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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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如果也把体上的快扯进来的话，可能会使某些结婚对象比较富引力。毕竟媒婆这一行就是要凑合人结婚才能赚钱。当然是很引人的，有的男人每天晚上都和太太做这件事，至少管家的太太是这么说的。

她用指尖抹去上一颗汗珠后，然后拿起一颗圆的黄宝石。

然而从另一方面而言，她有一点难以相信男女可以每天晚上做。看起来很强的男人似乎不多，至少她那位胖管家杜波德就不像。

说不定他的太太指的是别人。

她把宝石放到眼眶里，然后凑近了看。当然啦，她也不够资格评断这种事。柏纳虽然又温和又仁慈，但是也太老了，常常心有余而力不足。

镶上那颗黄宝石，看起来就像真的狼眼睛。她拿起镊子，开始把宝石周围的银捏合。

说起这件事，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时候会想起在雷山那一夜，她并不是回想过去的那种人，可是夜里她独自在大上躺着，听着风在外面呼啸，就不到这里长夜难熬，许久以前那一夜的觉就会萦绕她心头，纠着她。

如今艾琳对自己的身体已经相当了解，知道怎样悄悄地足自己而不惊动睡在附近的女仆。如果她任自己回想当晚的情景，就容易得到足。所以她会想着那个被带来见她的年轻骑士，他的身体在烛光下是那么健美，他那些热情的呢喃，他那原始的望。还有，噢，他是怎样地跟她做菜！她想着就会兴起一阵兴奋。即使现在她都可以到自己最秘密的部分悸动起来。

她把镊子放下，闭起眼睛，老天，这种白梦实太真了，最好还是不要再去想它。

那一夜的回忆似乎永无止境，可是很不幸的是那一夜实际上结束得太快了。她还来不及阻止他，他就已经把那下了葯的酒喝到了肚子里去，结果老古孚…愿他安息…和埃米还得把那个骑士抬出去。

艾琳睁开眼睛，欧蒙走进来告诉她要吃晚饭了。太正在西沉。

她点燃一要蜡烛，那狼头锃环的眼睛在烛光中瞪着她，似乎也着凶光。

她决定不吃饭了，她喜晚上工作室里这种安静的觉。她要欧蒙去叫汤姆和麦格吃，她自己则又回到工作台上，继续把锃环放进去，准备在升天节那天带出当礼物。她清理干净工作台，再把那个做坏了的花朵别针拿出来，将中间的蓝玻璃剔掉，然后放在一旁等欧蒙和那两个孩子明天来重做。她专心地工作着，直到烛泪成一行了下来，她才抬起头。

一个马僮站在门口。门房来告诉她说，有一个人在大门口要见她。

艾琳站起身，拿着灯，跟着马僮走出去。月亮高高挂着，发出银的光辉。房子周遭一片寂静，大家都已经上睡觉了。

门房把外面的门打开，一面咕哝着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叫门。来找她的人不知道是谁，正在外面的街上等着。

她走到大门外，那个访客贴着墙站着，在月光下看起来只是一团黑影。然而她一看就知道是谁了。

“老天，”她说道，一面拉住他的手臂。

“我以为见不到你了。”他这次是打扮成修士的模样，头套拉了两手也在袖子里。

“我还以为你是跟那些在雷山遭抢的商人在一起。”

“我才不跟商人一起走，那样是明明白白等着别人来抢，他们还带着一个坐轿子的胖女人。”艾琳知道那个胖女人是谁，她一整个下午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艾琳把他带到大门口的暗处。

“到店里来。我给你一些吃的。”

“不用了。”他看起来有些不安，这在他是不太寻常的情形。

“我不能待太久。我要掉这身道袍，换上普通衣服。我已经在路上五天了，现在我最想要的就是酒和女人，可是不能穿着这个样子去。”他伸手到道袍底下，掏出几个皮袋子。

“要小心，”他递给她的时候说道。

“到威尔斯的这最后一段路最危险了。”她把袋子拿到身后。

“你什么时候再来？”她看见他笑时出的白牙。

“等亲王还要更多的时候。我们要再多也没问题。这次的金子不是从法国来的，而是来自亨利身边的那些贵族。”他突然住口，然后抓住她的手臂。

“你听，那是什么？”

“听？”她什么也没有听到。这时门房也走到门口，站在那里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