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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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商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众丫鬟下人的簇拥下踏进供奉郑家祖宗的天机别苑,新郎相看来似是等了许久,李总管正在拈香,递了三枝香给郑之玄,转了身又送了香给后到的商商。她略向前挪了一小步,接过来香,依着李总管的口令指示完成了婚礼的仪式。
自始至终,她都不及细看新婿的模样,只能靠服尾的余光试图一窥其面容,隐约门只见着那人戴着一张不知什么皮来着的面具,黑发整齐的用黑丝带缚了一把,服顺的贴在背后。
这位老爷看来一点也不老,体型伟岸,估计约略不过三十岁左右。
就在杜商商辛苦打量郑之玄的同时,之玄亦毫不掩饰的打量她。眉弯入鬓,星眼羞斜,配了他这怪丑之人,怕会是绮牛玉貌,尽岸与落花注水。
行了大礼之后,两人一同离开天机别苑。
"贾红、苏琼,你们先将夫人扶到紫薇苑候着。才出了天机别苑,郑之玄即低沉地吩咐着,商商微蹙着眉,她不认为今晚她的爷去真的要履行他为人夫的权利,他刚由花刺子模回来,算来应该不会还有兴致才是。但,若无兴致,则应不会将她安置在紫薇苑。
他也注意到她微蹙的眉峰,他想分析她的想法,好一个莫测高深的表情。
她…在想什么?难道她不明白他花下千两黄金买下她为着什么吗?他只求她能为他生下子嗣,不求得到她的。
而且他但愿她能尽快为他生下子嗣,愈快愈好,免得他得了她的身体又会贪心的要她的心、她的灵魂。
紫薇苑伺候主母换了衣物后,苏琼、贾红两丫鬟即离开别苑,留下十分不安的新娘子。
这紫薇苑她估计着约有凌霄苑的二倍大有余,光是这起居卧室下榻之处就是她睡房的一倍大。
耳尖的她听到外门落闩的声音,脚步声轻不可闻,想来她的爷恐怕也是武林中人,轻功自是了得。
推门而入后,他随手将门落了闩。
之玄脸上仍然戴着皮面具。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一迳着衣服。
"把衣服了。"语气冷冽,像是命令下人的口气。
她依令行事,紧张得手指几乎打结,咬着苍白的下,纤巧的柔夷颤抖着,去了寝衣和单衣,只剩下湖绿的抹衬着珍珠似的肌肤。
她双手惊慌失措地掩着柔弱的身子,一点也不能停下来思考他接下来的举措,她知道他已去了身上的一切,但她却不敢抬眼望尽他男雄伟的身躯,怕看一眼马上暴出她的无知与纯洁。
他拉着她的手往榻走去。
"别怕我。"他嘎地说。
她微抖了一下,马上了她的脆弱。
他抬起右手温柔地滑向她的颈项、下颚,摩抚着她的轮廓,像是培养情绪进行下一步骤的攻城掠地。
他轻吻着他的手指到过的地方,虽然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却可从他的掠夺受到他的征服望。他的吻从她的下颚来到她的预项,然后欺吻上她的瓣,那从来不曾被任何人摘取的地。
他伸手去了她最后的遮蔽物…抹,摩蹭着狂烈的情…躯体着。
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挂在面颊;他终于摘下了这朵解语花。
原来这就是替他生子嗣的方法。
为了怕她将他的面具扯下,他将她的双手牢牢地钉在她的枕侧,他不愿在此授魂与之际,让她被他的面貌骇着,只要一想到她可能有嫌恶的表情,他就心碎。
因是初夜,所以她有的只是疼痛,不算享受到愉。她的初解人事,所散发出来的纯真令人心疼,之玄尽可能地温柔与抑自己的求,试图让她留下较为美好的印象。但他很清楚,由少女变成妇少的过程里,要有纯然的快乐几乎是不可能的。
终于结束了,他呼了一口气,他也不愿经历这"残酷"的一段,但又不能省去这一段"人事"的历程,尤其她是他的女人了,全全然然是他郑之玄的女人了,烙上了他的标记后,今后将不准任何人染指他的女人,若有人胆敢胆包天,那么,那人只有一条路可走。
这样的宣誓,无异证明了一句话:狂热的情其实(缺)虽然,郑之玄在心里还不愿承认自己对杜商商,已经不再只是"一椿买卖"的心情;他的占有也不只是对待所有物的任,而是另一种更深一层的情愫。
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