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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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话申辩？”

“嗯——”方羽细细的啮咬水玉颈。

“你知道登徒子会有什么下场？”朱鸿鸿的语气清清凉凉，如沐秋。

“这种败类不用客气，一拳打死他。”他诉说著自己的死期。

“你不反对？”她问得很淡。

“害群之马，人人得以诛之，你一定要卯足劲给他死。”一只不安份的手对准小山峰——“注意喽！”方羽犹自沉浸在自我幻想的情境中，禄山之爪蠢蠢动，那抹香还没偷到，眼前一物飞近，他本能的一闪，结果…

“哎哟喂呀！你怎么可以使小人手段声东击西。”闪了左眼中右眼。

“兵不厌诈。”她一句带过。

“我是你的亲亲人耶！你居然下得了手，我变成独眼龙了。”天呀！他得戴墨镜出门。

呼！疼。

眼袋肯定肿成胃袋，视线变得朦胧不明。

“我是医生，懂得拿捏分寸，你绝无失明之虞。”至少她没“给他死”眼痛、下巴痛的方羽气呼呼地气“你干么动手打我？”

“我徵求过本人同意，是你要我不要客气，卯起劲诛杀害群之马。”她完全撇清责任归属。

“我指的是登徒…”他恍然一悟地用完好的左眼瞪她。

“我哪里长得像登徒子！”

“我邀请你了吗？”这回，他谨慎提防语中陷阱。

“你家就是我家，用不著客套。”

“在凌晨三、四点？”她分贝不变，语意微恼。

“因为…你在家嘛！”他的举止是…可了些。

这是什么鬼藉口。朱鸿鸿藉发至耳后的动作，平缓被挑起的愠火。

“通常这个时段是小偷横行的时间，我想我作了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抓贼。

“有小偷你应该先报警，一个女人家不要太好胜，现在的小偷比土匪还可怕，呀刀的一大…堆…”他越说越没气。

“嗯哼！你要我报警抓你？”她的眼神说著:继续呀！反正天还没亮。

方羽改弦易辙的撒起娇“可的鸿鸿不生气，你不困吗？”

“你不觉得这句话问得迟了些？在我被某人吵醒之后。”他还好意思问。

“天地良心，我从没打算吵醒你。”他举著右手发誓。

其实他想做的是另一件事。

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难免有七情六，违反自然定律会肾亏，为了她后的幸福著想，他只好委屈自己下点，调调。

孤不生，独不长，老祖宗睿智的遗训一定要听，继而发扬光大。

“很好，我有个疑问想请教。”他的誓言值得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