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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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你说？我又不是傻子！”姐姐的口气很认真。

母亲被逗得扑哧一乐。我也笑了，对母亲说:“在上还是放开点儿，这样才尽兴，要是顾忌这个，担心那个的，就没意思了…”

“要这么说，娘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姐姐不知为何说出这么一句。

“放！”母亲笑骂，她难得说脏话。

“为什么呢？”我却很兴趣。

“有两个理由:按古代的说法，先进门的为大，我在娘的前面，所以她应该尊称我一声‘姐姐’；还有一个理由，你俩现在的关系就像夫，夫一体，娘就该随你称呼我一声‘姐姐’…”姐姐侃侃而谈，听上去似乎有理。

“去你的，死丫头！”母亲扭了姐姐的嘴一下。

“娘，你就叫一声嘛，又不当真。”我觉得很好玩，极力怂恿。

“不…娘叫不出口…”母亲摇头。

“哎呀，叫吧，好玩嘛。”姐姐也劝，手也不老实地母亲的子。

母亲拗不过我们，张了张嘴:“嗯…”她实在叫不出口“唉呀，不行…”姐姐不死心，撒娇地推着母亲:“有那么难吗？今天我非要听你叫不可！娘，你别扫兴嘛…”母亲的身子都快被她推散架了，抵抗不住只好投降:“哎呦…别推了，你个死妮子…好，我叫，你也不怕折寿…”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姐姐…”我和姐姐都大兴奋，姐姐却说:“大声点儿，刚才我没听到。”我相信姐姐刚才肯定听到了，她只不过是恶作剧罢了。

“没听到拉倒！”母亲的倔脾气上来了，态度忽然强硬起来。

“你再叫一声嘛…你叫大点儿声，我让小勇使劲儿你…”姐姐的语气不知是撒娇还是胁迫。

“去你的…”母亲羞得双手捂脸。

“香香，你就叫一声吧。”我把巴在母亲的眼儿磨蹭。

“小梅…姐姐…”母亲终于受不了折磨，再一次妥协。

“哎…我的香香妹子。”姐姐高兴地答应，像拣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香香…香香妹子，哥要进来了…”我的巴温柔地叩关而入。

母亲容纳了儿子的侵犯，对我的称呼也不以为忤。在她的心目中，我已经是她的男人，是她今后的依靠，是她的神支柱。我的胡作非为都被她伟大的母所包容，所宽恕。

我开始了，母亲也慢慢沉浸在了的快里。

“香香，好妹子，喊我…”我挑逗母亲。

“勇，我的好男人…”母亲乖顺地叫着。

“喊哥哥…”我继续加。

“哥哥…香香的好哥哥…”母亲没有拂逆我的要求。

我觉得很刺，茎暴涨到了极点，竟然有的意思。不但母亲觉到了，连姐姐也及时发现了我的不正常。姐姐焦急地叫道:“好弟弟，你可不能现在就啊，姐姐还没玩呢。”母亲推了我一下，温柔地说:“你先拔出来，晾晾…怎么动成这个样子？”

“你喊我‘哥哥’，我觉得好刺…”

“你喜，娘以后就多喊你几声…”母亲仍如以往那样娇惯我。

的快忍了回去，我想重新上马，母亲却善意地拒绝了我，让我先跟姐姐玩。

我听话地爬到姐姐身上，姐姐饥渴地张开‮腿双‬，准备战。

“小勇你等一下…小梅，你该喊小勇什么？”母亲凑过来笑眯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