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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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什么都没有看到，连姓柯的都说你是在他们冲出去时才进来的。”

“我现在告诉你们，我当时就在这里，”她的声音严厉而冷静。

“他们在逃走之前没有看到我，可是，我真的在这里。”

“求求你，”潘莉妮请求，“隆尼是我们的独生子！”蕾馨望着她，同情和另一种情在她脸上织，然后，她低下头。

“我很抱歉，可是，我对隆尼的事无能为力。”

“是你把他送进监狱的！”莉尼坚持。

“你可以把他出来。”蕾馨摇摇头，“是隆尼让自己进监狱的。”她强调，“他不该抢我家的店。”

“你在说谎，”洛帝吼怒。

“老天有眼，你必须改变证词。”迪克已经开始行动。

“够了！”其实他已经让他们待得太久了，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一定得用武力才能赶走他们。果然，在他走近时，潘洛帝立刻扑向他。可是，迪克早有防备，轻而易举地闪过，并牢牢扣住那个男人的手腕，迅速地制住他。

“滚！”他命令，并加重力量，强迫那个男人服从。潘洛帝痛得大叫，他的子则尖叫着，迪克押着他走到门口，然后放开他。

“这句话我只说一次，离蕾馨远一点，否则，我唯你是问。我相信即使是对你而言，这样说已经够清楚了。现在，滚出去。”潘洛帝的脸涨得通红，显示他已经快气炸了。

“如果我不照做呢？你认为你能拿我怎么样呢？”他庞大的身躯气得发抖。

“我会用军队教我的方法修理你，”迪克jl乎是愉快的声调。

“首先，我会折断你的手臂-不过别担心，我会做得干净利落。然后，如果还不够，我会继续对付膝盖，可能不需要再做下一步，但是，如果有必要，下一个部位就是你的气管。”潘洛帝的眼中突然闪现出真正的恐惧，但他很快掩饰住，紧紧咬住双厉声问道:“你是在威胁我？”迪克的笑容扩大。

“我一向说到做到，”他回答后，笑容消失。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滚出去。”潘洛帝似乎还想试试他的运气，但终于怒吼一声，转身冲出去。迪克暗中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喜使用暴力。

“她害我儿子入狱，”莉妮饮泣，“她当时本就不在现场！”说完后，她掩面奔出大门，追随她的丈夫而去。

迪克垂下头，就像觉她丈夫的愤怒一样，锐地觉到那个女人的哀伤。不论他刚刚做过什么，他仍然为他们到难过，独’生子被关进监狱，而且被控一连串的罪名…他忍不住战栗一下，但随即摆那个念头，告诉自己必须面对蕾馨。虽然他有心的不愿意，但时机已经降临。他深一口气，把双手叉在上，强迫自己面对她。

“你知道他们还会回来，对不对？”她似乎正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己的冷静，但眼中还是有掩不住的苦恼。迪克真想一走了之，但又知道自己不能。

“听我说，”他轻声道:“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是独生子，如果你处在他们的立场，你会怎么做呢？”

“我不知道。”她把双臂抱在前。

“他们会继续纠你，给你施加力。他们必须这么做，因为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你改变证词。”她咬住细嘴，但没有说话。

“如果有任何怀疑、困惑，或者是一点点的错误，你就有必要…”

“有必要做什么？”她叫道，双眸突然闪闪发亮。

“改变我的证词吗？让隆尼和杰克在几乎杀死我父亲之后逍遥法外吗？”

“蕾馨，如果你不确定…”

“我确定！”她动地坚持。

“我当然确定！”

“真的吗？”他平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