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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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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情是什么模样呢?

“这个…原先我察觉了二哥的心思以为他那样的淡淡喜悦便是,可是看到月白,似乎还应有让人哭泣的冲动与烈才是。你以为呢?”

“喜悦加上哭泣吗?”

“应该是那个样子的吧,毕竟它正在诠释自己的模样不是吗?”风轻笑着看了一眼身后的幕帘,里面是月白和孙何。

“说得是。”韩侦也笑,想想问道“似乎风轻姑娘比月白姑娘更易出门。”有吗?

“我想那或许是爹爹比较认可你的缘故,故而对我出行未加拦阻。”

“我?”风轻笑,意味深长而略为揶揄:“因为公子出身贵胄,年纪轻轻即升任为军长官,以后仕途自是一帆风顺,可谓青年才俊,这么一来想必是许多父母眼中的乘龙快婿人选。公子以为呢?”飞快地看了韩侦一眼,没等要说话,风轻就飞快地说道“你别误会,那是爹爹的想法与我无干。”她停一下继道:“再说,我们不是朋友吗?”韩侦默默地看她而后笑“是的,我们是朋友。”风轻还想说些什么,这时身后的布帘掀起了一个角,她略为弯,轻提裙摆站上了甲板。

仔细看来,月白与风轻确实有诸多相似的地方,除了身形样貌同样的清雅之外,连书卷味道也如此相同,只不过,月白羸弱而娇柔更甚,眼里透的是柔和以及淡淡的倦愁。这与风轻不一样,风轻的眼是清澈的,明净得有如风、清明的湖面。

风轻看到月白忙站起身来“三姐,怎么样了?”月白的眼轻眨,闪动着喜悦与羞涩的光芒,并没回答妹妹的话,只是轻轻地别过了脸去。

风轻拉着月白的手,眼看向身后的孙何,他带着傻傻的笑容,眼里只看着月白,一扫刚才所见时的颓废苦闷,他们…是情吧?

韩侦拍拍孙何的肩“难得出来游玩,就晚些回去吧。”回头对风轻说“看过别人钓鱼吗?”风轻摇摇头,鱼是吃过却没见着怎么钓上来的。

听到钓鱼,月白也略略好奇“用钩子吗?这岂不太残忍了吗?”韩侦与孙何两两相望一眼,孙何秀气的脸微微红了些,然后轻咳一下对韩侦道:“难得你有这等雅兴,不过今天气晴朗,我看不如欣赏一下湖光山来得好。”这小子,韩侦无奈,看一眼风轻,后者着淡淡的笑,不知是为月白的话还是对孙何所言而笑,于是道:“那就作罢了,想来停立船头听听风声水声也是件美事。”

“要不,如两位姑娘赏脸,可奏乐一曲,这嘉陵湖上有风声水声再加上琴韵之雅不知会是何等妙事。”孙何提议。

孙何人长得秀气至极,说话也是这般,不说韩侦,连风轻也觉得好笑起来“说到琴音,三姐比我好多了,还是让三姐来吧。”月白盈盈的双眸看向自家妹子,再看看两位公子“那,小女子就献丑了。”于是盈盈一福。孙何一看忙去把琴取出。

韩候趁两人忙着的时候,凑到风轻的耳边道:“这小子一临近‮试考‬说话就会文绉绉又黏人得很,习惯就好。”是吗?风轻挑眉,看看正在为月白忙进忙出的孙何,这也算奇人呀“还有这等事?不过听来却仍是好事呢。”现在说话什么的都是古文古意的,那么到临场‮试考‬时自会畅许多。

“兴许是。”韩侦也笑。

两人回身看看月白,已跪坐在案前,她对众人盈然一笑,十指轻扣。

其实若是撇去孙何有些痴傻地对着月白的表情,风轻想,在这样的里,和风细,耳畔琴音缥缈,身边有一个相虽不甚深却是不论别而相谈甚的朋友,确是一大美事。

偷偷打量一眼韩侦的侧脸,嗯,他们是朋友呢。

过了几,风轻在书院无意看到孙何时,他正卷着书册若无旁人地看着,摇头晃脑的,似乎正沉浸在书中的妙处当中,心想着月白的力量真大,只见一面就让能他振作起来,想来真不可思议。

那天出游回来的路上,风轻小声地问月白,两人如何得以结识。月白瞟了一眼妹妹,连眉梢都染着淡淡的红,小小声地说,数月前与玉炉偷溜出去赏花时,碰到一年轻书生吃饭没有带上钱袋而被酒肆小二误以为是吃霸王餐的,正想教训他,而自己巧好在场,不忍看小二为难书生就替他付了银子,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风轻好奇道:“这年轻书生就是孙何公子?”月白红着脸点点头。正因为有了此次佳人救才子的开头,而后又知道孙何是上京赶考来的,也住在“誉海书院”也许是命缘里安排吧,两人就这么谱出一段情来。但是月白也知道两人这样偷偷摸摸的不好,而且再这么下去会影响了孙何的前程,而且若是让爹爹知道那更是了不得的事情,故而上次见面时就狠下心来拒绝了孙何,却惹得孙何不振自己也病倒了。说到这她不忘谢风轻。

风轻有些傻傻地看着月白轻拍自己的手,不断说谢谢的半是喜悦半是动的模样,那样直白的情,那样只要一眼就心意足的情愫…月白她…竟与孙何到了这般地步了吗?

风轻摇摇头,幽幽地、莫名地叹气,她真是不懂呢!不过那一刻她倒是为月白高兴,无论如何,她觉得拥有这种“心情”对身为女子而言是件值得庆幸的事。这是情不是吗?

风轻想得简单,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就简单的关系,她只是简单地想着这种对于她,被她理解为“情”似的心情,却并没有想过在这种心情推动下应该会有什么结果,例如一定要在一起或是长相厮守。简单地说就是风轻也渴望有一天能够有类似的情怀,与哥哥姐姐一般的,不同与娘亲所说的任何一种夫相处之道的情。然而风轻所思所想也就仅限于此,这该是与她所了解到的事物并理解的程度有关,她没有认认真真想过另外一种心情,那便是争取的心态。所以她也不由得叹,月白的顾虑不无道理,在这样的情况下爹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月白与孙何在一起的。

唉!再叹,这样见面也是枉然!

风轻摇摇头,虽然这样,仍是要为月白高兴。她模糊地想:这样也算作幸福吧。想想那天的见面…应该是吧!她肯定地点点头。

呵,正因为知道月白与孙何之间的事情,她反而会不好意思去问月白与孙何说了什么。而且有一件更为奇怪的事情就是她一想到月白与孙何互看时的眼神,她的心也会怦怦地跳起来,脸也热热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四姑娘,你魂又飞到哪去了?”丫头篆香正说着话,发现自家姑娘眼睛离得似乎只顾想自己的事了。

被她这么一叫,风轻回过神来,嗔道:“鬼丫头,这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