑子爆发,强度非比寻常,对全球的电子工业都有一定影响。”

“是这样啊…”我鼻尖,沉了一会儿,才道:“似乎没有什么谋在里面。不过,为了保险,我和组委会联系一下吧。”五分钟后,我放下电话,耸耸肩道:“一切正常,他们说雅兰此刻正在做一个寻找果实的任务,与她的联系也没有中断。只是我们现在看不到她罢了!”普鲁斯拍拍口,做天真无状:“啊哈,那太好了,刚才真吓了我一跳呢!大哥,你们继续,我闪人先!”话没说完,他转身就跑,然而,张家的小擒拿手天下独步,我伸出手来,拉住他的后领,冷冷一笑:“何必那么急呢?来,给哥哥说说,刚才你那副狗胆哪儿去了?长进了啊!敢不告而入了,来来来,咱们兄弟好好计较一下!”普鲁斯面无人,挣扎着要往门外跑,但被我抓住了后领,任他手脚如何舞动,都不能前进半步。说实在的,能将艾玛的大祭司阁下玩于股掌之间,对我的虚荣心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足。在苏怡轻轻的笑声里,我意气风发,准备将这小子拉到卫生间里,大刑伺候。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苏怡拿起电话:“喂,张公馆,请问哪位?”电话中的声音便透过话筒了出来:“陛下,陛下在不在,我是王什海…”屋子里的笑闹声立刻静了下去,只余下那人急促的呼叫声。我的脸立刻冷了下来。王什海,不是“死亡赌赛”组委会委员吗?我刚刚才和组委会联系上,他就这样心急火燎地打电话来,不管他叫嚷些什么,那事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先深一口气,平静一下心绪,这才拿过话筒,冷静地开口:“王老板吗?我是张真宇。”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王胖子的声音急得发颤,我品不出其中有几分是真情,几分是假意,但心中仍是跳了一下,缓了一缓,才道:“什么事?”

“是江小姐!她现在正在和一个‘极限阶’死战啊!那个人好强,那数据…”

“卡嚓!”暴怒之下,电话筒被我捏了个稀巴烂,将手中的废品随手扔掉。在屋内两人骇然的目光中,我再狠狠一脚,将托着电话机的桌子也踢成粉碎:“好啊,他们是见我好欺,把我当傻子骗!”从王胖子口中得到组委会那些勾当,我怒极反笑,只是笑声中那森森的冷意,却让房间里的温度一降再降。

笑了半晌,我一股坐在沙发上,毫无顾忌地搂着苏怡的香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又犯老病了!”

“嗯?”对我这没头没尾的话,苏怡和普鲁斯都表示出深深的不解。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刚刚我还是愤恨如狂,现在突然又这么多愁善起来。

我耸耸肩,不想在这种时候详加解释,借着苏怡身上柔和的气息,沉默了一会,稳定一下心绪,马上又站了起来,套上外衣。

“宇哥?”苏怡用疑问的语气说话,我回之以笑容:“既然遇到麻烦,当然要解决它,我去去便回!”苏怡微偏过头来,眼眸中动着淡淡的笑意:“早去早回!”我点点头,扯着普鲁斯迈步离开,走到门口,我想起一事,回头叫道:“王胖子一会儿会把一些数据传过来,你尽快分析一下,我们保持联系!”苏怡微笑着应了一声,在家中自有安排。有她在后方统筹大局,我自然放心,回过头来,开始在心中缓缓积蓄杀气。

出得家门,我一言不发,直上高空,认定方向之后,向着南方高速飞去。普鲁斯在后面“喂”了两声,见得不到我们回应,也咬着牙追了上来。只可惜,他的速度比我差得太多,才几分钟的功夫,就被我抛得不见了踪影。

我没空照顾小鬼头的心思,中的杀气积蓄深厚,便如海边怒,来去涨落,此起彼伏。朱翎那冷嘲热讽的言辞,犹在耳畔:“不懂得趁热打铁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让人家惦记?”这是朱翎对我“威势不彰”的问题做出的回答。它笑话我,说我的行为总是“前言不搭后语”说我给人们的“缓冲期”太长,有“深藏身与名”的虚伪,却没有“十步杀一人”豪迈…

我听了它的话,所以,我单人独剑与魔门死战,在最高议会上,毫不犹豫地斩杀议员。随即,挟着杀气凛然的余波,就任“中皇集团”的副总裁,频繁地出现在黑暗世界各大媒体上,在近期内,掀起了一股属于我的风暴。

然而,再猛烈的风暴,也有消散的时候,当人们见惯了新奇的事物,新奇也就不能称为新奇了。虽然我从来没有故意引他人注意的想法,但如果这种想法,可以使我在这个世界上更好地生存下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毕竟,我是张家仅存的…呵,也不对,还有我那未出世的孩儿,为了我,也为了他,我必然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

所以,我痛恨组委会的谎言,也谢他们的愚蠢。

“这笔帐,我会慢慢和你们算!”高速飞掠的身影划破苍穹,沉寂了二十余年的张家之血,开始沸腾。涌动的**裂喉而出,化为昂的长啸,撕碎了厚厚的云层。

在黑天洲上空,烈的战斗方兴未艾。双方均是近身格斗的高手,有意无意的,战斗也向着最残酷血腥的搏战转化。在外人看来,两人已化做一黑一红两风暴,在万米高空旋转咆哮,轰天响起的气爆声,扯碎了漫天黑云,却让这天地进入了更可怕的境地中。

在漫天飞舞的中,闪动着无数血红的光华,那是飞溅的热血在高温的环境下瞬间蒸发的异像。这样的情景,为高空中毁灭的环境增添了几分绚丽之姿,而令江雅兰颇为不的是,似乎只有她,才为这情景“发光发热”那个黑天,却是极为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