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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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姑娘,主子又花了一万两黄金买下一匹汗血宝马,他说那匹马看起来很顺眼,所以宰来做马火锅应该能吃得很痛快,他叫你赶快去付银子,让他等急了就有你一顿好打。”留着两撇胡子的管事似在忍笑,一翘一翘的小胡子颤个不停。
“又?”秀眉一挑。
好贵的一顿饭,希望他得下去。
“是的,主子下巴扬得很高,睨人的丹凤眼是斜的,两条尊贵的长腿踩在乌管事背上,非常神气的命令小的来传话,还说小的跑得不如马快就要打断小的狗腿。”好在他功夫不行,轻功倒是不错,还能保住不中用的腿双。
“木清,幸灾乐祸的嘴脸最可,你那一脸猥琐别让我瞧见。”凤酒楼的收益差了一点,比去年少赚了三千两百两,营收七十二万两…而已。
连忙收起贼态的木清出沉重神。
“姑娘,小的是真情呀!主子那说话的神态就是财大气的土财主,一掷千金,挥金如土,本不把银子当一回事,小的看得心疼、疼、头也疼,好个败家子”
“拿来。”素手一翻,掌心向上。
“拿…拿什么?”他眉头一挑。
“主子打赏的赏银。”他就这点本事,能瞒得过她?
闻言,他都哭了。
“姑娘呀!你这是打劫,那是主子爷赏的跑腿费,区区小钱,姑娘看不上眼啦!”他放在怀里还没焐热呢!怎么姑娘就长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也不看就瞧出他得了赏赐,真是太门了。
“木清,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凤氏来自各处的公文堆成小山般高,一身杏的娇美姑娘振笔如飞地下批注。
吃了黄连似的木清苦着一张脸,慢又极不舍地掏出一迭银票,“姑娘,给小的留一张就好,小的不贪心,当是零花,买买胭脂水粉、珠钗玉给家里的小娘子用,来年生个胖儿子时管你叫干娘。”
“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叫零花,你还真敢贪。”一共有五张,五百两,凤扬尘那个二货撒得毫不手软,他不知道她赚得有多辛苦吗?
“还有,你尚未娶亲,如蒙不弃,姑娘我亲自为你说一门亲,包你有有子,双喜临门。”
“卖杂货的邢寡妇如今怀胎七个月,风多情,丈夫死了三年多还能生子,配你这小子刚刚好,天作之合,省得你一天到晚嚷着小娘子,只是邢寡妇年纪有点大,三十有七,当娘绰绰有余了。”一听“小”同进门,油嘴滑舌的木清当场抹泪了。
“小的家无长物,家徒四壁,两袖清风,两手空空,两…量来不过一尺三寸地,埋个骨灰坛还嫌挤,姑娘千万不要苦了人家,跟了小的只有吃糠菜的分,小的养不起娇滴滴的小娘子。”向晚瞥了他一眼,“把你的两撇胡子剃了,看了碍眼。”才二十郎当岁,装什么大老爷。
木清是凤长京送给向晚的人之一,情像个猴儿似的上下窜,看热闹搅事,哪里有麻烦就往哪里钻,顺便火上加油地添兼在一旁鼓掌叫好,偶尔伸伸腿帮忙踩个两脚。
唯恐天下不的他轻功卓越,脑子灵活,听壁脚的功夫堪称一绝,探听消息一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这些年为向晚听来不少有用的秘辛,包括凤寒波的小妾荷月和收泔水的小伙子姘上了,肚子里那块不知该叫谁爹。
另外还有木犀、木湛、木云,一个是用剑高手,一个是专司暗杀的死士,木云是一名女子,擅长易容术,由她巧手乔装过,任其亲生父母也认不出自家孩儿,手法出神入化,但用到她的机会并不多,平常晾在一旁做人皮面具,光向晚收到的面具就有二十几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美丑不定,唯妙唯肖地彷佛从人面剥下来的真皮。
向晚费了好大的劲才收服了这几人,使其认己为主,为己所用,又磨合了好一阵方用得顺手。
“不行啦!姑娘,嘴上无,办事不牢,小的留了好久才留出最意的胡型。”他修了又修,剪了又剪,好不容易才修剪出微卷的翘胡,见着的人都赞一声够神气,他得意得很呢。
“木清,姑娘头痛。”轻轻一睐目,木清就蔫了。
一抬头,肤似白玉的向晚明阵轻睐,眸子亮如星辰,小口盈盈一掀,兰芷香气溢一室。
明媚颜,沁雪肌,美目扬玉泽,香腮若桃染,似朱丹,秀发如云,恰似那梅花瓣上的一抹淡雪,美在嫣然一笑最动人。
已经十七岁的她出落得像一朵海棠花,柳眉如烟,眼儿生波转着清玉光华,她一抿,一扬眉,一瞋目都带着女子的娇柔与秀媚,叫人一看移不开目光,如饮美酒般醺然。
“剃就剃吧!姑娘顺眼就好。”谁叫他是个没胆的,姑娘的眼一横他就不敢吱声了。
“二爷买马一事别让香罗知晓,否则我又不安宁了。”那个钱奴呀!把别人的钱财守得像自个儿似的,一不拔。
凤长京退位后,理所当然,凤扬尘这辈往上一提,身为家主的他人称凤二爷。