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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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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没正视过你的脸了?”

“就是…就是…”上的时候。但是她说不出来。

“你整成这个模样,对我而言就像个陌生人,你认为我会冲上去抱住你吗?真是见鬼了!”他退后两步,坐在沙发的扶手上。

呜呜…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她错了吗?她从小就希望有朝一能够丢掉那张酷似男人的脸皮,在遇见他之后,这念头更形强烈。谁知当她美梦成真,他却说她是陌生人。她已经不晓得她该怎么办了。

旁徨无助的泪水如雨纷纷滚落,她擦了又擦,怎么也抹不净。

见她哭个不停,雷骥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她有再多的不与不,全都被她委屈的眼泪所洗清。她是想讨好他,他懂。

他也知道换一张纯女的脸孔是她长年的希望。这些他都知道,可是为什么没有人问问他的想法,问问他是否乐见她换一张脸!

见眼前的佳人眼泪像不用钱一般拚命滑落,雷骥真想扯掉头发,仰天长叹。每次只要她一哭,他就不由自主的妥协了,打算在见到她时,狠狠扁她、骂她的想法也不知跑哪去了,消失无踪。

“猪头,过来。”他好无奈的说。

她乖乖朝他的方向走了几步,在他面前站定。

雷骥的大手抚上细致的脸孔,在巧的五官游移。

觉到悉的温度与抚触,黎缡轻咬下,克制想扑进他怀里的冲动。她怕他会将她推开,到时她受的伤害会比在经纪公司所承受的还要重很多很多…

她把眉修细了,已经看不出昔刚;鼻梁依然直,可变得较为小巧秀气;方正的下颚也不见昔踪影,自耳下滑顺的直溜至尖细的下巴,成了巧的鹅蛋脸。唯一不变的只有…

“你的眼睛没整,”他说,并在她错愕之时吻上她的眼“形仍跟我相仿。”接着吻住她的

深邃的瞳眸眨了眨。他这么做的意思是…

“我让你不安,所以你就不告而别半年?”雷骥愠怒,角紧抿。

黎缡顿时又慌了手脚。

“不…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以为你会很高兴看到我的脸变得像个女人…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长得跟你很像?所以你就算抱着我也不肯看我的脸!”她双手绞扭。

“我不肯看你的脸?”有吗?雷骥心里纳闷。

“有!”她控诉“你一定会把房间关得暗暗的,即使在明亮处,你也会将我的脸转过去,从来不肯正视。”他恍然大悟“原来你喜在明亮处看着我的脸做?”不不不…她才不是这个意思!黎缡红着脸拚命摇手。

“那好!”他一把拉她入怀,开始解她身上的扣子“下午三点,天够亮,我们来一圆你的希望。”窗…窗帘没拉上啊,等等被对面的瞧了去…见自己小巧的脯袒在温暖的冬之下,黎缡羞赧的以手掩面。

“不准把脸遮住。”他用力将她的手拉下“看着我!”不!好丢脸!黎缡坚决摇头,紧闭双眼。

“看着我啊!”他双手用力撑开她的眼。

“不要啦,好丢脸喔!”饶了她吧!

雷骥松开手的同时放开了她“是谁不看谁的?”他一跃而起,踩着愤怒的步伐往外走去。

问题是出在她身上?她愕愣。

“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的眼睛几乎都一直闭得紧紧的。我知道你生比较害羞,所以我一定把灯关上,也不让你面对着我,就怕你不好意思,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解读的。”用力拉开大门,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她长久以来存在于心中的疙瘩,其生成原因竟是因为他对她的体贴?

她真的是个猪头,他平骂她骂得没错!

“对不起…呜呜…”哽咽转为啜泣“因为人家很不安嘛…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我…呜呜…”啜泣转为号啕大哭“对不起嘛…哇…”狼狈的哭泣声自门传出,站在电梯前的雷骥咬着牙咒骂。

他真想捂住耳朵绝情的离去。在她可以放下他足足半年,然后一脸无辜的回到他身边,这点小惩罚是应该的。可电梯门已在他面前开启老半天了,他的双脚就是无法移动分毫!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以后他一定不愿再见到她了!黎缡哭得肝肠寸断,不知如何是好。她快以为他会喜她的改变,想不到他竟然一点也不喜。她为谁辛苦为谁忙啊?她实在是笨得可以了,早知道在决定去国外整型之前,她应该先跟他问清楚,这样她也就不用忍着相思之苦,整型之痛,苦苦的待在乡下,等着动刀的线条变得自然才敢出现在他面前。

“不准再哭了!”蒙泪眼霍地抬起,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伫立她跟前,不耐的一把将她拉起,鲁的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你回来了?”呜呜…她还是想哭,高兴得想哭。

“还哭!”眼泪还真廉价!

“再哭我真的走了。”

“不哭,”她连忙擦干眼泪,眨眨眼,眼泪还真的说停就停,神乎其技。

“你不生气了吗?”她怯生生的问。

生气啊!可是只要她一哭,他就没辙,唉…

“以后不准不告而别。”他用力拉她的双颊“听到了没?”她用力点头。

“该死的,你终于回来了,”抑住的思念之情一下全涌上口,他情不自紧紧拥她入怀。

他一直在等她?黎缡兴奋的双手环住他的

“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为什么你会喜我?”

“因为你是猪头!”他很不客气地说。

“因为我是猪头?”这是什么答案?

一开始是她的认真、她的努力攫住了他的目光,后来不知怎地觉得她呆得很可,虽然常被她气得半死,却又忍不住莞尔,甚至还因为她对他留连其他女人怀里时不痛不而闹别扭、夜不归营,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见到她在意的表情。

不过他不会告诉她的,还是得给她一点惩罚…

直视着他的眼依然水汪汪,依然潜藏着不安,他突然害怕这猪头会不会又因为过多的臆测,又不告而别企图给他“惊喜”让他变成“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

“我会告诉你,”天啊!他还得去适应怀中的人儿的陌生脸孔,是谁发明整型这鬼玩意的!

“不过得先让我高兴才行。”

“要怎样你才会高兴…啊?”他突然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双臂托着她的,像抱小孩般抱着她。

“你想在明亮处还是房间里?”他贼兮兮的问她,眼神有着不怀好意的戏

“…房间…”她红着脸说:“要关灯喔!”还敢说问题是出在他身上?等一下他一定要好好的惩罚她!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