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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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娜不拿起来把玩一下。是笔没错,有尖尖的笔头可以写,只是笔身一体成型,惦了惦重量,以一支原子笔来说算沉的,好像是整支的铁做成的,上头没有任何卷标记号。她随手想在便条纸上画几下,山姆伸手过来走。
“谢谢。”
“不客气。”弟弟的慷慨大方真是让人非常“赏”。
山姆齿一笑,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取出一一罐可乐,扭开瓶盖,随手往对角的垃圾桶一扔。
空心进篮,得分!
香娜惊讶地发现,这小子什么时候准头这么好了?
山姆边喝可乐边走进客厅,然后往沙发一瘫,腿一伸,自在地看起电视。
香娜越想越不对劲。为什么这个神态很的样子“早。”然后另一个高了一点,肩膀宽了一号的男人从他房里走出来,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啤酒,扭开瓶盖,看也不看随意往身后一扔。
空心进篮,得分!
再仰着头,边喝啤酒边走进客厅,然后往沙发一沉,长腿一伸,自在地占据第二个空位看电视“真高兴你们培养出革命情。”她涩涩地道。
“嗯?”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同时转眼看着她,同时提起右边的眉,脸上一模一样的询问。
“没事。”香娜翻个白眼,收拾她的杂货去。
回头再往客厅看了看,不知何时,一些小角落里多了些不是她和山姆带回来的东西。
电视柜上有一个小花瓶,茶几上有个烟灰缸,玄关柜旁有一组靴撑,清一都是铁制品,森冷坚硬,但出现在这个她布置出来的温馨小空间,却出奇的协调——虽然她很怀疑某人是那种会买花回来的男人,家里也没有人烟,现在也不是穿长靴的季节。
撇开实用,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成年男人的东西,觉很难形容。
一个男孩的成长过程需要一个父亲,无论她对弟弟多么尽心尽力,却永远弥补不了山姆对父的渴求。
艾立尔斯当然是她见过最没有父的男人,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成世故的男人,完全符合一个男孩心中成年男人应有的形象,充权威,对山姆的所有人生疑惑似乎都有解答。
香娜依然不知道从学校回来那天,艾立尔斯到底跟山姆说了什么,只知道之后他们两个人结伴外出了几次。
她问了几回,山姆都神秘兮兮的不说,最后甚至学那家伙的样子说:“这是男人的事。”真正让人气结。
那两个男人继续看电影,不知道播到哪个桥段,他们两个换了一些心得,双双大笑,然后继续看下去。
山姆是个又慢热的孩子,她记不得他曾经和任何外人这么快速的亲近过。或许,让艾立尔斯介入他们的生命不全然是坏事,虽然他不会待太久。
香娜心头一沉,随即强迫自己把这种怪异的情绪抛开。
收拾完杂什,她顺便把鞋柜清一清。
“嗯?”她拿出一个在角落的魔术方块,他们家什么时候有这种小玩意儿?
而且这魔术方块虽然只有她掌心大小,却沉的,表面只有灰黑的钢铁原,却极巧细致,香娜忍不住拿起来把玩。
又一只手凌空把她找到的小玩意儿走。
“什么时候吃午饭?”艾立尔斯拿在大掌中随手抛,问道。
“你们两个就赖在客厅里当猪就好,还有吃什么饭?”
“猪也是要被喂食的。”
“”她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