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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中篇炼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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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孟子说“人本善”荀子说“人本恶。”其实,善与恶是一对矛盾的统一体,本就没有严格的界定。限制了善,恶便得到表现;限制了恶,表现出来的就是善。任何人在正大光明的地方,都会用极大的努力,限制恶,不表现俗与下,而使自己高尚。但,这会让人抑,不。而“休闲洗浴屋”便应运而生。这种地方,是抑制善的⊥放恶的场所。来这里表现俗,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叫休闲?释放抑,啊!到这里来的人,平时越是“道德模范”、“正人君子”的人,在这里便越是“疯狂”无所不用其极。

“道貌岸然”说的就是这种人。小姐们最怕的也就是这种人。还有一类人,小姐们也怕,那就是平时就不怎么样的“混混儿。”他们不进油盐,任意胡为,小姐们很是头痛。真正平时很一般的人,在这里往往是“正人君子”

“道德模范。”年轻人到这儿来洗澡,梅子觉得很正常。也可以理解,他们占便宜的行为。然而,做为“爷爷”级的老男人,也来这里洗澡,这让梅子觉特别扭。每当见着这样的男人进来,梅子从不起来接,她觉得恶心。一个老男人,扒光衣服,赤条条的站在“孙女”似的小姐面前,身上散发出一股“死尸”的味道,这让梅子不可想像。对于这种人,梅子无法理解。都快进棺材了,还留恋这种花月场所。人,做到这个份上,她认为该死。天天说,这种男人,才喜动手动脚。每当此时,天天便毫不客气地打回去“干什么?你还能行吗?”通常,这种男人也忍得住小姐们的讥讽“不行了,错过好时候了!”挽惜之情溢于言表。

梅子从骨子里很看不起这种人。

梅子在“休闲洗浴屋”这种俗的地方待了两个月。经过前几天的“风波”梅子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到前面去帮忙。一个人没事了,就在宿舍和厨房两处闲逛。有时候,也会去上上街。但,这些对梅子来说是很无聊的,她不想一个人独处,她怕孤独。在这个世上,她本来就是一个孤独的人,没有亲人,没有知心朋友,所有的人都与她无关。所以,她更怕孤独。只有把自己溶进某一个集体,才能让自己的内心踏实。

梅子又找到了内心的踏实。因为,她又到前面帮忙去了。为客人倒水,引导客人,招徕客人。如果没有客人,闲下来了,她也会和其他小姐一起到洗脚屋内,躺在客人的位置上,聊天儿,看电视。如果吧台上叫“来客人了!”她也会和其他的人一起出去招待客人。梅子虽然混迹于小姐之中,但她的特有的个和与众不同的打扮,仍会招徕众多的眼球。

梅子从来都不打扮自己,她的美是那种原始的朴素的简单的美。不涂脂抹粉,也不配戴饰物。她的耳垂没有打眼,不能戴那种穿耳的耳环。她也没有耳环。唯一的首饰,是杏儿母亲送的珍珠项链。就这,她也很少把它挂在脖子上。她的衣服也很简单,没有多余的点缀。穿衣服也很随便,要求也很低,只要在外面就行。

这就是梅子。

(三十)梅子成为梅子以来,她的麻烦一直不断。正当梅子在“休闲洗浴屋”里,安享她的平静的生活的时候,麻烦又一次不期而至。

当老板在吧台叫“姑娘们,来客人了”的时候,梅子也与其他小姐一起出客人。虽然,她把自己独立在外,没有和小姐们排在一起。但,不是离得太远。

客人是一位很有“份”的那种男人。三十几岁的年纪,一套笔的灰西服,为这个男人增不少。这个男人表现很得意,脸上是优越。站在一排小姐面前,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派头。”男人认真地从第一个小姐挑起,每一个都是从头到脚,一直到排尾的最后一个。他似乎没有挑到一个可心的,又回过头来看了看。他发现了站在旁边的梅子。男人的目光,在梅子身上停留足有十秒钟。

“她怎么样?”男人指了指梅子,回头问老板。

“她不行,她是个做饭的。”老板解释说。

“兄弟,是不是想留给自己?”客人脸上显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神情。

“李哥,你还是在她们中间选一个吧。”老板劝说。

“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腻呀!”那男人不悦“就她吧,不会我教她。”

“李哥…”老板还想说什么。但,被那人的脸了回去,没有说出来。

梅子知道,这个被老板尊称为“李哥”的人,一定是个很有来头的人。不然,老板不会这么为难。她决定帮老板一次。在梅子的心目中,老板是个好人。至少,对她真的很好,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那好吧。”梅子说话了“既然,先生这么说,那我就试试。不过,我从没做过,照顾不周,你多见谅。”

“嗨,这多好!”那男人一脸意,有种美食到口的觉。

“你会自己洗澡吗?你会就能给我洗。其他的不会,让我来教你。”梅子是那种很简单的女人,她理解别人的话,也是直来直去,话中的话她是不会明白的。那男人似乎是常客,轻车路的走到洗澡间。梅子跟在男人的后面走。快进门时,她回头看了一下老板他们。老板愤怒的脸,让梅子吓了一大跳。她跟着客人进了洗浴间,回手把门关上。按照天天的描述,梅子首先打开空调,让屋子温暖起来。然后,她在木桶上面套上一个大的塑料袋,打开水管放热水。之后,梅子从男人的身边挤过到门口,在上铺了一张一次的塑料布。再回到木桶前,弯试水温。梅子在做这些准备,男人就站在旁边看着她。

“先生,您可以衣服了。”

“叫我李哥吧!”男人说。

“是,李哥。”梅子回答到。

梅子今天穿着一套牛仔装,她挽起袖子干活,很是方便。男人麻利地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出了全身结实的肌。梅子做为女人,她是第一次近距离、直接地受男人。而男人特有的气味,又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异样的觉。男人一丝不挂地站在梅子面前,似乎是在向梅子这样的美女展示着什么。男人骄傲地一动不动的站着,象打算就这样站下去似的。

“可以进去了,水很好。”梅子提示男人。

梅子按程序为男人泡澡,洗头。然后,让他躺在洗上为他背。梅子右手戴着背的专用手套,先从脊背起。下的污垢,用一个小盆从木桶里舀水冲掉。然后在,再冲,直到洗净后再依次向下,直到下肢和脚。之后,在令男人翻身面朝上躺着,在由起,一路向下,包括腹、下腹、部、大腿、小腿和脚背。总之,他身上的每一处,都要经过梅子细心清洗。

看着男人躺在上,让她洗澡的样子,使梅子想起了上大学时,为一具新收的尸体标本清洗的情景。这想像一经脑海,梅子便有点想笑。那时候,他们几个同学,在实验室里的解剖台上,为标本清洗。现在洗浴有点像解剖台,梅子想。她今天为客人洗澡,与那时她和几个同学清洗标本没什么不同。所不同的是,她今天洗的是人,是男人,赤条条的男人。

梅子用极大的耐心,细致地为男人洗完了澡。又认真地从头到脚,每一寸每一分地,为男人擦干身上的水。这一切,让这个男人很意。他光着身子走到门口的那间铺陈齐全的上,坐下。

“来吧,美人。”男人坐在那儿,看着梅子,用轻佻地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