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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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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刘公子想必是万般期望有事发生了。”刘若谦但笑不语。赵思尧不可思议道:“也有老弟谈不成的生意吗?我记得“华陀堂”一向与贝家好,没理由谈不成买卖吧?”

“傅公子,这事在下可是便不上力,别找我下工夫了。”刘若谦一向乐于处在看热闹的位置。

“我想有件生意你一定会兴趣的。”

“不会。”刘若谦自信道:“不管以哪一种说法来企图打动我,我都不会帮你谈这笔买卖。”暗岩逍眼未动分毫,喝完梅杨,淡然起身,对好友告别道:“老哥,明会到我那儿唱曲,记得过来欣赏,她还要告诉我们她遇到登徒子的事哩。本来我打算跟仇严去将那个采花贼给废了,但织说那人极可能是她失散多年的未婚…”

“噗!”一道不优雅的水箭向正在话别的两人,幸好一道迅影掠来,带开了两人,没让梅汤洗脸,但立于他们身后的家丁可没这般幸运了,全被个一头一脸。

“咳咳!咳咳咳…”刘若谦呛咳不断,一双眼惊恐的瞪着傅岩逍。而那小子回他一抹坏得可以的笑。

“他怎么了?”终于察觉事有蹊跷的赵思亮附耳问。

“他呀…”傅山石逍手上把玩着一柄折扇,很无辜的道:“我也不晓得。北方人一向没什么吃相,别怪他。”再度告别,不再看向刘若谦,仰首张狂大笑的走远。

老天!他的折扇…

刘若谦知道这下子他是沾了一身腥了。

两匹骏马写意的漫步在石板官道上。傅岩逍由吃吃暗笑,终至忍不住一贯的仰天长笑了出来。一口白牙衬着他曝晒过度的黑脸,是夏的光采。

“仇岩,我从没想过有这么好玩的事会全凑成一气。看来这次停留在临安的时期不会太无趣了。你知道,以往玩乐回来,等着的戏段子无非是林家如何如何以及贝家亲戚又如何如何的,真是烦透了。”并骑在他身边的硕大男子一向沉默不语,但仅剩的独眼却灼然表示出他的专注。他比任何人都高、都壮,连身形颐长的刘若谦也硬是矮了他半个头身。任何人到他眼前都娇小不已。巨大的身形、骇人的外表,加上神力天生,致使他避世、退怯在人群以外,不愿吓人或伤到人。

“你想,把织拙的下半辈子寄托在刘若谦身上如何?这可目二对侠客佳人的美谈哩。当然,这也得要织扭有意于他才成。”傅岩逍天生是动脑筋的人,低头凝思的同时已飞快转了数十个念头,放心将驾驭马儿的工作给仇岩去打理。

“不过那并不是目前重要的事。我在猜霍逐会故意给我难堪而转向林家洽谈葯材买卖。只是…怎么也说不通吧,他对林家那些人的观不会好过我多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要与刘若谦里应外台或是各自较劲呢?无论如何,他是较占优势的。刘若谦对傅岩逍一无所知,但傅岩逍却知道刘若谦、霍逐,乃至于‘驿帮’的所有事。

当他两年前开始与“华陀堂”做买卖,并渐成为供葯的大商户后,就知道总有一天他会与‘驿帮’的代主霍逐手相对。

他会亲自前来倒是一项惊喜。原本入伙之后傅岩逍打算北上的。以购马为名,好生了解一下此人。现下这位大爷拨冗来临安,一切便简单得多了。

布线了二年,不仅大鱼如愿上钩,还带了小小北品,可不就是好玩的来处吗?

江湖上传闻刘若谦玩世不恭、聪明绝顶、喜玩谨,希望不是人谬误的说法。

“这织也真是顽皮,端着一张冷脸,倒看不出她复仇心如此强烈。仇岩,你想她会怎么做?”傅岩逍斜了下身边的大汉。

仇严久久才吐出两个字:“不知。”

“以后任何人向你求葯,麻烦先告知我一声。”傅山石逍叹口气。早知道就别给那票娘子军知道仇岩有一项天赋异能…易容术。

“不能给吗?”仇岩以于阗语问着。他的寡言,一部分来自汉语的能听而不能言,腔调也奇怪。

暗岩逍笑着拍抚他手臂。

“可以,只不过我想知道她们拿了要做什么。还有人向你要东西吗?”他问。

“封姑娘要解毒葯。她怕封崖的宠物。”

“该给,该给!她吓死了。要不是有你在,我们一家子人早不知道被暗算几次了。唉,一百毒不死我,页不知道那些老家伙哪一天会停止找人施毒,而改向找人收妖?”来了一个封崖,正好收集毒物,真幸运。

“他们有罪。”仇岩一百不明白主子何以放任那些人张狂。要不是主子没点头,他早丢砍下那些人的首级了。知道坏人是谁却不能下手,今他心情好不起来。

博山石逍摇头。

“那些人不该是我的问题。冤有头、债有主,我还想看看霍逐的本事如何呢。这个北方新一代霸王,是凭什么得到今天的地位的?想必有过人的能耐吧?”

“他恨你。”

“是,恨死我了。”傅岩逍大笑。每一想起早上与霍逐见面的情形,总不免要大笑一次。

那人简直恨不得掐死他哩。

纳妾、包,冷落结发…这些滔天大居然成了生意谈不成的肇因。多了不起的北方霸主呀!

心情大好,他指着右前方的坡道:“仇严,我们上去看落,看谁先抵达…叱!”马腹一夹,他率先奔驰而去。月白的绸棠在疾速下飞扬,被夕光照出黄金的颜

仇岩紧追在后,不让膀下骏马超越主子,以一个马身的距离守护在背后。

光在前方,斜拉出长长的暗影于后。罩住了后头人的身。他甘心于这些现况:守护与影子,并衷心期盼同生共死的永恒,不为任何事物而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