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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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主张对百合的门拥有主权,但对同恋的信年而言,女人的门究竟不过是代用品而已。
信夫好像迫不及待的等到暑假结束,以回到有同恋者等待的公寓。母亲在失望之余,把已经没有用的美少女送去参加秀的表演,这样稍许解除心里的烦闷。
松原莉莉第一次要参加的秀,是决定在九中旬举行,但在这以前,久美子完全不知道。举行秀的那一天,人美子也请假不去做模特儿的工作,而且先要去美容院,回来后要洗澡。
为使待狂及观众能获得更大乐趣,要由下女仔细洗她的身体。按例,从浴室出来时,年子立刻让久美子赤的躺在化妆室的按摩台上做全身美容。
对年子而言,她的最大乐趣就是玩服侍多年的高贵夫人,可是沦落成奴隶的那个夫人变成了一的时装模特儿后,多惠子夫人止她随便玩。
而且,还要作一切家事,心中不的年子,只有藉全身美容之名,沉的折磨久美子。
“最重要的工具洗干净了吧?”让久美子仰卧分开大腿。
“听说最近要用股的作各种表演,那个有没有洗干净?”说完就要久美子俯卧拉开丰的丘,察看门里的情形。因为每次作秀都会下蛋,或有横出或滨田,门已经有松弛的现象。
“好像这个也大了很多。不要说是鹅蛋,就是驼鸟蛋也能下去了。”让很有气质的模特儿受到凌辱发出哼声,在不像三十多岁的光滑有弹的肌肤上,涂抹护肤油,用手掌仔细。
尤其是把雪白的房看成是最佳目标,每一次都要到变粉红为止。
“你的优点,只有这个大房。为了更醒目,从今天起给你戴上漂亮的装饰品吧。”年子在久美子的丰房顶点出二公分约二个头上,强迫襄上像小戒指般的金环,环上还有长约五十公分的金炼。
“你看吧,这样真适合你。”站在三面镜面的久美子,向镜子里看一眼,立刻脸通红的把脸转开。
多年来受到变态的玩,头已经肥大,现在戴上金环,还有二条细细的金炼垂下来,固然增加模特儿体的魅力,但也衬出做奴隶的悲惨。
“戴上这样的环太残忍了,求求你还是取下来吧。”久姜子这样战战兢兢的哀求时,被曾经是下女的年子打了一个耳光。
“不要因为现在是一的模特儿就摆出架子,你现在还是这里的奴隶,没有忘记吧。”不但没有摆出架子,还显出长畏缩缩的久美子,脸上又挨了三下耳光。
“是…我没有忘记。”看到久美子咬紧嘴低下头时,年子就从后面伸手过去开始抚摸富有弹的房。雪白的房,被到出现红润的泽时,已经习惯被待的体,不由己的点燃火,起的头有小拇指大小,因为有金环套在上面,到麻痹般的疼痛。
“这个东西不能掉下来的,把手放在上吧。”多年来的习惯使得久美子顺从的把双手放在上,年子立刻用后带把双手绑在一起。
“告诉你,为什么怕头的金环掉下来吧。因为这是用来牵奴隶的。”年子把二条金炼同时拿在手里,用力拉。
“啊…”圆润的房被拉长,从奴隶的嘴里发出哀怨的声音。这样把赤的双手绑在后面的久美子,牵到客厅里时,多惠子已经等在那里。
坐在沙发上的多惠子,带着愉快的表情,看下女牵来丈夫的美丽的前说∶“这是看到百合的金环得到的启示,做奴隶的装饰品再适合不过了。百合也除了核环以外,也应该装上头环了。”久美子还不知道核环是什么意思,但听到一直挂念的妹妹的名字,不安使久美子的脸灰白。
“你说,百合…太太…见到我妹妹了吗?”
“在你不在家时来过二次。刚才你洗澡时她又来了。她在另外一个房间等,你们二年不见了,一定很想见她吧?”听到多惠子的话,久美子的脸上出现困惑和喜悦混合在一起的表情。母亲死后,有一段时间能和妹妹或女儿子住在一起,但再次被叫回去大谷家,已经二年多止她看到家人。
活生生的被迫离开亲的女儿和妹妹,那种悲哀是难以用笔墨形容。久美子唯一的安就是贞一把百合看成己的孩子一样,以及他因为车祸变成无好像只有百合和子还不致于像她和母亲一样走上悲惨的奴隶之路,但心里仍旧到不安。
现在知道百合来见她,恨不得马上就跑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可是现在双手被绑在背后,而且赤的在头栓上金环,怎么能让妹妹看到这样悲惨的样子…
多惠子看到久美子懊恼的样子,又说出苛薄的话∶“你怎么了?你妹妹难得来看你,还不想见她吗?你真是无情的姐姐啊。”
“不,我要见她。但这样的话…求求你,解开绳子,让我穿一件衣服吧。”多惠子抓住哀求的奴隶身上的金炼,从房里拉出去。
“你不用怕羞,百合是和你一样的等在那里。”
“你说什么?”在不安中,被带到房里的久美子,瞪大眼睛伫立在那里不能动。
她看到一个少女赤的双手绑在背后,从无的出细细的金炼栓在装饰灯上垂下头。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脸上,嘴里还着巾,但毫无疑问的,这个少女就是她最疼的妹妹百合。
还有谷村紧紧靠在百合的背上,用一只手还没有完全成的房,另一只手在靡的抚摸戴上金环的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