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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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兴致盎然地跟着牧羊人赶羊群、挤羊,也穿着长筒胶鞋去参加羊只拍卖市集,每件事对她而言都是最新奇而有趣的初体验。
在空气清新的威尔斯,她睡得特别香甜,每天晚上都可以听到羊群咩咩叫,那是羔羊与母羊互相呼唤的声音。
羊叫声悠长得像是一首古老的民谣,常令她枕着岳勋的手臂,带着微笑进人梦乡。
知道她是《哈利波特》,所以欧岳勋还带她到英格兰北部的安尼克古堡(alnwickcastle)。
这座美丽的古堡在维多利亚时代还被誉为“北温莎堡”外观上有好几座高高耸立的尖塔。在《哈利波特》第一集中,小炳利便是骑着扫帚,跟敌手在尖塔之间飞越穿梭地抢那粒金探子。
他们也往北走,到了苏格兰,造访苏格兰历史中四大皇之一的linlithgowpalace。
这座古典而雄伟的皇建立于十二世纪,曾是玛丽皇后诞生之处,保存状况非常良好。
而且它有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附近的中小学生都会利用假穿上传统服饰,免费带领观光客仔细地参观皇。在他们详细的讲解下,外来客也仿佛穿越时空隧道,走人了那个古老而神秘的时代。
岳勋还带她到位于艾文河上的小镇…斯特拉福,寻找大文豪莎士比亚所遗留下来的历史痕迹。
每个人一到达斯特拉福,便仿佛进人十六世纪。因为这里的街道以及木造房屋,大都是十六世纪便遗留下来的,历经四百年来不曾自改变。
忆蔷和岳勋手牵着手,—一造访了莎士比亚的出生地、母校,还在皇家剧院观赏最正宗的莎翁名剧。另外,他们也来到艾文河畔的三一教堂,这里便是大文豪的长眠之处。
当他们终于结束假期回到伦敦,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
**位于伦敦市郊的欧豪宅内,仆佣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
今天是伦敦难得的好天气,空气中闪着花朵的香味,台窗前的白纱被风扬起,让鸟雀们窥见大上的无限光。
下午五点。
沉睡中的忆蔷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眼睛。
她想到浴室去冲个澡,不过身体好累、好酸麻。
她看到边的小几上已摆上果汁和丰盛的餐点,红不轻轻弯起,她知道这是岳勋离开前帮她准备好的。他真是一个完美的情人,总是如此细心地宠她。
她不记得两人在上到底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他一再一再地深深进入她,一遍又一遍地拥有她。
如果不是太久没进公司,再加上下午有一项股东会议要开,岳勋此刻一定还在上。
一口气喝完果汁后。忆蔷披上睡袍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望着镜子中双颊鲜红的自己,她眼底慢慢浮起自责与愧疚。
唉,这两个月来,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知道接近欧岳勋后,自己无可避免地也必须跟他发展出亲密关系。但,她不该这么地投入。
每一回,当他拥抱她时,她总是热切地回应他,完全忘记自己来到伦敦的目的,也完全忘记姊姊,整个脑子更是只有他、只有他!她甚至偷偷幻想过,他们可以这么恩地度过一生…
她羞愧得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她对不起姊姊!
包令她痛苦的是,她很清楚自己已经完全陷下去了,她失了自己的心。
她不想再欺骗自己说,之所以跟他那么热烈地绵只是为了要他更她。如果没有情,她不会那么热切地拥抱他,并期待他占有她。
好几次,当两人一起过上情巅峰时,她更是动得想哭!她甚至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吧!这样就不用再面对一直逃避的问题。
忆蔷喃喃地自问着。
“为什么这么傻?明明知道欧岳勋是仇人,是导致姊姊几乎发疯的凶手,为何还是痴傻地上他?为什么?”她给欧岳勋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她的灵魂、她全部的一切一切!
她突然觉得可笑。她是来报仇的,但,在这场战争中,胜败已经很清楚了。
她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她知道自己已经步上姊姊的后尘,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也无法再这么热烈地上另一个男人。
他每一个笑容都深植入她的心,他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烙在她的灵魂上,她要如何忘记他?如何能忘?
她输得好惨啊!
是该离去了。
不理会自己痛的心,她知道,戏已经进入尾声,而她也必须依照原先的计划,好好地演出最后一场戏。
岳勋在她累得快昏睡前曾告诉她,晚餐之前他就会赶回来。那么,她也该好好地准备上戏了。
转过头,她不准自己再看镜中那双盛不舍与伤痛的眼睛。她慢慢地站起来,换上一件外出服。
找出自己的护照后,她把它跟些许钞票放人衣服的口袋里。演完最后一场戏后,她就要离开这里,也永远地…离开他。
在这一刻,她突然深深了解到姊姊为何会几乎发疯?为何会不能接受欧岳勋抛弃她的事实?
如果他先主动提出分手,忆蔷相信自己也会疯掉的!
她相信她会做出比姊姊更不理智的行为,她甚至会抛弃自尊地苦苦哀求他不要遗弃她。
难道她要等到那一天的来临?她也要变成那么可悲的女人?甚至用子宁一样令自己几近崩溃?
不!
她不能这样!
她不允许自己做出那么可悲又没有尊严的事。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跟着发疯,她不能倒下!
她还得回到台湾努力地工作,她要帮助姊姊重新站起来,更要奉养母亲。
她可以一辈子在心底偷偷地着岳勋,但,她没有任的权利。
看看表,快六点了,她知道岳勋六点半以前一定会赶回来,与她共进晚餐。
那么,也该是上戏的时候了!
她拿起内线电话,清晰地问道:“管家吗?我有些问题想请教马特,他在哪里?喔,还是在花园吗?好,谢谢你。”币上电话后,扬起一抹悲伤的笑容,忆蔷一步步走出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