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罪大恶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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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不换见她来,虽然吃惊,又有些喜,正觉她是送到口的肥羊,正要施展手脚,将她活活拿下。
但一听到沈的名字,他的手立刻就软了。
“不错朱七七既来了,沈哪里会远?”朱七七大喝道:“金不换,你莫逃…莫要逃。”金不换喃喃道:“不逃的是孙子。”他什么也顾不得了,虚晃一掌,夺门而出——这石室中还另有一扇门户,想见也有道路通向墓外。
朱七七道:“左公龙,他逃了,你不准逃。”左公龙暗道:“你逃了,我为何不逃,我又不是呆子。”心念一转,脚底抹油,逃得比金不换还快。
朱七七大嚷道:“有种的莫逃,你们逃不掉的。”她嘴里大呼大叫,脚下可没移动半分——她嘴里虽叫人家莫逃,心里却希望他们逃得越快越好。
王怜花瞧见朱七七闯入,听她呼唤沈,也是立刻面无人
,但此刻他瞧见朱七七如此模样,嘴角突然泛起笑容。
朱七七还在呼喝道:“沈,他们从那边逃了,快追。”王怜花突然大声道:“王怜花还未逃,咱莫要追赶。”朱七七先是一怔,立刻发觉他这原来是在学沈
说话,好在外面还未逃远的金不换听了,再也不敢回来。
这时王怜花已低声音,笑道:“多谢姑娘,前来相救。”朱七七回身叱道:“你住嘴。”王怜花道:“沈相公怎地未来?”朱七七道:“你怎知他未来,他就在外面。”王怜花笑道:“沈相公若在门外,姑娘你就不会故意要将他们骇走了…在下也就不会帮着姑娘将他们骇走了。”朱七七道:“你倒是什么都知道。”王怜花道:“察言观
,在下一向擅长。”朱七七冷笑道:“就算沈
未来,又怎的,凭我一个人难道对付不了你?”王怜花道:“在下此刻已是手无缚
之力,姑娘自然…”朱七七道:“既是如此,你高兴什么?你以为我是来救你的么?哼,我只是不愿让你落在别人的手上而已。”王怜花笑道:“自然,自然。”朱七七道:“你方才还可以威胁金不换,叫他不敢向你下手,但你此刻落在我手上可比方才还要惨的多了。王怜花笑道:“姑娘此刻就算杀死我,我也是高兴的,让姑娘这样的天仙美人杀死,总比落在那独眼残废…”朱七七冷笑道:“你若认为落在我手上舒服,你是错了,金不换是最多不过宰了你,但我…我却要慢慢折磨你。”她想起王怜花对她做的种种可恶之事,当真是恨上心头,一步窜过去,顺手就给了他三个耳刮子。
王怜花笑道:“能被姑娘这样的纤纤玉手打上几下,也算是三生有幸,姑娘若不嫌手疼,不妨再打几下。”朱七七道:“真的么,好。”话未说完,反手又是五、六个耳括子。
王怜花笑道:“打的好,打的好。”朱七七道:“打的好就再打。”这七、八个耳括子打了下去,王怜花一张苍白的面孔,已变做猪肝颜,看来也像是突然胖了许多。
朱七七笑道:“打的好不好,你还要不要再打。”王怜花道:“你…你…”他的脸此刻就好像被火烧着了似的,那些油腔滑调,此时此刻,他委实再也说不出来了。
小玲与小芳瞧得睁大眼睛,再也想不到如此甜美娇悄的少女,竟如此狠得下心,手段竟如此毒辣。
朱七七冷笑道:“你不说话,好,我再打。”她虽未使出真力,但下手却是又快又重。
王怜花终于叹道:“姑娘何时变得如此狠心了。”朱七七道:“打得冤不冤?”王怜花道:“不冤,不冤。”朱七七道:“你若以为我还是昔的朱七七,你就错了,告诉你,我已变了,从头到脚,每分每寸都变了。”王怜花道:“姑娘莫非是受了什么人的气…”他话未说完,脸上又着了两掌。
朱七七冷笑道:“你若敢再胡言语,我就先割下你一只耳朵,你信不信,哼,我要你知道,朱七七可再也不是好欺负的人。”王怜花只得道:“是,是。”朱七七道:“你还记不记得,那
我被你骗得好苦?”王怜花道:“记得…不记得…唉,姑娘,昔
之事,还提它作甚。”朱七七道:“不提?哼!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老天有眼今
你落在我手中,你…你…你有什么话说。”王怜花叹道:“在下无话可说,姑娘要我怎样,我就怎样。”朱七七道:“好,先拿来。”王怜花道:“什…什么?”朱七七怒道:“你还装蒜,骗去我的东西,先还我。”王怜花苦笑道:“是是,但凭姑娘吩咐。”他受伤果然不轻,费了多少气力,才将那一对耳环取出,朱七七一把夺了过来。冷笑道:“王怜花呀,王怜花,想不到你也有今
。”王怜花苦笑道:“姑娘还有何吩咐?”朱七七却不答话,手抚云鬓,来回踱了几圈。
她走到西,王怜花的眼睛便跟到西,她走到东,王怜花的眼睛就跟到东,他一心想要瞧破她的心意。
那小玲不知何时端来张凳子,赔笑道:“姑娘莫生气,先坐下来歇歇,就算王公子对你负了心,那他…”朱七七怒道:“放,他对我负心?哼,他还不配,你好生在旁站着,我也不会难为你,你若多事,哼!”小玲赔笑道:“是,是,我绝不多事。”她自己是女人,她知道女人若是狠起心来,可比男人还要狠的多,果然不敢再说一句话,乖乖的退开去了。
王怜花心念一动,突然道:“男人负心,最是可恶,姑娘若要找人帮着姑娘去对付负心的男人,在下可是再也恰当不过。”朱七七道:“你住嘴。”她虽然想装出凶狠的模样,但眼圈儿不觉红了——王怜花几句话,确实说人了她心眼儿里。王怜花暗暗喜,知道朱七七暂时是绝不会向他出手的了,只要此刻不出手,
后总有法子。
他的法子的确多的是。
只见朱七七又踱了两圈,突然出手点了王怜花两处道,用棉被将他一包,竟扛着他往外走。
小玲道:“姑…姑娘,你要将王公子带去哪里?”朱七七冷笑道:“若是有人回来问你,你就说王怜花被朱七七姑娘带走了,若有人要来找他,我就先要他的命。”小玲转了转眼波,突也笑道:“有人回来,只怕我们也早就走了…”放低声音道:“幸好他两人的银子,还都在这里。”雪,又在落着。
王怜花道:“风尘中的女子,真不可信…”朱七七冷笑道:“江湖中的男子,就可相信?”王怜花笑道:“对,对,男人也不是好东西。”朱七七道:“哼,我倒是第一次听你说人话。”她虽然轻功不弱,但肩上扛着个大男人,究竟行走不便——被她扛在肩上的王怜花,那滋味自更难受。
王怜花忍不住道:“姑娘要将在下带到哪里?”朱七七道:“这里说话施令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我,知道么、无论我将你带到哪里,还是闭着嘴的好。”王怜花苦笑道:“遵命。”朱七七放眼四望,四下不见人烟,她心里不也有些着急,背着个大男人四处走,总不是事。
好容易走到一处,见地下车辙往来,似已走上了大道,要知道路也被积雪所没,本难以分辨。
朱七七在枯树旁,寻了块石头坐下来,却将王怜花抛在雪地里,她若非对王怜花已恨之入骨,委实也狠不下这个心。
王怜花端的是好角,竟然逆来顺受,非但一声不响,反而面带笑容,虽是面目早已冻僵了,笑得实在难看的很。
过了半晌,一辆大车,远远驶到近前。
朱七七吆喝一声,走得本不快的大车,缓缓停下,赶车的还未说话,车厢里已探出个头来,道:“快走快走,这辆车是包下的,不搭便客。”朱七七话也不说,一把拉开了车门。
只见车厢里坐着三个买卖打扮的汉子,有一个仿佛还眼的很,但朱七七也未细看,厉叱道:“下来,全给我下来。”一个脸圆圆的汉子吃惊道:“下去,凭什么下去?”朱七七道:“你们遇着强盗了,知道么?”那圆脸汉子失
道:“强…强盗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