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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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映儿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只拚命推着他。
可他不松手,大掌扣住她的后颈,执意吻得她垂下眼眸、呼紊,在他下化为一滩泥,只能任由他的大掌在她身躯上出一波又一波的快为止…
金映儿有种预,她这回是真的跑不掉了。
金映儿不能相信,她就这样在大白天里被南啸天吃乾抹净了。
她睁大眼,气息未定地看着屋顶上那华丽桧木,手指紧揪着前丝被,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
她全身骨头被拆散似地酸疼着,南啸天方才对她所做的亲密举动,像是他如今附在她肌肤上的冷香味一样,在她脑里久久无法散去。
“在想什么?”南啸天侧身支肘,望着耳仍红透的小女人。
“没有。”金映儿摇头。
虽然他们已拜堂成亲,可她一直以为她绝对有法子逃过这一劫的,偏偏她总是没有法子预料他的下一步。
金映儿拉被盖过脸庞,蹙眉叹了口气,不想见人。
觉到他走下榻,她松了口气,心里却紧揪着,莫名空虚了起来。
窑子里的姑娘们告诉过她,男子办完了事,要不就是呼呼大睡,要不便是翻身走人。他也不过是个寻常男人…
“啊!”金映儿脸上丝被被扯开,再度被南啸天侧抱而起。
“你要干么?”她惊慌地问道。
“让你舒服一些。”见鬼了!她身子光溜溜,哪里舒服得起来?
金映儿在心里诅咒他一百次,却只能蜷着身子,把脸埋到他肩膀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然则,脸颊才偎在他肩膀,便又忍不住对他动心起念了。
男人的身子就是这般刚硬结实吗?
不,她曾经女扮男装混在乞丐群里,知道乾瘪松软或是肥软无力才是多数男子的样子。
这人明明该是个大老爷,应当不常劳动,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肌肤,像丝般柔凉触,底下却尽是皮裘般灼热…
金映儿突然想到方才的肌肤相亲,身子随之轻颤了下。她不愿再多想,于是口问道:“你会累吗?”南啸天一挑眉,不能置信地看着她。
“刚才少说也有半个时辰,平素跑了那么久,也该气吁吁…”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喉咙里,因为他的表情让她知道她说了蠢话。
南啸天蓦然仰头大笑出声,笑得美眸晶亮,笑得玉容染上一层光辉,笑得看傻了她的眼。
“我以为那样的累很值得!”他大笑地说道,在她间落下一个轻吻。
“倒是你初尝云雨,累坏了吧…”她一看他眼窥问之意,连忙低头装呆。
她不怎么累,不过倒是痛了一会儿,但是在很痛之前,她有过片刻的失神。
金映儿用力闭上眼,觉南啸天正将她抱进浴池里,她连忙把身子滑入白浴池间,只出一张红红脸蛋。
南啸天转身走开,向门外代了一些事。
金映儿侧枕着石枕,在雾气氤氲间,看着他朝她走来。
他发丝披散于肩后,双目紧盯着她,步行之间有股不容人忽略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