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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卷第五章阶下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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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总是行事缜密,由于他们常处于极端危险的环境中。选择面向正门的位置,在屋中置放镜子,是杀手防上突袭的举措。而出剑时毫无声息,则可使他们击杀对手时隐蔽、突然更强!要做到出剑无声看似简单,其实非数年苦练绝难做到。

封一点思忖良久,方惊叹道:“易周平时的确有这些习惯,但若非楼主提及,我绝不会多加留意。”说完皱了皱眉,接着道:“既然楼主己留意到易周的异常之处,为何还对他信任有加?”庞纪笑了笑,并未作答,而是道:“你我也该去见见丐帮白帮主了,否则他将左右为难,对牧野栖不知是该杀还是该放。

在江湖人眼中,丐帮还是一个颇为神秘的帮派。

事实上丐帮也的确有它的神秘之处,丐中人员的复杂是外人所难以想象的,且丐帮的行事规则与其他帮派亦颇有些不同。

此刻,丐帮弟子正以其独有的方式,在方圆数里范围之内张开了一张大网,牧野栖正置身于这张网中,且这张“网”正在不断地收紧,而牧野栖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果然顺利地在小镇上找了一辆马车,未多加逗留,便让车夫驾车返回风

当马车驶出镇子不久,坐在车内闭目养神的牧野栖忽然一惊而起,他的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之,尽管他此时既未看到什么,也无法从车轮的牯辘声中听到什么。

牧野栖静默片刻,仍是忍不住伸手掀开马车侧窗的窗帘,向外望去。

只看了一眼,牧野栖便惊呆了。

但见道路两旁的山坡上各排着一列人马,向前不断延伸,直到转过山,似乎永无尽头。

这些人高矮胖瘦各异,却一无例外地衣裳褴楼,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于牧野栖所乘的马车上。

牧野栖见此心中一沉,对马车夫沉喝道:“加速前进!”话音未落,倏闻凄厉的马嘶声突然响起,随即有刺耳的断裂声,车身突然向一侧滑去,牧野栖没有丝毫犹豫,身形暴掠,破顶而出。

身在空中,牧野栖看到驾车的车夫不知为何己倒在地上,而马车借着惯,仍向前冲去,被马尸一阻,顿时倾翻,马车亦跌飞出数丈开外。

牧野栖顿知这一切绝不会是巧合。

他飘然落下,暗暗自责自己大过大意,在对那两名乞丐有所警觉后却没有迅速设法身。

此刻,道路两侧山坡上的丐帮弟子开始由两端向中间聚拢,他们装束不一,似是乌合之众,但由于人数众多,竟也有一种威之势!牧野牺早知丐帮帮主白辰是被父亲废了武功后离开风之人,没想到数月之后,他已统领如此多的帮众。

这时,自不远处的山拐角处走来数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身材高大伟岸的年轻人,身被黑斗篷,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强者气息,紧随于其后的则是一名年轻女子,与他相衬,更显娇小。

这两人自是白辰与小草。

他们的身后是清风楼、华山派的数名弟子,清风楼的易周亦在其中。

白辰一眼就认出了牧野栖,尽管此时牧野栖一身血后,其风采与白辰在邑城初见时减不少。

牧野栖乍见白辰时,不由大为震愕,他没有料到数月未见,白辰的身材已有如此大的变化。此时的白辰,比颇为英的牧野杨尚要高出半个头,显得雄魁无比。

白辰与牧野栖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两人心头都是微微一震。

还是白辰首先打破了沉默,他道:“原来你是牧野栖而不是所谓的任玄。

“用什么样的称谓很重要吗?”

“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留义庄全庄两百多条人命的死,与你有直接关系是也不是?”牧野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他难以容忍白辰以这种盘问的语气与他说话。数月之前,牧野栖尚是以恩人的身分出现在白辰面前,如此大的反差未免有些令人难以接受,至少牧野栖难以接受。

更让牧野栖不可容忍的是:他自认为自己一直有着身不由己之处,但世人似乎本不会理会这一点。

他有些暴地道:“阁下如此劳师动众,岂不是早己认定了这件事?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意相问?”白辰沉声道:“将二百多条命赶尽杀绝,也只有风中人才能做到!”他不由想到了数年前华埠镇芦苇中那惨绝人寰的一幕,想到了自己亲人相继被杀的情景,白辰的手慢慢握紧了,声音显得更为沉缓:“风逆天而行,凶残暴戾,人神共愤!自五年前风在武林中出现后,不知给武林平添了多少血腥杀戮。留义庄之忠义天下共知,你残杀了留义庄二百多人,简直天理难容!”牧野栖断喝道:“不必多说了。丐帮自出现之起,就是与风水火不容,而我则是风少主,你我之间已注定为敌!”白辰目光一闪,道:“今若让你从容进退,只怕风群贼后更为得意忘形了!”牧野栖冷冷一笑,缓缓拔剑在手,白辰的武功曾被牧野静风所废,一个功力尽废之人,即使有所恢复,也不可能恢复得太快。在此之前,牧野栖虽早已听说白辰武功甚高,甚至连风“吉祥营”统领也被他所杀,但牧野栖仍坚信白辰的武功绝不至于太高深莫测。

白辰平静地站立着。

他知道牧野栖的剑法极为高明,邑城邑江一役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但如今的白辰已非昔的白辰,他有足够的自信战胜牧野栖。

此刻,他所思虑的却是击败牧野栖后又该当如何处置,心中思忖道:“小草曾提议在击败牧野栖后,将之与庞纪,但她未来得及解释其中原由,清风楼及华山派的人便已赶至,有正盟的人在场,她似乎不便解释原因。”自信自负的牧野栖当然绝不会料到白辰此刻本无需考虑是否能击败对手,他自知由于自己所受的伤,已不宜久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