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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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亚希倔强的着泪,抿着。
“说啊!你不是很会说吗?你不是对我很不吗?说啊!全都说出来,不用客气。”气死他了!白疼了,这个孙女是白疼了。
秦母拚命对秦亚希使眼,要她别再说了,秦父则不住掩着脸叹气。
“在你心里,我们全成了迫害你跟姓岳的坏人了是不?”秦家爷爷气急败坏的走来走去,指着她的鼻子叫骂。
“好,我就当你心里的那个坏人,我就是不许你和姓岳的来往。”气啊!她怎地就不了解他这个当爷爷的苦心?就算没有他从中作梗,只要有岳家老顽固在的一天,她和岳家小子就没好子过,她到底明不明白?
“爷爷,成全我和沧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难吗?”她的愿望是那么微小,为何就没人肯成全?
“我只要一想到你差点被姓岳的害死,我就没办法点头答应。”那场车祸吓坏了老人家,使得老人家至今仍耿耿于怀。
“那不是沧的错,是那个驾驶超速又逆向,才会撞到我和沧的,况且我记得沧当时为了保护我,还用他的身体护着我啊!爷爷,难道这不足以证明沧我到可以不顾命?”那场车祸让她余悸犹存,沧背上的那道疤痕就是当时遗留下来的。
她记得那天他们在海边玩得很愉快,天变黑之后,两人手牵着手,赤足快乐的往回家的路上走去,他们唱着歌,相视而笑,许多话尽在不言中,但是一辆超速撞上来的小货车却狠狠打碎了他们的美梦。
“他是男人当然要由他来保护你,难不成他还巴望你保护他?”秦家爷爷理所当然地道。
酒驾超速又逆向行驶的小货车司机是很可恶,但若亚希不是跟姓岳的跑到海边玩,本就不会出事,所以追究柢,一切都是姓岳的的错!
“爷爷!”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想再听你为他辩解的一言词,总之你最好是死了这条心,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你也别尽想着姓岳的,好好想想allen,才是你该做的事。”allen是他认定的孙女婿,谁都不许过来卡位。
“爷爷,我说过我不allen,我不能嫁给他。”
“哼!在你丧失记忆时,我怎么从没听你说你不allen?怎么,现在恢复记忆,就认定自己不他了?论格、外表,allen没有一样不赢过姓岳的,连家世也与姓岳的旗鼓相当,我相信allen对你的绝对比姓岳的要来得多,这样一个好男人你要真放弃,那简直是太蠢了。”她怎么就傻呼呼的认定自己的是岳沧?
“爷爷,就是了,并不会因外在因素、条件而改变,就算allen比沧好上一百倍、一千倍,我仍然会说我的人是沧。是的,我承认allen很有魅力,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我在失忆时遇上他,喜上他是很自然的事,我也以为这就是,可是当我恢复了记忆,这才猛然惊觉,我的并非如此,我的是更加狂烈、深挚的,而曾经让我疯狂付出的人就是岳沧,所以我没办法和allen再继续在一起,我不能欺骗他,也欺骗我自己。”
“胡说八道!别讲得好像你很懂,你只是一时惑,认为对不起姓岳的,才会有这样的想法,等allen过来,你就会知道该如何选择了。”懒得听她的长篇大论。
“还有一件事,为何要把我的脸整成这样?”她不懂,这张脸在丧失记忆时见了并不觉得有何不对,可现在她恢复了记忆,再见到这张脸只觉得陌生、不习惯与不喜。
“怎么,难道你觉得整的不够美?没关系,我帮你联络帮你整型的大夫,看你想整的多美都行!”
“爷爷,依你的聪明,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我要的不是足以倾城倾国的容貌,我要的是我原本的容貌,就算我当场毁了容,你们请医生帮我整型,也该恢复我原来的模漾,而不是变成另一张脸不是吗?”这样的她一点都不像原来的秦亚希。
“对,全让你猜中了,我就是要你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我就是不要让岳沧认出你来,我就是要他就算和你面对面也不晓得眼前的人正是你,秦、岳两家难得在一件事上达成共识,就是你的死讯!没有人同意你们在一起,如果有必要,我连你的坟都可以假造出来欺骗姓岳的。”为了让那臭小子彻底死心,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难不成,你真的把我的坟也假造好了?”不会的,爷爷不会做得这么绝,是吧?她带着恐慌地问。
秦家爷爷抿着不答话,显然默认了,秦亚希惊慌的再看看曾经与她最为亲近的家人,他们没有一个人敢看她,皆心虚的移开目光。
“不…你这样做对我一点都不公平!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亚希不敢置信地哭泣抗议,她没想到为了拆散她与沧,两家人真是使尽全力来阻止他们的。
为何要这么对他们?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他们的真是天理不容?
“公平?在这世间本就没有公平的事,你来跟我要公平?嗤!事实已摆在眼前,你不愿接受也得接受。”秦家爷爷怒斥,他的权威容不得任何人挑衅反抗。
“难道拆散我和沧,你能从中获得快乐吗?”她双眸凄的望着爷爷,乞求能获得一点点同情,一点点垂怜。
“不错,至少拆散你们,远比看着你们在一起要来得让我快乐。亚柏,把你妹妹带回房间去,我累了。”秦家爷爷不在乎她有多难受,摆了摆手要孙子将人带走,不想再看她那双痛彻心扉的眼眸。
“是,爷爷。”秦亚柏架着妹妹上楼。
“哥,你放开我,我的话还没说完…”秦亚希像只负伤的野兽拚命抵抗,仍然抵抗不了哥哥的箝制,硬是被架上了楼。
秦亚希被带走后,客厅总算恢复些许平静,秦母松了口气,经女儿这么一闹,她脸上的皱纹铁定又增加许多。
“记着,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也不许她和姓岳的有所联系。”秦家爷爷下达指令,,彻底断绝秦亚希和岳沧接触,连一丝丝机会他都不允许。
“是。”秦父听从父命。
“把她看牢点,等allen来到台湾,看是要使什么手段她进礼堂我都不在乎,总之,她非得嫁给allen不可。”看来三个月是太长了,为免节外生枝,婚礼得从简了,等亚希和allen的情稳定之后,再来大肆宴客也不迟。
“好的,爸爸,我会将亚希看牢的。”丈夫和儿子都有工作要做,看住女儿的工作只能落在秦母头上了。
“不许有半点疏忽,明白吗?”
“是!”秦父与秦母异口同声遵从命令。
“哼!姓岳的要是敢找上门来,我非得打断他的狗腿不可。”他不岳沧很久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可以教训那小子,希望那小子别让他逮着机会,否则他绝不客气。
秦父与秦母不住陪笑,丝毫不敢发表任何意见,秦家还是老父当家,由不得他们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