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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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光灿灿“好家在”公司传出一阵暖昧**…
“哦…左边…喔…右边…噫…上边…嗯…下面,下面下面,对对对,喔耶…”黄总反身坐在椅子上,肥胖身躯扭来扭去,舒地**着。
“奇怪?怎么没人接?”晓蓉左肩夹电话,右手抓枝搔背的木耙子,帮黄总扒。
嘟…嘟…嘟…她打的电话没人接,倒是享受她帮忙扒的人直**。
“耶…耶…喔耶,好舒服…天啊…恩…”
“怎么搞的!”晓蓉摔上电话。
黄总回头哼一声。
“你打给谁啊?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信毅谭先生咩?”呵呵呵,晓蓉笑了,忽地瞠目,用耙子敲黄总的背,喝道:“不是!讲话不要那么酸。”
“哼!”黄总转回脸去。
“你给我小心点。”对于部属跟敌人往的事,他还是介意。
“哼什么哼!”晓蓉扔了木耙,表情凶狠,指关节掐得喀喀作响。她嚷:“开始喽…”黄总坐直,憋气,闭眼,一副赴死的表情。
“臭丫头,来吧!”晓蓉口气,手指往他肩膀去,吼:“肩井…”
“啊…”黄总痛呼。晓蓉发功,手往他脊椎一路戳下去。
“风门、肺俞,心俞,志室…”
“啊…啊…啊…”黄总飙汗。
接下来更猛,她双手架住老总两臂,膝盖顶住老总处,手往后扯,膝盖住前顶。
“我顶!”
“…”这回黄总竟然没叫。
“我再顶…”她更使劲。
“…”还是没反应。
再更用力,晓蓉大叫:“我顶顶顶…阿呃…”有了,有反应了,一阵关节喀响,老总俯趴椅背,胖身子动几下,一股热气从脚底冲上膝盖,膝盖冲上丹田,丹田冲上脖子,脖子冲上嘴,嘴巴打开…
“好……啊…”他软倒,啜泣,飙泪。动啊,疾病多年,打结的背脊,这会儿竟被她喀嗤喀嗤顶松了,他动哽咽道:“太舒服了,蓉蓉…”恶…晓蓉打个冷颤,深口气…呼…收工。
“看样子我没白学了。”她乐了,最近常到妈咪的菜市场,跟杀猪的郝伯伯学筋络按摩,郝伯伯有按摩执照哩!听说人会失眠是气血不顺,气淤体内,郝伯伯说只要学会舒筋活,保证病患按过后每晚跟周公相好,直睡到天明。
嗯,望着瘫在椅上昏昏睡的老总,实验效果卓越,很好,晚上可以大展神功了,呵呵呵,亲的隐之,你等着…
“总经理?”晓蓉戳他肥背。
“嗯?”高刚过,头昏昏脑钝钝。
“最近有接到德一街王伯伯的电话吗?”
“王伯伯?”黄总思索。
“哦…是那个柴大作家要买的…”
“对啦对啦,就是那间的王伯伯啦,我最近打电话都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