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政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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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雨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
当天气转晴之时粒罗冈已完全落入秀吉手中。这样一来也就切断了山底和山顶的联络了。
位于山顶的长政担心着父亲的安危。
然而位于山底山王丸曲轮的久政却似乎对即将来临的战争毫不在意悠闲地走到庭院里正剪着花菊呢!
从不时传来的声、呐喊声看来这个曲轮随时可能被敌军攻破。
时刻已近中午。
坐在一旁看着久政那不在乎表情的正是被连夜召来的鹤若大夫。
“呐喊声愈来愈接近我们看来这边就要出大事了。”
“你说的大事是指——”
“就是指敌人即将攻进这个曲轮里来呀!”
“大夫!”
“是!”
“如果人生只有五十年那么我已经比别人多活了十几年啊!”久政眯起眼睛笑着两眼注视着水边那红白相映的荻花。
“回顾我这一生似乎找不出可以懊悔的事毕竟我始终是为了实践信念而活啊!”
“是的这是谁都无法比拟的一生。”
“所以你就不要在一旁吵我我正欣赏着我最心的花菊呢!更何况我并非因为失败而死当最后关头来临时我会依照自己的心愿去做!”
“那么你是决心与对方一战了?”
“哈哈哈!难道在大夫眼中我现在没有在打仗吗?”
“在打仗?”
“是啊!我是说难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我所谓的打仗是指我一直不停地在作战啊!”
“是吗?”
“你还不明白吗?所谓打仗并不是非要拿刀持才算。当我能够欣赏花菊时我就尽情地欣赏这也是一种作战;当我能贯彻自己的意志时这也是一种作战;当我笑着时这也是一种作战啊!”他将花菊凑近鼻边似乎正在闻着花香然后慢慢地步上了台阶。
“报告有急事要报告殿下!”神仓皇地跑进来的正是专门为久政沏茶的福寿庵。
“京极粒罗冈已经被敌人占领如今他们的先锋正往下冲刺就快攻破赤尾曲轮了。殿下!你也该有所准备了吧!”这个专司沏茶的老人福寿庵此刻正拿着战鞋和刀睁着布血丝的双眼站在花坛底下。没有广告的“福寿庵你未免太过紧张了。”
“是…是!”
“你带着这全副武装做什么?是谁允许你的?”
“啊!殿下怎么如此说呢?我们这个曲轮很快就要被攻破了再过一会儿敌人就要攻到这里了呀!”
“闭嘴!”顽固的久政听到这里挑起长眉怒声叱喝道:“难道我久政还要你来指使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曾经说过一旦敌军取得这个曲轮我就切腹自杀而且绝不假手他人所以绝对不许有人来吵我难道你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