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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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安安并无恶意,它只是想询问她要不要到客厅去,他们可以和平相处,只要她去点东西给它吃。
但裘安向来伯安安,哪会懂它的意思?
她以为它是在向她示威,要她别轻举妄动。
所以,她一动也不动的,就连呼也不敢太用力,深伯得罪安安。
就这样一人一狗相互凝视着,谁都不懂对方真正的心意,也没敢跨出各自死守的疆界,直到――“我…”裘安早已哭肿的双眼又出泪“我想上、上厕所…”她呜咽的说,以乞求的目光看着安安,一边用力的摇着头“我、我…我保证不、不逃…我只去那…”她指着房间的浴室。
安安看到她移动了一小步,以为她要带它一起出去,便开心的大叫一声“汪你”可裘安误会了!
她马上缩回脚,更加僵住身体,以最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意。
安安不懂她为何又缩回去,忍不住好心的提醒她别客气,便再大叫两声“汪汪你”裘安以为它生气了,更是连呼都屏住,除非万不得己,她绝不轻吐出一口气。
饼往对小狈的可怕经验,让她莫名的对这种体型庞大的同类产生恐惧,所以,她尽量不去招惹它。
可是,转眼已过去两天两夜了――“我好渴…我好想上厕所…”她无力的低喃,身体却一动都不敢动。
安安也是心的狐疑,它不懂为何主人的玩具就是不肯踏出房间一步?光缩在那里很好玩吗?
如果换作是它,它才不那么玩,大没创意了嘛!
如果是它,它绝对会在家里到处走透透,甚至还要到外面去散步…
嗯你等主人回来,它一定要主人带它到外面散步。
安安伸展了一下趴伏的姿势,却发现缩在墙角的球状物缩得更小了,唉!它一点都不认为那样会好玩!
裘安己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忍了超过五十几个小时的她,再也顾不得羞心,只能直接就地宣…
而在同一时间,她也再度情绪失控,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从没想过上一个人,竟会让她的自尊受到这样残忍的打击,她悲愤的哭着,似乎想把过去所承受的委屈和羞辱全都释放。
她哭得尽兴、专注,以致没注意到门外有声音响起――安安机警的察觉主人回来了,它马上安下心,兴奋的叫了起来“汪汪你”它的用意是要裘安停止哭泣,因为,她可以离开这里了。
但裘安却以为自己这么没礼貌的行为惹恼了它,它就要把她当食物吃了,所以她哭得更放肆、更悲惨了。
柳相源一路飙车,途中还被警拦下开了两张罚单,但他一点都不敢慢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但也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才一打开门,他就听到裘安哭得伤心绝。
柳相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哭痛了,他无法想象如果她就这么哭了三天三夜,她会有多憔悴?
想都没想,他马上推开房门。
安安一见到他,马上做出他的动作,扑进他的怀中替他洗脸。
“安安,你吓坏她了。”柳相源不敢相信裘安竟把自己缩成那么小一团。
安安委屈的发出呜鸣声,好象在告诉他,它连上前一步都没有。
可柳相源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裘安的身上“安安乖,你先去后面待着,爸爸等一下就来。”安安也很想念几天不见的主人啊!它腻着柳相源不肯走开。
柳相源无奈的说:“安安,她怕你,你先回避一下,乖你”安安这才委屈的离开,可它不懂的是,它哪里可怕了?它只是长得比较大、吃得比较多、叫声比较响亮,其它地方都很可啊!
但此刻,没人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