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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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如“冰”的子过了两天了,自从大个儿很突兀的自她眼前遁逃,至今已经对她不闻不问的就这么溜走了两个昼夜。
怅然的瞅着空无一人经过的门廊,关红提不起半丝做任何事情的兴致。
事到如今,她是该死心了,难道真是到了她该认命离去的时候了吗?
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的人,她的心,好痛、好痛呵!
托着头,关红凝望着透明的空气,空的眼神寂寥的任由神智漫无目的的晃思,虽然怎么也捉不出半个重点来,但是,她却是振乏力啊。
“啊小红,怎么啦?”罢打侧门走过,桂婶就瞧见了魂不附体似的她,本来想静静的当没见着,可关红的神态让人奇怪又有些心疼,就好像才被人舍弃的小孩似的,全没个主张的愣在那儿。
尤其是在听了自己的声音后,却倏地惊惧的颤了下身子,然后仓皇的四下张望的受骇神,再再都不像素来自信又朗的她。
愈是深思下去,桂婶更是怎么都走不开脚了,啊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呵,桂婶,是你。”
“啊吓着你了?”桂婶走到她身边“啊你在想什么?”还想得那么入神?
“没什么。”闷闷的垂下头,关红又开始有些魂不守舍的扳起自己的指头来了。
这就是最令她恐惧一件事,她脑子空的,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啊还没什么,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
“没什么啦。”又来了!桂婶不放弃的再道:“啊小红哪,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嘛,啊我桂妹又不是没有年轻过。”瞧她这模样八成又是跟冷家老二杠上了,要不然,不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厅上发呆,而没有像前些子那样,从早到晚的一头栽进厨房里去搞些怕人的玩艺儿。
轻叹一声,关红意态慵懒却也没什么生气的轻摇着头,没什么神去回桂婶的“善意关怀。”
“是跟冷家老二又斗嘴了?”桂婶也没什么心思绕圈圈,一开口就直中红心的揪出重点。
必红怔了一下,但没有否认,怎么,她对大个儿的另眼相看竟是那么明显?
“或许,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低喃着话,她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但她的自言口语在只有两个女人的厅中低回却仍是显得大声了些,不但一旁的桂婶听得仔细,连一整个上午就心神不宁的在保山街上踱着步,不知不觉踱回住处的冷苍岳给听个正着。
“我不准。”想也不想的,冷苍岳就暴喝一声。
他不准?关红为之一怔,这…大个儿是什么意思?
示意桂婶退下,冷苍岳一整天无来由的闷气似乎有些蓄势待发。
“你说想走,是想走到哪里去?”难不成小红真是思念她那姓典的同学过度,想一个人追在他身后?
一想到她竟然计划离去,冷苍岳蓦然心惊。
“怎么,在这里真的住得那么不舒服?”他的口气里透着酸掉牙的醋意。
微睁瞪着眼,关红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却又有着一丝的浮动情绪,可就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这么怔怔的瞅着他,沉默是金哪!
但冷苍岳突然的恨死了她不常有的沉默,她不吭气,岂不是代表…
“你想去缅甸?”缅甸?关红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到莫名其妙了。
“我要去缅甸做什么?”原来不是要追在那姓典的家伙身后,冷苍岳奇异的心情舒坦了些,但眼神仍是暗暗的,骇人的森冷。
“你想去哪里?”他可没忘记她刚刚低喃着想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