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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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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澄醒了?”炎哲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谁告诉你的?她从来没醒过啊!”

“怎么会呢,她刚刚还来找我,和我说话呢!”文心的脸上是欣的笑意“虽然她口的歉意,说她不是有意要害我们离婚的。但我一点也不在意,我们离婚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啊,找个机会和她说明白吧!”她好心地提醒着炎哲“不过,你们还真有默契,她也同样不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经历了一些什么不得了的遭遇,否则你们两个从未见过面的人,又怎么会这么有默契,对此事绝口不提。不过,我可警告你,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不饶你,”文心一个劲地迳自说着,完全没注意炎哲不太对劲的表情。

听完文心的话,炎哲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如果紫澄真醒了,为什么不让他知道,还让他如此心力瘁地守候?除非…除非她是刚刚才醒,再不就是…她故意的,他一个劲地冲回紫澄的病房,但他万万没想到…映入他眼帘的,只是一间什么也没留的空的房间。

“姐,你要去哪?”紫薇正好拦下了要出门的紫澄问。

“你才刚出院,要好好休息,不要到处跑。”

“我去看看炎哲。”她幽幽地说。

“姐,你和炎哲哥以及文心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炎哲哥会为了你和文心姐离婚?”虽然不想提及这件令人伤的事,但紫薇就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

“还有,你为什么每天都要偷偷地去看炎哲哥呢?难道不能正大光明一点吗?”一提起“离婚”这件事,紫澄内心又不免一阵内疚“小孩子不要说话。他们离婚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还是不愿正视这件事情。她一直一直以来,就不希望会成为人家婚姻的第三者。

“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紫薇真有点受不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姐姐“要是你们真的彼此相,那为什么不干脆在一起算了,何苦避着炎哲哥呢?”紫薇小小的心里就是不明白,既然是彼此相,那又为什么要这么地折磨人呢?

“是啊!澄儿,既然你喜阿哲,又为什么要避不见面呢?”汪志成也不懂这个女儿心里在想什么?我们看得出来,阿哲这小子对你也是情深意重的,把你给他,我和你妈都很放心。”

“有些事情你们是不会懂的。”紫澄也很无奈,她想起也曾试图和文心解释过发生在她和炎哲之间的故事,结果呢?换来的却是更深的误会。唉!既然如此,又何必大费舌呢?

“你又还没说,怎么知道我们不懂?”汪志成有些动怒了,他真的很心疼这个有什么事都往肚里的女儿。

“我们又不是神仙,怎么会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生气地大嚷。

“好了,老伴,动那么大的怒气干嘛!”俞宣在一旁安抚着汪志成“女儿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别那么发脾气,像个小孩子似的无理取闹。”

“可是,澄儿她…”俞宣不等汪志成把话说完便开了口“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女儿大了,她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就不要干涉这么多嘛!”俞宣很明显地站在紫澄这边。没办法,她是唯一什么都知道的人,不帮紫澄还能帮谁?

“好了,爸,妈,我先走了。”紫澄赶紧找个机会准备开溜。

“澄儿,”俞宣紧跟着出门并叫住了紫澄“你爸爸他虽然很会念,但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你这么大了,已经有判断能力,自己要好好想清楚,知道吗?”她也苦口婆心地劝着紫澄。

“好啦!我知道啦!”紫澄随便敷衍,一溜烟地逃跑了。

“吁!”终于逃离了汪志成及俞宣的“炮轰”紫澄忍不住地轻吐了一口气,她黯下了神,不若在家中时刻意装出的开朗。

她心里好苦,她又何尝不愿意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呢?但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一个无法用科学证明的事实,一段旁人无法理解的心意相通。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向人启齿。

从她清醒的那一刻间,她看到了炎哲正躺在她的边,她的觉是复杂而难以言喻的。她当然很高兴炎哲如此关心她,但文心呢?那个他名正言顺的老婆呢?他又怎会弃她于不顾?

尤其当她听到俞宣说他们是因为“她”而闹的不可开时,她就下定了决心,从此消失在炎哲的面前。

为什么?因为今紫澄更错愕的是,她发觉自己竟也上了炎哲,他已经习惯了炎哲随时随地地跟在身旁,但他却是文心的丈夫,不论他们现在是否己经离婚,紫澄就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包何况她能单单用习惯两个字,就绑住炎哲吗?要是有一天,她发觉她的习惯真只是习惯,他并不是真的炎哲时,那又该怎么办?

紫澄沉浸在自己的冥想的时候,她已无意识地来到了炎哲这一阵子常出没的地方…酒廊。

“够了,炎哲,不要再喝了,你不能每天都这样把自己灌醉,甚至连工作都不顾,”海承一把抢过炎哲手中的酒瓶“你以为把自己濯醉,紫澄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吗?想要她早出现,不如随时保持清醒,好随时可以去找她。”类似的话,海承已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

“我找不到她的,”炎哲任地甩开海承的手“我本不算认识她,我连她住哪都不知道,我要如何找起?”炎哲的心不断地痛“一个人若真要躲你,你以为你真能找到她吗?天地之大,要从何找起?”

“你不认识她,文心认识啊,”海承点着炎哲“难道你不会从她那下手吗?再怎么说,她们也是至好友,总不至于什么线索都不知道吧,”

“我怎么没问过?我甚至已经去找过了,可是就是不见她人。你要我怎么办?我所能想到的所有办法都已想过了。我已经无能为力了。”炎哲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哭倒在海承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