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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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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没有嘛,你们天天来收保护费,我哪儿敢瞒着你们。哎哎!你们不能进来!”老爷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徐辞年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瞿城面铁青,迅速在屋里环视一周,一眼看到了墙角接着天花板的大衣柜。

“这边,辞年。”他挣扎着站起来,咬着牙卷起地上的铺盖和两人的衣服,徐辞年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扶着他推进大衣柜,自己一个跃起钻进去,刚刚合上柜门,屋门就猛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狭小的柜子里一片漆黑,呼困难,瞿城烧得头晕目眩,几乎要不上气,却死死地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徐辞年紧紧地贴着他的口,觉到身前火热的体温,看着瞿城控制不住发颤的肩膀,伸手紧紧的搂住他,两个人就像连体动物一般锁在柜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和柜门就是刀疤脸的人。

“都说了木得人,你们偏不信,这里是我娃娃的新房,你们闯进是啥子意思撒?”老爷子站在门口,手里举着一盏油灯,一脸的无可奈何。

一旁的几个黑衣人皱着眉环视四周,空的房间里没有一个人影,上也没有动过的痕迹,这间房后面是一条河,这会儿水湍急本不可能藏住人。

难不成瞿城那老狐狸真的不在这里?

为首的那个人走进屋子,就停在离徐辞年和瞿城不远的位置,几乎伸手就能碰到他们。

两个人的心陡然提起来,徐辞年的脸全白了,回身靠近柜门,心想着一会儿如果真的被他们发现,也只能硬碰硬的打一场,反正刀疤脸不在这里,也没人认得他,只要别人瞿城被发现,总会有逃出去的办法。

瞿城全身发热,可骨头里却觉刺骨的厉害,徐辞年一离开怀抱,他就冷得打寒战,只能把人再死死地拽回来。

两个人纠在一起,身上都没穿衣服,此刻汗水粘腻在身上,彼此的呼近在咫尺,瞿城热气在徐辞年脸上,火热的身体曲线无比契合,身前隆起的部位也因为若有似无的磨蹭了起来。

“老头,你儿子的新房为什么连被子都没有?”老爷子愣了一下,接着笑眯眯的挥手,“天气不好收起来了,否则放在外面要长霉斑滴撒,你们小年轻不懂的。”那人明显不信,盯着不远处的柜子,眯起眼睛,“既然收起来了,那肯定是藏在柜子里了!”说着他伸手就要去开柜门,徐辞年死死地盯着门外,此刻已经举起了拳头。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人,“王哥!刀疤哥让您回去,说是在山上找到了瞿城的车,他很可能故布疑云,这时候已经逃下山了!”那个叫王哥的男人顿了一下,盯着不远处的柜子看了一会儿,最终垂下了手,“确定找到了?”

“对没错,就是那辆车。”王哥沉了口气,回头看着一脸郁促的老头,大手一挥,“好,那咱们现在下山!”一帮人来的快,去得也快,一会儿的功夫就开着车子离开了。

屋里重新恢复了平静,老爷子环视四周,盯着那个柜子看了一会儿才低声说,“作孽哟,惹上那帮子土匪,不用害怕,人已经走了。”说着他打个哈欠,贴心的帮两人关上房门,悠悠的推开隔壁屋门,睡觉去了。

此刻躲在柜子里的徐辞年长舒一口气,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全身冷汗,他推了推瞿城小声说,“人走了,我去谢谢老爷子,一块儿找他要点药,你等我一会儿。”

“不准走。”徐辞年刚一离开他的怀抱,瞿城就一下子把人拽回怀里,此刻脸上全是汗,眼神恍惚中带着一丝决绝,嘴没有半分颜,“不准走,很冷…就在这里。”他像是终于冻僵的人终于抓住一块炭火,说什么也不放手,整个人神情也有些恍惚,大手箍住徐辞年,翻身把他按在柜子上,整个人严丝合上来。

徐辞年被他的透不过气,用力挣了挣,“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胡闹什么,啊!”他的嘴被瞿城一口咬住,他此刻已经烧昏了头,只想攫取徐辞年身上的温度,他身上的皮肤很柔软,还散发着热气,让他非常的舒服,说什么也不想放开。

“喂!你清醒点!”徐辞年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左躲右闪,想要推开他,但是瞿城哪怕是生病了,力气仍然大的吓人,不论他怎么推都躲不开他。

之前瞿城身体里就有一股火气,在还清醒的时候,就被徐辞年勾的火烧火燎,临睡之前更是硬的发疼,这会儿软玉温香在怀,鼻间全都是徐辞年身上悉的味道,他虽然脑袋发昏,但还是知道此刻抱着的人就是他的孔雀。

所以他一边死死地按住人,一边用月夸下的石更物蹭着徐辞年,炙热的呼在他脖子里,浑浑噩噩的叫着,“辞年,孔雀…舒服。”因为之前的衣服已经了,就连一条内ku都没剩下,此刻被瞿城这般磨蹭,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徐辞年只觉得全身开始发烫,两腿发软,两人粘腻的膛贴在一起,|滑的汗水随着动作发出暧昧的声音,腿间的石更物也渐渐抬头,抵在了瞿城的小。腹。

“你…先放开我,说好了不能在这里的…唔…”徐辞年的脸涨得通红,费力的从牙里挤出一句话,却被瞿城一口进肚子里,急切的抚。着他的身体,糙的手掌。捏着他的。头,“辞年…就一次,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平时从来不会对徐辞年硬上弓的瞿城,这会儿彻底烧糊涂了,最后一点清明也在刚才追兵来的时候耗尽了,此刻他只觉得全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只有紧紧地搂住徐辞年,这样摩擦着抚。着才会好受一点,才会一点一点的暖过来。

他顺着徐辞年的脖子往下啃噬,借着一股狠劲儿,从喉结咬到锁骨,又从。头到肚脐,最终不顾徐辞年的用力拍打,一下有又一下用自己坚硬的部位撞击着徐辞年的腿间。

光滑的皮肤此刻不着。寸。缕,最的大腿内侧没几下就被瞿城的石更物给磨红了,每一次坚硬的顶端都会狠狠地戳上来,撞击在隐秘的会。,摩擦着两个人的,凶狠又。情。

徐辞年简直羞不过气来,一边薅瞿城的耳朵,一边张嘴咬他的肩膀,恨得张嘴就骂,“!你丫个畜。生,生病了也得来折腾我!”他此刻简直拿发疯的瞿城一点办法也没有,下狠手打的话,这家伙还生着病,本下不去手,要是让他就这么胡作非为,他有忍不下这口气,只能下狠劲儿踹他。

瞿城不为所动,他是真的太想要了,不仅仅是因为借着生病发疯,更重要的是心里那股子渴望再也抑不住了,就像火山发一样将他淹没。

或许清醒的时候他就算是再想要徐辞年,也不舍得这么做,但是生病之后人就会变得格外极端,一点火星就足够燎原,他受不了这只孔雀看得见吃不到,他想要像两年前一样狠狠的cao他,将他彻底吃干抹净,进肚子里!

管他什么追兵!管他什么别人地盘!在此刻他通通不在乎了,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人他今儿要定了!

“瞿城!你他妈醒醒!我们在人家的新房里,你要不要脸啊!”徐辞年不敢大声说话,怕把隔壁的老头子给引来,只能这样低吼,可是却完全唤不醒瞿城。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受人恩惠,如今老爷子又帮他们摆了追兵,简直是他们的大恩人,如果在人家儿子的房间里搞这些,算什么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