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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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他滚过身来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她的大腿上有她的香水味和他的气味。他深深地了一口气，说道:“别翻脸。不要因为某个愚蠢的生意上的事。那不是你，本不是你。”她有好长一会儿没有说话。

“我是什么？”她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把手拿开。

“你认识我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差不多四个月了。里里外外你都了解，就像妇科大夫一样。”她笑了一会儿。

“我该给你的都给你了。当我要求把你的东西给我一点儿而你却不肯，我的觉难道很难理解吗？我告诉你，艾里希，那就是我。那个你从头到脚都享受过来的我。我本以为你现在该知道我是什么味道了。我，你已经尝得够多了。”

“我了解那味道。显然我不了解你。”

“都一样，我的味道和我。我是个非常简单的人。我就是我的分泌物。”他翻过身来，吻着她大腿内侧那茸茸柔软的皮肤。

“米歇尔，这地方真可。”

“我费了很多力气在它上面。各种杂技。你本就不知道为了这光滑的皮肤我有多辛苦。任何一个找我来求得青永驻的女人，只要她愿意那么辛苦，我可以让她们回到少年。”她又笑了。他轻轻地咬着她，让她有点儿蠢蠢动。

“当情人看闹钟的时候，就意味着一件事情。”

“不。我发誓。这几个小时我还没处可去。”他说。

“啊。你真的有约。和她？”

“马吉特？我告诉过你，她不在城里。”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不知道在哪儿能找到她？”

“我不知道。”

“别咬了。。”

“嗯，对。”

“停。”她轻轻地起身离开他。

“你今天晚上见她吗？”

“我得去参加一个无聊的青年领袖协会晚餐。我从来不去，但是沃尔特肯定会在那里。我想为你去一他。为我们。”

“多谢你还挂念着。但是做决定的又不是沃尔特。”

“我想他必须得做决定。”艾里希从她身边翻过身去。既然不让他咬，那就去他妈的。

“把沃尔特放在同辈面前跟他谈，要比在他的办公室里跟他私下里谈管用得多。”

“你真聪明。”米歇尔语调柔和多了。

“不过那还不是最好的办法。得把你的未婚拉进来。”

“可能下个礼拜。”

“一定在下个礼拜。”

“她来去匆匆。米歇尔，不可能的事不要强求。”

“一切都是可能的。”她俯下身来，轻轻地咬着他的左头。

“一切。”他用胳膊搂住她的头，想把她圈住，但是她挣了。

“我十一点钟就会吃完饭。”艾里希许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