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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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来,她才明白什么叫不枉此生,谭野天是个温柔又体贴的男人。他们计划在七天内做环岛旅行,而实际上比预计的天数要延长了一天,因为野天深怕舟车劳顿她会受不了,总是会在路上让她多休息一下。
昨晚回到家后,他俩甜甜地早早上睡觉,而且讲好了要睡到上三竿才起。
她边还挂着足幸福的笑容,因为她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境里实现她所有的愿望--小妹清醒了,而且还可以活蹦跳;老家的母猪生了一打的小猪仔,把猪窝挤得猪爸猪妈得搬到外头睡;老家的每个人都笑着,而她,终于将他带回家让老爸老妈鉴赏,他们老人家笑得合不拢嘴。
以后,大概就是这么生活着,和她的家人及她最的老公。
她习惯地将手贴在谭野天的身体上,使自己随时随地都觉到他在身旁,不过现在怎扑了空?她睁开杏眸,摸摸身旁的位。
“冷的?”她困惑又不太情愿地起,坐在上又眯了一会,惺松的睡眼瞄到手表,“才六点多。”她不又倒头重温美梦,可是脑海里突然响起谭野天昨晚温柔却略带悲伤的声音:“让我看着你睡,我才能安心。”当时她疲惫不已,也没时间再去多想什么,但是现在…
她猛然从上跳下来,甩甩不够清醒的头,立刻找衣服换上。
他昨晚的确有些怪异,尤其那种害怕失去的眼神,她以前也曾有过,但是她也太迟钝了,竟然没有发现。
一到楼下,门是关着的,她打开门,对上一双等候她多时的冷淡眸子。
“你是…”那个“女人”正看着她,应该是找她的。
“我来传话。谭野天请你忘了他,另觅佳婿。”藏颐道。
董希心头一震,但是她觉得不可能,野天和她相处得很好,他没道理离开她。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挑拨我们之间的情?”这个“女人”的美丽令人移不开眼,莫非是她看上了野天?并勾引--“你把野天带到哪里去了?他不会喜你的,你快把他出来。”她怒气腾腾拉开喉咙大叫。
藏颐丝毫不理会她的怒气,他只想把话传到就结束任务,况且他对这女人没好,毕竟师兄是为了她才牺牲千年道行的。
“我已经把话带到,你好自为之。”他转身走,董希气恼地拉住他。
“我才不管什么鬼话,我要亲自见他一面,他在哪里?”
“他没让我告诉你。”他轻而易举地用掉她的手。
“你是不是对他下香,惑他的心智才带走他的?”
“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我是他的师弟,我不会伤害他。”他实在懒得跟这种女人讲话。
“师弟?”且不论“她”是男是女,她记得谭野天曾说过他有个师父和师弟,“你想带他回去?太过分了,他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的人,你凭什么拆散我们?”
“最的人?好,我让你死了心,到时候你只会避之惟恐不及,还提什么?师兄他不是人,他是--”
“狐,我知道。”她平静地道,“是狐又如何?我他,不会因为他的身份特殊而排斥他,我不在乎的。我已经暗示他好多次,无论任何借口他都不准离开我,我也不会在乎任何外界因素,我只想和他厮守一辈子,这也错了吗?为什么他就是不懂,难道我暗示得不够多?或者他觉得我配不上他?”她颤抖着说。
赤狐当初那一句“人狐恋”还不够明显吗?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早有心理准备接受他的不同,可是他却不给她机会。
藏颐难得出吃惊的神情,又立刻恢复,只是心底的震仍无法平复。
师兄告诉他,倘若董希对他还不死心,便将身份告诉她,那么她就会淡忘掉他,可是如今的情形令人有点措手不及。
“是师兄认为配不上你。”
“为什么?我说过不在乎他是狐。”藏颐的眼倏地寒光毕现:“也包括和一只真狐生活?”她瞠目,有不好的预:“什么意思?”
“他不能化成人形了。”他口气缓慢却直截了当地说。师兄为牺牲了这么多,真的值得吗?虽然师兄毫无怨意,他却主观地认为那不值得,当这女人了解了全盘的真相,她还能镇定地说师兄?他可不这么认为。
她大惊失地退了一大步,大叫出声:“为什么?”抓住他的手臂,“他昨天还好好的,我们约好过些子回老家探望我的家人,他什么也没说!”她恨自己没发现他的异样。
“你当初死过一次,是他自毁千年道行使你起死回生。失去千年道行的妖狐顶多能维持十天的人形,在这十天内他和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