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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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乖!你是最勇敢的陀螺战士,你看这是谁的贴纸呀!”一只素洁的手伸了过来,指问夹着一张反光的纸。
“哇!铁武士,他亮晶晶的,好威武…”他好想摸一摸…
“想不想要?”纸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我要。”他点头如捣蒜。
“那你要乖一点,让医生叔叔看看你的痛痛,你的痛痛不飞走就不能好好地玩你的玩具对不对?”小孩子很天真,顺着他就好。
像是很难抉择般,考虑了许久,眼中还挂着豆大泪珠的小男孩很不甘心地张开嘴。
“贴纸要给我!你不可以骗人。”
“好,姊姊说话算话,绝不食言。”夏向晚把贴纸放在他手心,再将他的小手阉上,免得被偷走。
小孩子真的很好安抚,一张贴纸就摆平,哭得惊天动地的小霸王一下子变成驯良的小羊,咯咯咯地笑得很开心。
这让对他好言相劝又威利的主治医生有些小火气,他听诊器挂在颈间,脸不佳地诊治一颗不到一公分的小水泡。
油炸类吃多了。上火,本不算病,费他的时间看诊。
“miss张,带他去上药,先用优碘消毒。”不给这小表吃点苦头是不会知道天高地厚的。
“什么,优碘?!”那不是很痛?
一旁的护士并未开口,谨遵医嘱行事,但是诊间多了个实习医生,她表情讶然地发出声音。
“你对我的处理方式有意见?”柳清羽黑眸一睨,料视始终不看向他的女子。
“没有,只是依病人的情况,抹点消炎软膏即可。”无须再受罪。这是她浅的判断。
“听过蜂窝组织炎没?它一开始并无明显迹象,但一旦发现晚了,后果有多严重,你承担得起责任吗?”预防胜于治疗。
“可你也看得出那不过是普通的水泡而已,就算不治疗也会自动好起来,顶多两夭就不见了。”她不懂他千么多此一举,让人平白受罪。
他似笑非笑地挑眉。
“你是主治医生还是我是主治医生,一个实习医生竟敢质疑我的诊治,你认为自己有本事坐上我的位置吗?”
“我…我是就事论事,不是针对你个人的医术,他还那么小,才七岁…”不就是踢了他一下,有必要跟个孩子计较吗?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事前做好防护措施,免得事后出了纰漏,你不想被告医疗硫失吧?”柳清羽双手环于前,老神在在地等她抬头。
“这…”他说得有几分道理,意外往往是一对疏忽,她的不忍心有可能反而害了病患。
“夏向晚,你打算接下来的时间都让我看你的背吗?”他笑声很低,轻轻钻进她心头。
背脊一僵,她假装忙碌地整理病历表。
“柳医生要不要先叫下一个病患迸来,我可以代替miss张做记录。”护士在别的诊间为小病患抹药,依那小祖宗的难,恐怕要磨上一会。
“不过是一个吻罢了,有必要这么介意吗?我只是落实你的扰一说。”为了不让她的诬告落空,他只好坐实指控。
他没后侮吻了她,那柔软如玫瑰花辫的确实甜美可人,让人中蛊似地一吻再吻,罢不能地深入口腔,般甘津。
很不简单的,光是一个吩便挑起他的望,这是他历任女友所力不到的,她们必须使出浑身解数才能令他有一丝**。
而她什么也没做,仅被动地睁大澄净的眼,他便克制不住想吻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