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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树欲静下风却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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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被囚在兴盛镖局洛分局的后院房内,呈大字形凌空拉着手足,夜受刑。整个人血模糊,遍体鳞伤,不成样子。

萍经过数的恢复,伤已经好了一大半,这晚亲自前来审讯他,道:“我敬重你是条汉子,想让你少受点苦,可是你偏偏不识好歹,这就不能怪我了!”袁顶鹤生前行侠仗义,深得老一辈武林英雄拥戴,袁家被灭门后他们非常心痛,这些年来也一直在追查凶手,同样也没有丝毫线索,现在突然袁家失传的武功重现武林,哪里可以放过?想要从袁明的口中知道他的“乾坤大扭转”武功是跟谁学的,以便顺藤摸瓜,查出血洗袁家的凶手。

袁明面对霍萍的拷问,只有幸福的承受,黯然道:“我袁明志在报家仇、复家业、扬家名,无愧于袁顶鹤之子,不想到头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可悲啊!可叹呢!霍总镖头,来吧,我不怪你。”心想:“虽霍萍等老一辈武林门派首脑,十分可信,但存放‘乾坤大扭转’武功秘籍的地方,是不传之秘,保不齐他们身边不会有小人,何况就算说了也不能充分证明自己的身份,到头来只会白白袁家的武学机密。”又想:“自己曾两度命悬一线时,机缘巧合死里逃生,最终还是未能如愿,看来是命该如此。这些天来受酷刑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早就受够了,若能给你早点打死,也算是一种解。”霍萍凝重道:“这可是你说的!”力运拳上,“呼”地击出,打在了他的腹部。

他虽重伤未愈,那一拳只有平时五层的功力,但袁明重伤之下,加之道被封,那一拳结结实实受下来,顿时全身一震,肠子骨头如要断般,钻心的疼。

拉着袁明手足的四条缆绳细的铁链牵连受力后,发出了“哗啦啦”地颤抖声,袁明喉咙一咸,“哇”地呕出了一大口血,浑浑噩噩的要昏去。

萍喝道:“说——是谁教你的‘乾坤大扭转’?说出来了,你可以痛痛快快的去死,否则,永无安息之!”袁明昏昏沉沉地道:“我说过了:‘是从家传的武功秘籍上学来的。’”霍萍喝道:“你胡说!袁家早在十九年前就被灭门了,宅子也化为了灰烬,怎么可能还有后人和秘籍双双生存下来?”袁明昂然道:“无可奉告!”霍然大怒,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拳硬——”挥拳再打。

这时,袁明月走了进来,道:“霍总镖头,您去歇着,我来试试。”他被群雄阻止杀袁明后,心想:“反正他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也不急在这一时。”于是与袁明一同来到了这里,说是审讯袁明,实是看着袁明

萍拱手道:“那就有劳辜庄主了!”指着袁明道:“此贼冥顽不灵,对他不能客气!”袁明月拱手应过。

萍负手而去。

袁明月冲袁明道:“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了,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说还是不说?”神甚是凶恶。

袁明顿时然大怒,咬牙切齿地道:“你这个恬不知的不肖子孙!”袁明月“咦”地一愕。

袁明心想:“既然他如此凶恶,不妨告诉他的身事,也许他会有所改善。”道:“你知道你是谁吗?”袁明月更愕,心道:“我不知道我是谁,难道你知道我是谁吗?”袁明道:“你也是袁家后裔之一,为袁顶立之子,袁明月。也就是我的堂弟,同时也是我的义弟。”袁明月的神由凶恶转为怀疑,道:“我是袁家的人?”袁明道:“不错。我以为你死在了十九年的那场灭门惨剧之中,没想到你还活着。”袁明月只知自己是义士之后,但究竟是哪位义士之后,便不得而知了。却知袁顶鹤就是义士,道:“你这么说,有证据吗?”袁明道:“你那月牙形的长命锁。”袁明月一愣,忙将自己的长命锁取出摘下。

袁明道:“我的是形。”袁明月忙扯开他的衣衫,看起了他那沾血迹,已变成黑红的长命锁。

袁明道:“这是我们儿时兄弟的凭证。我们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义弟,名叫袁明星。他所戴的长命锁为星形。”袁明月突然有了一个疑问,冷冷地道:“我的长命锁是月牙形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袁明道:“我被高云误伤,小师妹为我疗伤时见我的形长命锁奇特,然后就说起了你的。明月,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为了袁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袁明月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也不能单凭一把区区的长命锁,就任人唯亲。”袁明道:“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袁明月道:“袁家的祖传绝学‘乾坤大扭转’独步武林,除非你能将它传给我。”心想:“‘狂风刀法’虽然以前厉害,但是在被赵天龙断刀后便不行了。若能得到“乾坤大扭转”绝学,那便再好不过了。”袁明绝然道:“不行!袁家绝学向来是传嫡不传庶,传长不传幼,我不能传给你。”袁明月道:“你难道不希望我子回头,为袁家报仇、为袁家复兴、为袁家扬名吗?”袁明心下矛盾:“我到底该不该传给他呢?如果不传给他,他便会继续作恶,如果传给他,自己便有犯家规…”袁明月续道:“你难道想让袁家的绝学无人继承,从此失传吗?”出了杀机。

他的言外之意,你若不传,便杀了你。

袁明的背心“呼”地惊出了冷汗,心道:“原来他已经相信了,所以那么说为的是得到‘乾坤大扭转’。”不十分庆幸:“幸亏一时没有答应他,否则‘乾坤大扭转’便成了他的屠刀,到头来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昂然道:“我还要在家规中再加上一条,‘传善不传恶’!”袁明月怒火中烧,一把锁住了他的咽喉,喝道:“你到底传不传?”袁明头晕脑,呼不畅,道:“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为何还要…不择…手段的杀我?”袁明月道:“很简单,因为你又威胁到了我继续想要得到的东西。”袁明会意,道:“你真的…是扩廓的人?”袁明月道:“不错。你传不传?”问着手上加力。

袁明虽痛苦更甚,处在晕厥的边缘,但依旧昂然道:“不…传!”心道:“你最好能掐死我。”袁明月心想:“索就此了结了他算了,免得再在这件事上耗费力。就向霍萍等人说他冥顽不灵,劲儿大了,他们也不会说什么。”手上待再次加力,忽闻房顶“哗啦”一声,尘土瓦砾紧随而下。

他顿时一惊,忙抬头仰望,但见一柄明晃晃的利剑面刺下,于是立即收手闪向一边。

仗剑客降了下来,缁衣蒙面,继续剑冲袁明月刺去。

另一个缁衣蒙面客紧随其后降下,冲袁明叫道:“公子!”声音沙哑,正是秦护院。

先前那名仗剑客乃是袁贵。

有了秦护院的加入,高云等人原先制定的救人计划,立即进行了优化调整。当下秦护院就带着袁贵潜入了镖局,镖局内好手虽多,但秦护院的轻功做的了神不知,鬼不觉。很快便发现了主子被囚的房舍,随后勘察了镖局的房屋布局,接着又潜入了镖局的马厩,将所有的马彊等骑马用具都削断了。若非怕动静搞的太大,惊动了敌人,便要将所有的马都杀了。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开始了大营救。

袁明的眼中发出了喜悦的光芒,口中却道:“不要管我,你们快走!”他早已将个人的生死置之了度外,没有当场痛痛快快的死去,这些天最担心的就是高云等人的安危,怕高云等人遇到正两派、元宋两朝的人和来救自己,所以无论被打成什么样都不说高云等人的下落,从而稍稍降低高云等人危险,但是对于高云等人来救自己,却丝毫阻止不了。

秦护院道:“公子,咱们一起走——”说着拔出匕首,寒光闪烁,几声“锒锒”削断了拉着主子手足的四条缆绳细的铁链,然后左手拉住主子的左臂,转身一矮,顺势将主子负到了背上。

袁明道被封,身子软绵绵的,连说话都费劲,虽不让秦护院救自己,但无力反抗。

秦护院双脚一登,负着主子原路蹿了出去。

袁明月一直在边打边叫。无奈自己的武功虽在敌爪之上,但面对敌爪的拼命打法,一时无法腾出手来去阻止另一敌爪营救敌首;援兵也一时无法及时赶到。经过数招苦战,最终完全占据了上风,一脚当踹开了敌爪,冲敌首被救走的路径蹿了出去。

他本可乘胜追击,杀了袁贵,但急于阻止袁明被救,当下也顾不得再与袁贵多耗时间。

袁贵只觉膛一震,接着咳出了一口血来,已受了内伤。这时,忽闻门外跫跫声响,敌人的援兵已经到了。

他当下顾不得口的剧痛,赶紧猛提一口气也从原路蹿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