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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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是他有疑心病,而是…只是在宴会上碰过面、说过话,那个刘元康就肯这么大方的伸出援手?
“你有病呀,怎么可能!因为他说我给他的觉很可靠,而且借钱给需要用钱的人是一种缘分,他也可以顺便积福报。”零浚不说话了,盯着前方的路况。
“你有留电话给他吗?”
“啊…我忘了。要不要回头?”这种机会很难得。
“不用了。这样很好。”嘴角轻微上扬。
“很好?”哪里好了?
宛净,不是最美的,但她给人一种很舒服的觉,任何人都可以放心的跟她来往,永远不需担心她会反咬你一口,也不需担心两人间的谈话会变成最新八卦。
和宛净在一起,仿佛回到人间净土般,发现人生其实不需那么竞争、那么功利,也能得到快乐。
这样的宛净,原本他以为只有他懂得。
而忠诚的宛净,也会一直属于他的。
慢着!他的…
什么时候,他对宛净有占有了?
什么时候…他也不知道。
那份占有是友情还是情?还是当他陷入泥淖时她伸出援手的患难之情?他本摸不清。
但他扪心自问,若他有私心的想得到什么,那无疑就是宛净忠诚的陪伴。
*********
车子一转弯,来到河滨公园。
“下去走走好吗?”零浚问。
宛净安静的下了车,完全没有疑问。
他们一起坐在草地上。
静静的,两人并未说什么,偶尔,宛净会抬头看看天上繁星点点,或是盯着河面瞧。
“鱼丸?”
“嗯?”她低头玩草。
“为什么会跟着我?”
“我说过了呀。而且我才没有跟着你,我是股东ok!”怕零浚想太多,她特意强调自己是股东。
“宛净?”微风轻拂,吹了她的发,细细的发丝,散的遮住她的视线。
她抬眼看他,眼中带笑。
“怎么一下就改称呼了?私底下你不是最叫我鱼丸了?”他轻轻将她的发往后拨,突然被她小巧安顺的脸蛋引住了。
不管是什么样的情意,他现在只想留住她的笑颜、品尝她的气息。
安顺的宛净,尝起来是否也像她的人一样,那样的恬淡?
他慢慢、慢慢的靠近她,鼻息呼出一阵属于他的温暖气息。
然后,俯身吻住她。
宛净呆呆的任他亲吻,他的、他的气息…仅仅是四瓣的接触,却像是起了她心中潜藏许久的…恋。
那是她的初吻。
与其说她忘了反应,不如说她是吓呆了,只能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时间似是停住了,等到她惊觉发生在两人间的事,瞬间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啦!”用力推拒他。
她掉着泪,哀悼自己的初吻。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抗拒了那么久、抑了那么久,他就这么轻易的将她心中筑起的围墙无声推倒。
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上他。
“我刚刚在想,你是不是喜我。”他的瞳眸深不见底。
像是要看透她似。
“你有病哦?这种事怎么可以这样测试,你直接问我就可以了呀。我、不、喜、、你。”心,鼓动个不停。他…为什么要这样测试她?
咚一声,零浚觉自己的心一沉,颤动了下,失落的情绪浓浓升起。
“那我现在很认真的问你,很认真的…”
“嗯?”她清澈的眸子紧张的看着他。
“于宛净小姐,可不可以请你认真考虑喜我?”
“为什么?”她傻傻的问。
“我希望你只属于我。”她的忠诚、她的无私、她专注的眼神,他都不容许别人夺走,所以,他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我想一下。”她低下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零浚到底在干嘛?他真的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零浚再度俯身,给她一个绵炽热的吻。
三分钟后。
“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我不知道。”黑暗中,只见他带着笑,似乎已知道答案了。
单纯的宛净,心软的宛净,忠心的宛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给他难堪的答案的。
对他有利的是…他们是天天在一起的伙伴,所以,他应该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