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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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开始，人类还没有这么多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男与女、与不什么的，供需之间，要比现在平衡许多吧？

“知道吗？这个世界所有的问题和麻烦都是由人类引起的。人类实在太多了，天天都在发情、配。”萤光幕上，那个不断咿咿啊啊、哼哼嗯嗯叫个不停的金发大哺动物，不知是在做戏假装，还是真的达到了极度的高愉，一张脸扭曲痉挛得皱成一块，双像波一般耸，叫得王米夏本来就痛得要裂开的头觉得更痛了。

相对她的乖戾和不当一回事，贺瑶子却红着脸，半张着嘴，睁大眼盯着电视萤幕，又恶心又好奇又蠢动地，低声说:“唉，米夏，你看，这都是真的吗？他们是真的做吗？”

“废话，不都有特写了？”这种a级的小电影本来就都是真实弹的演出，很情的，而且猥，就是要拨人下半身的冲动。

“男人的那个，真的都那么大吗？”贺瑶子一副‮女处‬的大惊小敝，又想看又不敢看地。

“拜托你好不好，瑶子。”王米夏简直受不了她的大惊小敝，挥挥手，本没在看电视。

“你家有没有阿斯匹灵或头痛葯？什么都好，给我两颗，我头痛得快炸开了。”拜那两口安公子所赐，她足足有两天睡不着觉，搞不清白天和黑夜，整个礼拜浑浑噩噩的，连期未‮试考‬怎么过的都不知道。再加上那一大口一大口灌进肚子里的酒引带的后遗症，到现在她仍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要裂开似。

“我家哪来那种东西。”贺瑶子专心盯着电视，隔一会才回头说:“你还没好啊？不是才了两口…”画面这时换了，换了一个披着埃及后头、涂着妖异的绿眼线的黑发美女，古铜的肌肤晒得油亮；女上男下的，骑马一般，光溜溜的身体扭动个不停，嘴里不断发出的叫声，嗯嗯啊啊哼哼的，不仔细注意，还真像便秘。

“天晓得。”王米夏皱眉看着电视上那两团得难休的块。

“我不该又喝那么多酒的。‮试考‬的时候，我连自己写什么都不晓得。这下子铁定完蛋。”

“安啦。”贺瑶子不忧反笑。

“我们那种三学校很好混的，你只要不白卷，一定不会太难看…对了，后来怎么样了？源赖安有找你麻烦吗？”王米夏摇头。她紧皱着眉，不知是因为头痛得厉害，还是因为萤光幕传来的那阵阵叫人浮躁的叫声。

“是吗？没想到他竟然会掩护你。”贺瑶子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听王米夏说源赖安“救”了她时，她还直摇头，以为她开玩笑。

“算了，他才没那么好心，他只是怕麻烦。谁叫他不巧正好在场，算是目击者，不管是好是坏，都会被牵扯个没完。你想他那个大便脸，受得了那种nfdc4嗦吗？”

“说得也是。”房门突然喀一声，贺瑶子连忙将录影机关掉，皱眉瞪着探头进来的妹妹小说:“你干什么？小表。鬼鬼祟祟的！”

“我才要问呢。你们两个躲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不会在做什么坏事吧？”才念小五，小就一副讨人厌的小老头模样，脑子被灌输的浆糊和假道学。

“你看呢？小。”王米夏故意她。

“我跟你姐姐都是女的，又不能做那种事。你家又没酒没烟的，你说我们能做什么坏事？”小狐疑地看看她们，细一般的小眼睛眯得只剩一条。

“瑶子，爸不准你跟米夏在一起，你还把她找来家里，等爸回来，我要告诉他。”这倒是新闻。王米夏稀奇地看着贺瑶子。

“你少多嘴，我警告你，小，如果你敢说话，小心我揍你！”贺瑶子摆出一张凶脸威胁小。

“我才没有说。陈妈妈她们都说米夏是坏女孩，不念书，又和男孩子来，所以爸不准你跟她在一起，怕她把你带坏。”小是那种标准无知的儿童，很好塑造，制式的教育给她怎样的观念，她就全盘接受复制，成为怎样型态的小孩。别看她还小，就是因为小，更有那种“好坏”的优劣意识，凡是成绩不好的、不念书的人，就统统是坏学生，好比王米夏。小小的年纪，骨子里其实势利得很。

王米夏站起来，拍拍衣服说:“没想到我这么不受。谢啦，小，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别理她胡说，米夏。”贺瑶子大概半路基因突变，对那套洗脑程式免疫，所以和王米夏特别合得来。她回头凶小:“你到底想干什么？少罗嗦！”小回瞪她一眼，嘟着嘴不情不愿的说:“电话啦。”

“干嘛不早说！”贺瑶子白她一眼，推她走了出去。

小也不再理王米夏，抬着下巴回她自己的房间。

王米夏耸耸肩，重新打开录影机，支着头盯着萤光幕。那两个赤条条的身体仍然火辣地在一起，不断发出痛苦又愉又像便秘的息和叫声。她仔细盯着，目不转睛。原来男女配是这么一回事…那么仙死，整个人好似痉挛般，充一种痛苦的快。她试着岔开‮腿双‬，弓起脚，如同萤光幕上那般做的姿势，伸手触摸自己的下腹，却怎么也没有发情的觉。她低头看看自己，突然怀疑起来…人为什么会发情？是因为配的需要？还是繁殖的必要？

“米夏，你在干什么”贺瑶子开门进来，撞见她那奇怪的姿势，低呼了一声。

“就像你看见的，我在模拟做的姿势。”她坐起来，若无其事望了贺瑶子一眼。随口问:“谁打来的电话？”贺瑶子却痹篇她的眼光，脸上漾着莫名的红晕，支吾说:“嗯，一个朋友…”王米夏奇怪的看她一眼，没有追问，指着电视画面说:“看到没？情的真相就是这么一回事，没什么高贵神圣的，说穿了还是下半身的需要。”贺瑶子红着脸，目光遮遮掩掩的。

“那女的看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啊！她在吃什么？又黏又含的？”难为情转为惊呼。王米夏只是瞥贺瑶子一眼，对她的騒动无动于衷。

“拜托你，瑶子，这是什么你会不知道吗？总该听过吧？”口气有些不耐，不耐贺瑶子那种‮女处‬式的天真无知小家子气。真搞不懂，说要看a片的是她，大惊小敝的也是她，真有那么值得惊讶吗？她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