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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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则是徒手捕鱼,准的手法使得每次出手必有所获;他取出随身携带的盐抹在鱼身后,放进火里烧烤。
小兔砍了一截竹子,将钓上的虾放进竹节里的空心,以竹节好,放在火炉旁边。她还到林子里摘了些水果及野菜,在溪水里清洗过后,准备在鱼虾后一起享用。
当两人分享共同合作的成果时,一种惺惺相惜的觉因应而生。
风强深深看了她一眼。
“我没看过这种钓虾方式和煮法,这是凤族的秘法吗?”小兔咬了一口鱼,让混合着盐的咸味的鲜鱼滋味充口腔。在舌尖层层滚动的美妙滋味令她心情大好。
“是牛祭司教的。”她口齿不清地道。
“就是凤族长的舅舅吧。他很老了吧?”
“一点也不。”那双总是对风强充敌意和防备的乌黑眼眸顿时涌出崇敬、仰慕的水柔光泽,绋紧的俏脸也软化柔和了起来。风强看得有些不是滋味。
“他不老?”他撇开这股不舒服,不服气地想追究底。有凤族长那么大的外甥女,这个叫牛的人还会不老吗?
“嗯,看起来比你年轻。”小兔像是不明了他的心情,信口答道。
本来嘛,牛祭司容貌俊美,加上没风强脸七八糟的胡须,看起来的确是较为年轻。
“比我年轻?”风强咬牙切齿地低吼。
“怎么可能?我不过是比你大一些而已。”
“是吗?”小兔眼里的不可思议,深深刺痛了他。
“当然是!”他从来没这么计较过自己的年纪,恼羞成怒地叫道:“我身强体壮,怎么可以拿我跟老年人比?!”
“牛祭司才不老呢!”小兔忍不住捍卫起自己的偶像。
“他正值盛年,族里不知有多少姐妹偷偷喜他。”
“也有不少美女觉得我有魅力。”他不甘示弱地夸耀。
“你?”小兔忍俊不地格格娇笑。
“喂,你不要看不起人。我是一点都不输那个牛的!”他气得双颊鼓鼓。
“省省吧。你跟牛祭司没得比!牛祭司是族里除了大祭司外,最受人戴的祭司。”小兔凉凉地讪笑。
“你晓不晓得当初他决定从侍卫队里挑选一人跟他周游各地时,有多少姐妹抢破头?当牛祭司选择我时,连舞都嫉妒我哩。可惜她是侍卫队长,负有保卫族长的重责大任,要不然一定跟我争到底。”她不理会风强冒火的眼瞳,眉飞舞地说起这段得意的往事。
字幼即是孤儿的她,岁蒙上一任族长收养,和初月、舞一同长大,心里其实是自卑自怜。
看到别人有母亲照顾疼,她却生下来便失去母亲,即使已故族长将她视如己出,从小知道自己是孤儿的小兔,还是难掩自幼无父无母的孤寂悲伤。
当时她最羡慕的人,除了族长初月外,便是侍卫队长舞。舞不但有个在族中地位崇高的母亲,父亲还是大祭司,而小兔的母亲不过是前任族长的侍从,父亲则是母亲跟随前任族长到外地旅行时,意外邂逅的外族人。
这样的孤儿总会被人不经意地嘲,说者无心,听者却要郁闷许久。小兔每每暗暗发誓,终有一天要出人头地,教取消她的人瞧瞧她的本事。
脸的一天终于来临。
向来为她所景仰的牛祭司,打算从侍卫队员中挑出随从,当他挑中她时,小兔几乎要低泣出声。她是那么高兴能和牛祭司同行,就算要离开自幼悉的家乡,到陌生、危险的异地冒险、旅行,都无法削减她的快乐。
牛祭司不晓得她自幼便拿他当父亲般崇敬。有多少次她偷偷幻想俊朗风趣的牛祭司是自己的生身之父,因为牛祭司是那么疼她,每次从外地回来时,总会趁探访族长之便,抱抱她,为她带来新鲜好玩的东西。
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教人向往。
噢,她真的好希望牛祭司是父亲。这样她就跟舞一样,都是族长的表姐妹了。
小兔不知道她陷入沉思的向往神情,会让人误会是正在怀。
知道她脑子里的人是牛,风强只觉得有股毁天灭地的愤恨在心头煎熬,恨不得马上揪出那个牛痛殴一顿,好发心里的痛苦。
尤其想到牛可能是小兔的情人,这个念头有如一尾毒虫不断螫着他,教他无法理思考,只能顺应汹汹怒,捶顿足地掷出他的巨吼。
“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你们是不是都瞎了眼?如果你要快活,我可以足你,我比他…”
“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