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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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完礼服回到雷擎安家后,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饿吗?”雷击安体贴地问。中午他们两人什么都没吃。
“我早上吃过了。你饿啊?”他终于想到雷擎安的觉。
雷擎安苦笑“小少爷,我可没人伺候啊!”
“怪我没想到你就直说,用不着讽刺我。”李奥岂会不明白雷擎安的意思。
“我没那个意思。”他差点忘了小少爷实在太了。
“没有我也当你有。走吧!我请你去吃饭总行了吧?”
“你要请我?”雷擎安一脸不信。
“是啦,走了。”李奥没好气道。总觉得这男人有时候还真像个女人。
雷擎安微笑“不用了,你有那个心意就好,我还是喜自己下厨。”
“随你。”李奥丢下话,随即倒向沙发。
当雷擎安端着他的午餐来到客厅时,已是二十分钟后的事了。
“三明治?你可真有时间做这些。”李奥不笑开。说饿的人竟还有时间慢条斯理地准备午餐,真不晓得他是真饿还是假饿。
“要不要?”他准备了两人份,还帮李奥泡了一杯热茶。
“谢了。”两人静默许久,各自吃着三明治。
雷擎安瞧见李奥一副言又止的表情,便说:“别惦记着早上说过的话,你不想说我不会你的。”李奥喝下最后一口茶道:“我还要一杯。”他母亲喝茶,他也是。
雷擎安端起他的杯子又帮他泡了一杯。
李奥接过杯子,不自觉地说:“我父母是政策联姻,我很早就知道了,因为我从没看过他们同睡一张。可我还是努力想办法让他们能够上对方,因为我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而不是一家人同处一屋檐下,却无话可说…我努力了很久,不过都没见到成果。我爸说那架纲琴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临别赠礼,才怪!那才不是她送的,她本就不要我、不我,又怎么会送我纲琴呢?”李奥放下杯子,颓丧地往沙发上一倒。
“李…”雷击安心疼他的失落。
“他说是他不要我母亲的,他以为骗得了我,却不知我早就清楚其实是我母亲不要我们父子的;她不我们,因为她在外面早就有了别的情人,而我爸宁愿中伤自己也不愿意伤害我,我最讨厌他这一点了,干嘛没事当个好老人?好人又如何?他得到了什么?”
“李,伯父得到了最他的儿子,不是吗?”李奥缓缓起身,双眸略带哀怨地望着雷擎安,他的上留着一抹笑“他还即将得到一个他的美丽子。”
“你们三个人会幸福的。”李奥深深了一口气“谢谢你。”
“用不着跟我客气,我是你…大哥嘛!”他们唯一的联系就是如此,他不该再胡思想。
***两人聊完之后,李奥在雷擎安的房内睡了一阵子,再醒来时已是七点十五分了。吃完雷擎安准备的晚餐后,两人在台聊天。
“为什么喜贝多芬?”
“因为他跟我一样深纲琴。我想即使我耳聋了,我还是会继续弹琴,弹到我死为止。”坐在台欣赏夜景、喝着红酒的李奥如是回答。
雷擎安又为他斟了一杯酒“最他哪一首曲子?”
“你猜。”李奥整个人躺在台上仰望月亮。
两人四眸相对,不消几秒,李奥率先别过头。
“你让我猜,我猜是…『悲伧奏鸣曲』。”李奥忽然转过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从来没人知道他最喜的是这首奏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