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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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西铁剑骤失常子开,生活顿困扰——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静静坐在书房,凝目注视已将燃尽之火烛,焰火和他一样,静静而笔直地立着、燃着,如果无风,它永远都会如此站下去,陪着他。
偶而他也会转望昨常子开坐过的椅子,是怀念,亦或忿怒?
都不是。
他在等人。
窗已开,掠进一名黑衣人。
公西铁剑立时要他坐下,道:“我还以为你给某种事情耽误了。”黑衣人道:“您要我来,我自是全力赶来,不会有何差错的。”公西铁剑意一笑,也不多说废话,道:“柳直已归顺神秘人物,势力增强不少,我们不能再等了。”黑衣人道:“神秘人物是何来路?”
“不清楚,功夫高不可测,很难,而且他已将目标指向我们,我们不得不先下手。”
“他已动到我们头上?”公西铁剑点头,接着简略说出今晚经过。
黑衣人道:“他不是已示意双方互不侵犯,而且还杀了本门叛徒?”公西铁剑笑道:“话归话,心归心,人心难测,若我们相信他,倒楣的恐怕就是自已了。”他加强语气道:“他不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黑衣人点头:“该是不能信任他,你要我如何进行?”
“暗中剿灭霸王庄。”
“现在就动手?”
“嗯!”公西铁剑认真道:“我不能再分神去应付霸王庄,而且我也要你们回到铁剑门,以增加实力。”听公西铁剑所言,此人该是潜伏在霸王庄之细,但依身材看,他较楚霸王矮得多,当然也不会是楚霸王本人。
黑衣人考虑半晌,道:“左金呢?他是否也要除去?”公西铁剑乍闻左金,心恨意已生,切齿一阵,方道:“他不足为虑,放了他,我要他死得很惨。”黑衣人点头道:“该没什么问题,必要时,还可迫楚霸王。”
“不!”公西铁剑阻止道:“这件事只能你一人知道,他敢暗中搭救左金,可见他不怎么可靠,你也小心点。”
“我省得。”
“去吧!早得手早回来。”黑衣人应声离去,独留公西铁剑。
他可不怎么开心,显得心情十分沉重,不知是事情使他如此,还是他儿子使他闷闷不乐?
一个不听话的儿子,总是让为父者牵肠挂肚的。
烛火将熄,时近五更,一片沉寂。
这几天在容观秀极力保证之下,众人心情已平静不少,甚而还尽量使自己高兴,其目的只在——不愿小小君为他们而悲戚。
而小凤也平静多了,她依然不愿说太多的话,对于小小君,她总带着一股无以言喻的难过——复明的该是小小君,没想到却是她自己。
就如同母亲希望自已孩子能复明,到头来结果却出乎她想像之外,那种痛苦,难过,真是刻骨铭心,痛澈心肺。
只因为母亲对儿子之心已超乎对她自已之。
小凤现在就是此种情况,她难过,但不能于形,她早就决定,她要将眼睛还给小小君。
不管多久,她都要等,等容观秀替她完成此心愿。
丽风和,碧水连天,轻舟微,远山含笑,或而带点朦胧雾气,佳节,该以此为最。
船上,几道下酒小菜,几瓶香醇美酒,几人浅酌一杯,融洽怡情。
小小君完成了替小凤复明之心愿,心情也为之开朗多了,现在他决定将一切有关于赵瞎子,公西铁剑以及楚霸王和候爷的事,一层层解开,然后离开江湖——他仍希望自已眼睛能够复明。
离开江湖,就是专为自已眼睛而做的,找寻药草,或等待容观秀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