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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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白洛遥刚从浴室出来,发现自己房间多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的眼睛瞪得仿佛像是铜铃一样大,是不可思议“你没开玩笑吧?”那个刚才向她求婚的男人,此刻微微皱眉,以同样不可思议的神情回望她:“你觉得我在开玩笑?”他一把揽过她,手指轻轻的拨
她的长发。黑
的一缕在指间
绕,仿佛细滑的水草,又有着洗后的淡淡的椰果香。
到鼻尖的时候,
是妖娆芬芳。其实妖娆这个词出现的时候,展泽诚心底微微的怔忡了一下,可随即又笑了起来,幸好她的妖娆,只有自己见过。
“我们之间的问题早就解决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嫁给我?”她在他膝上沉默了半晌,换了一个姿势,忽然笑起来:“你觉得解决了?”
“难道没有?”她只穿着背心和短,从自己这个位置,看得到她
口大片的肌肤…和纤长漂亮的腿,展泽诚发现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又伸出手制止她不安分的、按在自己
口、似乎是想表示警告的手,低低的笑起来“我们已经这样了,你不嫁给我,还有谁敢要你?”他若有若无的凑近她,将这句话拉得无限暧昧。
洛遥咯咯笑了起来,轻巧的从他的膝上跳下来,顺手拉开屉,递给他一沓资料。
很多很多的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展泽诚微微侧头,看见她纤细柔软的
肢,白皙的肌肤被镀上金
,似乎有一种奇妙的质
,叫人忍不住想去轻轻的抚摸,于是一时间忘了去接那本册子。
“剪报?”展泽诚掠了一眼,心不在焉的翻动,只是觉得热“你做的?”只一页,他就笑不出来了。
这究竟是什么时候的报道?
这似乎是在某个宴会上,自己携着一个女伴的手,照片里的女人笑得风情万种。
还有这张…是在哪个酒店门口么?那个漂亮妹妹是谁?
…
空调的冷气实在很强劲,仿佛是打碎的薄荷汁,那种清凉的味道,密密的洒在了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展泽诚合上相册,面沉郁:“谁给你的?”白洛遥只是抿着
笑:“这你不用管。”他站起来,比她高了差不多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却又俯下身,一言不发的抓过她,开始吻她。
这个吻很深很沉,他的手指微凉,顺着她柔滑的脊背,探进了她的背心里。
洛遥有一度说不出话来,连之前自己说了什么都快忘记了,最后拼尽了力气,偏开了头,笑意盈盈:“是不是经验丰富呢展泽诚?难怪技巧这么好。”这或许是她第一次说这种话,于是有些羞赧,脸颊一点点的沉酿出红,叫他想起了那个时候,她泪
面的吻着他。她的身后是
园的保加利亚玫瑰,淡粉
如云如锦,而漫天霞光
溢在她的脸上,他期盼已久的美丽。
展泽诚微微放开她,目光深处滑过了一丝笑意,又拿上那本剪报:“第一张,那是在香港的拍卖行。她是香港大学的历史系教授。那次我在竞拍一个清朝的窑变红钵缸。对了,就是现在放在你们博物馆的那个。我记得三年前你指着那张图片发誓,说要把那件东西回来。”洛遥目光微闪如星,
角的笑意渐渐的加深:“后面的呢?”
“第二张,那人是谁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前一晚,我去你家楼下等你。你不肯回来…还给了我一下巴掌,所以第二天助理说给我找了女伴的时候,我还有些情绪,就没拒绝。不过宴会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
…
似乎接下去的每一张,他都从容不迫的解释给她听,到了第九张的时候,洛遥终于放弃了:“我不想听了。”
“那么,白洛遥,嫁给我?”他笑得高深莫测“或许你越早嫁给我,我们越早可以去度月。艾尔米塔斯。”
“什么?”洛遥忍不住重复了一遍“艾尔米塔斯?冬博物馆?”重新抱着她的英俊男人已经开始不怀好意的把她
倒在
褥间,细致的用薄
吻遍她的肩和颈,声音呢喃:“嗯,冬
。”她的眼睛陡然清亮起来,仿佛是桌上摆着的那串水晶葡萄,
泽浅碧,雨过天晴的颜
,莹润得没有一点杂质。
“我嫁给你。嗯,嫁给你。”她可怜兮兮的躲闪着他的亲吻“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他蓦然停下所有的动作,忽然觉得有些懊恼,又有些不舒服:“你这是为了月才答应我的?白洛遥,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洛遥看着他凌
的衬衣,从下往上看,这个男人脸部的线条俊
得叫人难以置信。
她忽然狡黠的眨眨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点点的靠近他:“你知道剪报怎么来的?”他皱眉。
“是我们分开的三年,我自己收集的…那时候我想,如果哪天你回来找我,我一定先扇你一巴掌…你这个混蛋。”他错愕了一瞬,角的弧度慢慢的勾起,去轻吻她的鼻尖,那个声音低得只有她听的见:“你傻还是我傻…我
你…”据说游客以一分钟观赏一件艺术品的速度,想要看完艾尔米塔斯的馆藏,也需要花费数年时间。
于是来到圣彼得堡,洛遥不想沿着涅瓦河散步,也不想去伊萨克教堂听圣歌,就像那位著名的艺术家普桑说的:“当我们欣赏一幅完美的图画时,不应该匆忙的一带而过。而是要慢慢的观察,用心评价去体会。”她很快乐的给自己安排了大概足足大半个月的时间,打算将几个大展区一一的逛遍。
可是从到达圣彼得堡开始,却一直有意想不到的不快。
吃过了晚饭,她就盘腿坐在上查看资料。都是她
心收集的藏品信息,页码整齐,一丝不苟。可是展泽诚从浴室出来,头发还
淋淋的滴着水,就这么
不在乎的坐在了
上,又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过去。哗啦一声,所有的资料以一种凌
的姿态,飘飘扬扬的洒在地上。
她一急,想都没想,就去推开了他,翻身下去捡。
他还是好整以暇,眉眼间都是一种慵懒:“别去管了,飞了半天,累不累?”白洛遥半天都没吭声,坐在地毯上数页码,最后语气有些小小的冲:“我干正事儿呢,你别纠我我就不累了,谢谢。”他倒笑起来,神情有些暧昧和期待:“什么正事儿?我现在想到一件。”洛遥躺在大
的一角,又缩了缩身体,警告的看他一眼:“别碰我。我要好好补充体力。明天要走一整天。”她早该想到他不会这样就放过自己的。果然,灯熄了不到片刻,他的手就探过来,先是穿过她的身下,又微微的用力,把她整个儿抱过去,贴在了自己身上。声音还低沉的咬着她的耳朵:“我的体力补充好了…洛遥…”遥忍住了身上的酥麻
,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她不知道自己力气到底有多大。可能也并不大吧。反正他一时间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几乎已经把她半在身下了。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又重重踹了他一脚。
这一次,展泽诚总算停了下来,微微息着伸手开了灯,语气有些不悦:“你怎么了?”她一咕噜就翻身起来了,睡衣凌
不堪,又抱了半条被子:“我去睡沙发。”就真的把他一个人抛在了这个卧室里,她头也不回,仿佛是兔子一样,
捷的钻了出去。展泽诚一手撑着
,楞了很久,有些怒气浅浅的浮上来,最后啪的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