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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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按下把,它开始跳动。
霍永锦打个呵欠。
朗说:“一个人能够重温快乐的回忆,真是赏心乐事。”
“唉,可是也不能太沉缅过去…”霍永锦那致的脸蛋微微一仰,睡着了。
朗用几个小软枕垫着她脖子身,使她舒舒服服躺在长沙发上做美梦。
霍永锦心地那么善良,真得好好报答她。
可惜在梁兆平与霍永锦这对夫心目中的美梦里,均无对方出现。
同异梦。
朗越来越发觉古人的话一点儿都不会错。
她放下霍永锦自管自去处理文件。
猛然抬起头,看到城霓虹灯,天已经黑了。
朗去看霍永锦。
只见她呼均匀,脸祥和,嘴角含笑,十足是好梦未醒。
在梦中一,在世上也是一,用这一来换那一,如果真的高兴,倒也值得。
焦朗案上有无数文件有待清理,平白损失一天,非同小可。
她才不耐烦做梦。
她是一个心态最乏味、刻板、枯燥的女子。
接着朗做了三文治裹腹,连复了好几张传真,又打越洋电话印证了几件事。
伸个懒,刚想去淋浴,霍永锦醒了。
她弯坐起来,茫地看着朗“我怎么会睡着了?”
“你做了美梦是不是?”朗含笑。
“不,我做了噩梦。”朗一怔“你不是说五月十六在翡冷翠遇见一个带梵哑铃的少男一直骑一辆小绵羊机动车追随你吗?”
“我一定是记错了,那不是五月十六,五月十六,是我大哥遇事身亡那天。”
“呵,永锦,真对不起!”霍永锦怔怔地“不关你事,你瞧我这记。”
“永锦,报答你变成了惩罚你。”
“啊,可怕,我们正在睡觉,忽然之间,父亲的私人电话响了,母亲披着睡袍到书房去听,几秒钟后她尖叫着出来,蹲在地上,如一只野兽般哀嚎。我是长女,见电话尚未挂上,便前去问是什么人,那一头是周秘书。”朗呆呆听着。
霍永锦语气凄凉,她似乎把当的哀痛自梦中带出来,此刻朗的小鲍寓中充了彷徨悲切。
“令尊在哪里?”
“他?他在小鲍馆。”朗不忍再问下去。
霍永锦用手掩着脸“我怎么会做一个那样的梦?”她放下手“朗,这是怎么一回事?”朗给她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