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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殒巾帼吟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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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王步凡又点点头说:“以我对小温的了解,我相信她说的都是实话。”叶知秋觉得气氛不对,急忙说:“今天咱们相聚,只谈友谊不谈其他事情好不好。”夏侯知说:“现在那些当官的有几个是好人?小温也不要太认真了,我们不会把你和刘颂明画等号的。”莫妙琴说:“夏侯会长,话也不能那么说,以我说河东省的高官大多数还是好的,腐败分子才有几个呀!”王步凡也说:“小莫的话比较客观。”东方霞也有些醉意,醉眼蒙眬地说:“王书记对我们姐妹的过去是了解的,我们可以这样说,不管我们的行为如何,但是我们的良心都是好的,你们相信不相信?”王步凡点了点头,叶知秋说:“如果不相信你们会和你们朋友?”东方霞又说:“今天小温说要来见叶主任,我们就想着可能会见到王书记,我们…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向王书记反映呢,姐,你先说吧。”东方云说:“王书记,你听说过‘十全大补丸’没有?”

“一种中成药嘛,早就听说过。”王步凡笑着说。

“不对,我说的可不是中药,是人。是十个女人,号称‘十全大补丸’,好像是苗盼雨搞得一个什么计划,专门用这些女人拉领导干部下水的,薛永刚就是被南瑰妍拉下水的。我们姐妹也是十全大补丸的其中之一,这些情况是南瑰妍和我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提到的。”王步凡叹一声说:“苗盼雨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居然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拉领导干部下水,也怪有些领导干部意志不坚定。”夏侯知半开玩笑地说:“如果换了王三点书记,个西施貂蝉来也白搭。”王步凡在说正事的时候是很严肃的,他斜了夏侯知一眼,没有多理睬,而是很直地问:“东方云,你也是‘十全大补丸’中的一丸?”

“我不是,我是一个候补药丸,我妹妹是。我是苗盼雨派到凌海天身边专门做内线的,因为苗盼雨对凌海天不是很放心。王书记,我有一种预,天首市的黑社会势力好像已经汇成了一大股力量,凌海天可能是主要干将,但我不知道他们的老大到底是周大海、路长通还是苗盼雨,反正苗盼雨这个人不能忽视,她现在可是一个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

“东方霞,你知道‘十全大补丸’的详细情况吗?你是谁的人?”

“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我是苗盼雨专门安排在省政协主席刘远超身边的人,刘远超已经被苗盼雨和路坦平俘虏了。”王步凡有些吃惊,刘远超曾经对王步凡有恩,也曾经是王步凡心目中崇拜的官场不倒翁,他在当省委副书记的时候,很会做官,很会处事,惟一的美中不足是刘远超好。王步凡一直很佩服刘远超,虽然他那个时候就知道刘远超与天野市委书记乔织虹有暧昧关系,但是他以为那是同学之间的特殊情,该当别论。如果说刘远超现在也开始收受贿赂养‮妇情‬了,那就说明他已经彻底堕落变质,只要堕落变质,在经济上股就肯定不会干净。他又问东方霞:“你是怎么被苗盼雨安排到刘远超身边的?”

“这个…好像一切都是苗盼雨的预谋,她先让我住在滨海别墅的一套房子里,那里有一台自动麻将桌,后来刘远超就经常借故到那里去闲聊或者打麻将,后来苗盼雨悄悄对我说刘远超看上我了…再后来苗盼雨就嘱咐我要委身于刘远超,还给我了个天首集团财务总监的头衔。刘远超这个人城府很深,他表面上和路坦平走得很近,私下里却一心要挟持路坦平,还嘱咐我要及时收集天首集团的经济犯罪证据,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刘远超是怎么搞到苗盼雨办公室电脑密码的,有一次他带着我到天首集团视察工作,事前他就代我到苗盼雨的办公室之后就装头疼。我们到了以后坐了一会儿,刘远超说要到下边的铝厂去看看生产情况,并且用眯眯的眼神看着南瑰妍,说南瑰妍长得很像苗盼雨,还邀请苗盼雨和南瑰妍一起陪他去。我明白刘远超的意图,就开始说自己头疼,不想到车间去。苗盼雨很关心地问我用不用看医生,我说是例假来了,她就让我躺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休息。等刘远超和苗盼雨他们离开以后,我迅速打开苗盼雨的电脑,输入密码进入系统,主要看了两项资金账目,一项是资金来源,原来天首集团是个空架子,钱都是贷款和高官们入的股,入股的钱还不算多,银行贷款数目大得惊人,省内四大银行都贷给他们钱了,数目都远远超出了他们的偿还能力,我怀疑几个银行的行长与苗盼雨或者路坦平有经济上的利益关系;二是发现了他们入股分红的账目,数目也大得惊人,很多省内高官都从天首集团那里累计领取了几千万的红利…”王步凡有些惊喜,他没有想到叶知秋来这趟省城,组织这个女朋友的聚会,让他收获这么大。他急忙问:“东方霞,你把那些资料复制下来没有?”

“当然。刘远超给的任务我能不完成?不过我多了个心眼,给刘远超了一份,自己留了一份。王书记,听说你到了省纪委工作我特别高兴,你相信不相信?”

“我相信。”

“我就相信你王书记这样的干部,准备有机会就把这个给你,现在机会终于来了。”东方霞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美的u盘,又说:“一些数据都在这个优盘上。王书记,我觉得天首市的情况可比天野市复杂得多,天野虽然有贪官却没有黑社会势力,这边的黑社会势力很猖獗。自从窃取了苗盼雨的机密材料之后,我就有些心神不宁,生怕有一天我会被他们害死,因为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刘远超掌握天首集团的情况也不是为了反腐败,而是为了要挟别人,必要的时候他会说他得到的一切都是我提供给他的,而不是他授意的。”7“以我对刘远超的了解,他做事是非常圆滑的,你只要想一想当年乔织虹落马他能够安然无恙,就知道他这个人的手段了。”王步凡及时提醒东方霞。

东方霞说:“因此我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些证据给你。你是我比较信任的员干部,一旦我有什么不测,证据也不至于丢失。”说罢她把优盘递给王步凡。王步凡看了一下u盘,巧美丽,而拿在手里却让他有一种沉甸甸的觉。

叶知秋话说:“你们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个都说得那么凄惨,好像就要生离死别…”夏侯知却说了一句带有哲理的话:“你们放心,任何力量,任何人,他要是想和一个政一个政府去抗衡,那他简直就像蛋撞石头,只有他们粉身碎骨。”王步凡随口说道:“猴子进步不小啊,现在终于说出至理名言了。放心吧,正,胜利永远属于和人民。”叶知秋和王步凡说好今天要住在夏侯知家里的,宴会结束已经十点了,几个女人又说了一个小时的话,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夜间十一点半了。温优兰仍然有些头晕,东方云搀扶着温优兰,莫妙琴搀扶着东方霞先后下楼,叶知秋走在温优兰和东方云的身后,叶羡跟在东方霞和莫妙琴的身后。

王步凡、夏侯知和叶羡也礼节地送出门外,夏侯知很慨地说:“王三点,以我说你就不该来天首趟这个浑水,这个纪委副书记也不是好当的,要油水没有油水,要政绩很难出政绩,整天提心吊胆干工作,还不如你在天野当市委书记好呢。”

“这个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得陈唤诚说了算,你以为我想干纪委这一行?你因为我是个贪油水的人?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格,既然干了,就要干好,不能让别人说咱们临水边上出生的人是孬种。不过还好,你猴子这几年尽干些对社会有益的事情,也算没有给天南人丢脸,不然谁还理睬你!”王步凡慨着说。

“哈哈,王三点,在下愚钝,到现在我总算明白你说的那副对联的含义了,怎么样,我这里有笔墨纸砚,一会儿给我写一下?”

“行啊,反正今天也不走。嗬,猴子现在也开始练习笔字了?那可真是奇了怪了。”

“我哪里会写字啊,不就你说的附庸风雅吗?你说的那副对联我也记不全,不过我觉得‘谁无故土之思常来此地会会同乡,总为谋生之计他还家人人载’,特别符合我的心意。”王步凡刚想就这副对联谈论几句,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和女人的惨叫声,王步凡、叶羡、夏侯知急忙往楼下冲去。到了楼下看到烟雾一片,而且有刺鼻的火药味。他们借着路灯的光仔细一看,莫妙琴、东方霞、叶知秋和叶羡围在一起在大声呼叫,东方霞在喊姐姐,莫妙琴在喊小温,可是地上好像躺着三个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走近一看,温优兰和那个男的已经血模糊了,地上血迹斑斑。东方云被炸掉了一只胳膊,在地上躺着,身体在动,鲜血不断从她那条断臂处往外。王步凡来不及问明事故原因,迅速掏出自己口袋里的手帕,一边捆扎东方去的断臂,一边吼道:“猴子,你他妈的还愣着干什么?快打120啊!”又对着叶羡说:“羡,快,把东方云背到车上去,时间就是生命,她还有救,其他两个看样子已经没救了。”叶羡背起东方云就往王步凡的车边跑,东方霞赶了过去,哭着把东方云放在车上,车子飞快地驶出临河花园…

夏侯知这个时候又打了110电话…

王步凡惊魂未定,拉住吓得脸苍白的叶知秋问道:“知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侯知擦着鼻子尖上的冷汗说:“步凡,我说这天首市也太他妈地了,太平年代不太平,前几天在黄河大桥上刚刚发生了恐怖爆炸事件,死了十几个人。现在竟然在临河花园又发生了一起爆炸案,死者还是天首市市委书记刘颂明的夫人,还有那个闻过喜…哎呀,这太可怕了,你说是刘颂明得罪了黑社会,还是温优兰得罪了黑社会?小温那样好的女人,她能得罪谁呢?”王步凡愣着没有说话,夏侯知又问:“步凡,你没有事吧?”叶知秋嘴抖动着说:“我和羡走在后边,刚出楼道口,先听见东方云说:小温,他就是害死白杉芸的凶手,然后看见那个人扑过来用匕首向温优兰的肚子上刺了一刀,温优兰死死抱着那个男的不放,东方云也拉住那个男的不松手。那个男的看不了身,就拉响了身上携带的炸弹,步凡,你说他…他身上怎么会有炸弹呢?”王步凡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觉得凶手很可能就是冲温优兰来的,杀她的原因也可能与她揭发刘颂明和苗盼雨的一些问题有关。他赶紧掏出电话给向天歌和摆蕴菲分别打了电话,说了临河花园发生的爆炸案,又给刘颂明打了电话,刘颂明好像正在睡觉,当王步凡通报了自己的姓名,刘颂明才说:“啊,是王书记啊,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

“刘书记,是这样的,你的子温优兰在临河花园遭遇歹徒袭击,看样子伤得不轻。”他不想说过多的细节,只是简单地说了临河花园里发生惨案的情况。

“啊,爆炸案?怎么会遇上这种事情?是什么人干的?小兰她到那里去干什么?”刘颂明的口气有些吃惊,也有些烦躁。

王步凡觉得需要简单解释一下,就说:“刘书记,是这样的,我的人叶知秋今天从天野过来了,她和小温过去曾经是好朋友,应我人的邀请,今天晚上她们在夏侯知的家里与夏侯知的人叶羡小聚,离开的时候突然遭到歹徒袭击,看来伤得不轻,你是否过来一下?”8刘颂明看那样子并不想过来,但是名义上他与温优兰毕竟是夫,还是慢地答应过来。

向天歌和摆蕴菲几乎是同时赶到临河花园的,他们和王步凡共同查看了现场,向天歌说:“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杀人案,凶手可能是被通缉的要犯,不然他身上不会事先携带着炸弹。”摆蕴菲说:“我赞成向厅长的观点,可能是罪犯看自己不了身就引爆了炸弹,他可能是个负案在逃犯,害怕被抓住连累同伙或者暴幕后指使者。”王步凡说:“听东方云说那个引爆炸弹的人可能就是前些天谋杀煤炭厅厅长白杉芸的凶手。”摆蕴菲眼睛一亮说:“那么这起谋杀案肯定与凌海天也有关系,东方云是在凌海天手下当秘书的,肯定见过这个罪犯,因此才这样说。王书记,向厅长,我们现在要加大力度搜捕凌海天,再不能让他逍遥法外了,就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把凌海天找到。”王步凡和向天歌都点了头,这时120救护车赶到了,几个穿白大褂的人下车一看都在摇头,因为地上的人本就没有抢救的希望了。这时刘颂明也赶到了,他看了一下血淋淋的现场,好像头晕了一下,然后叹道:“唉,平时小兰就有些不守妇道,我也劝过她几次,可是她就是不听,现在果然出问题了,我怀疑他们可能是殉情自杀。”王步凡对温优兰是了解的,刘颂明的话无疑是在给温优兰身上泼脏水,或者把问题往别的地方引。他听着心里有些气愤,本想替温优兰说几句话,可是温优兰名义上毕竟是刘颂明的子,别人就不好下什么结论,王步凡只好住怒火对刘颂明说:“刘书记,不管是什么原因,公安部门肯定会查清楚的,现在料理后事要紧啊!”刘颂明也似有所悟,对着那几个穿白大褂的人说:“还不赶快把两具尸体都走,你们怎么连起码的人道主义都没有?先到医院的太平间去。”刘颂明说了这话忽然哭起来,那样子好像对温优兰的死很伤心,一边哭一边说:“小兰纯洁漂亮,是个好女人,我是很她的啊,可惜她竟然落了个这种下场,令人痛心,令人痛心啊!她才30来岁就这么去了,唉…”面对刘颂明的彩表演,王步凡不免要说些节哀顺变的话,向天歌则像发誓似地说:“刘书记,你放心,温优兰同志的死因我们一定要查清楚,决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刘颂明对向天歌的话似乎有些过:“小向,刘某人家门不幸,就让死去的人安息吧,不要再折腾她了,这种事情说出去对谁都不光彩,再说他们都已经死了。”刘颂明好像认定温优兰的死就是殉情自杀,可是王步凡和叶知秋本就不相信这样的鬼话,他们认定温优兰是清白的。

“刘书记,这个…我看了现场,好像不是…”向天歌也不知道怎么用词最为恰当,但是他也不相信温优兰是死于殉情。

刘颂明面有愠地说:“向厅长,我自己的老婆怎么样我能不了解?再说谁愿意把家丑往外扬啊?向厅长,我也就是对你、王书记、摆局长说说,当然对外是不能那样说的,不然我刘某人脸上也无光啊!”王步凡觉得这个时候没有必要争论温优兰的死因,他还要和知秋到医院去看望东方云,顺便再看望一下闻过喜,就对向天歌和摆蕴菲说:“你们要听刘书记的话,这个事情该怎么说,该怎么做心里要有个数。”这时温优兰和那个罪犯的尸体已经被到120车上,王步凡摆摆手说:“向厅长,老摆,你们可以撤了。”他又对刘颂明说:“刘书记,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要节哀保重。”刘颂明点了点头,和向天歌他们几乎是同时上车的,等几辆车离开之后,王步凡站在那里望着地上那片血污出神。他不由得想起在天道宾馆时温优兰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情景,一笑一颦都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温优兰是个清纯善良的女人,现在竟然落了这样的下场。他想到在夏侯知家里温优兰忧伤的样子和喝酒之后说的那些话,再联系到刚才刘颂明说的一番话,就怀疑温优兰的死可能是刘颂明一手安排的,因为刘颂明有些贪污受贿的事情温优兰知道,是不是他在杀人灭口?可是他对刘颂明也是了解的,这个人明过人,老巨滑,他不可能会采用这么拙劣的办法去谋杀温优兰,是不是情杀,公安马上就会查出来。后来王步凡还是明白了刘颂明的用意,其实用殉情自杀这个词,无非有三层意思,一是说明温优兰不是什么富有正义的女人,而是个妇,那么妇在有些时候为了与勾搭的男人走到一起,就会做出伤及丈夫的事情;二是因为她要伤及丈夫,就会说一些不利于丈夫的话,那么这些话就没有可信度了,也许就是恶意的中伤;三是既然夫情不和,那么有关刘颂明另有新的说法,在这样的前提下好像就很正常了,也很容易被人理解。想到了这些,王步凡看了一眼夏侯知,忽然直想笑,夏侯知总是开玩笑叫他王三点,说也怪了,自己想问题也好,讲话也好,确实总结出三点,为什么不总结出两点或者四点呢?

临河花园的广场上刚才聚了很多的人,现在那些人都议论纷纷地离开了,王步凡才注意到莫妙琴还木呆呆地站在那里,就急忙问道:“小莫,你没事吧?”小莫愣了一下说:“叔,我没有事。”王步凡说:“没事就好,猴子,羡,你开车把小莫送回去吧,回来后在家里等着我,我要和知秋到医院去一下。”9叶羡答应着去开车了,莫妙琴急忙说:“叔,婶,天首市现在很,你们也要注意安全。特别是表叔干纪检这种工作,更要注意安全。”王步凡在点头,叶知秋说着“谢谢”竟然泪了,她在电话上曾经建议王步凡不当这个纪委副书记,可是王步凡说自己是共产的干部,从入那天开始,就已经没有自己的选择了,只能是叫干啥就干啥。

叶羡把车开过来,莫妙琴在上车的时候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她最终没有说,上车后摆摆手走了,叶知秋摆着手叹道:“没想到来省城一趟竟然害了小温,也许我不该组织这个聚会,如果不聚会小温就不会…”

“知秋,没有必要自责了,该发生的事情早晚会发生的,有些事情可以避免,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王步凡叹道。

夏侯知这时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情了,哭丧着脸说:“步凡,你知道天首市市民是怎样评价路坦平的吗?说路坦平不倒,天首市太平不了,苗盼雨不跨,河东省经济必然抓瞎。以我看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统统都和路坦平有关,都和苗盼雨有关,你们应该把他们抓起来。”

“有这么严重吗?我有这个权力吗?你别忘了人家路坦平是省长,我是什么?唉,猴子啊猴子,你是只了解商场不了解官场啊!”王步凡对夏侯知的话有些怀疑,他不相信苗盼雨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够影响整个河东省的经济发展,如果说爆炸案与她有关那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